我凑近李师师问:“李老板,后来,大诗人苏轼的命运怎么样啊?”
李师师皱了皱眉头,冲着我说:“别急,我们先看看武大郎去。”
武大郎一边在“元宝石”上临摹写生,一边身揣“二节棒”守护着弟妹的连衣裙。
一天傍晚,武大郎疲乏到了极点,竟趴在“元宝石”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在梦中,出现了一个**的妙龄女子。
这个女子一丝不挂地站在桃花岛上,冲武大郎莞尔一笑,忘情地跳起了奇怪的舞蹈。
皎洁的月光,袅娜地泻到女子的身上。
顿时,妙龄女子成了一个妩媚的**新娘。
夜深人静,万籁无声。
桃花岛附近的池塘里,荷花盛开,十里飘香。
停歇在桃枝上的燕子,在瞅着她的**;
嬉戏后落在荷花上的蝶儿,在瞧她的腰肢;
交媾完毕的蜻蜓,却盯着她的**。
但是,**女子不管这一切。她只是忘情地跳啊,只是忘情地舞啊……
稍顷,桃花岛附近的池塘里,传来了两个男子轻轻的叫声:
“麋鹿!”
“追!”
啊,是两个半大的浑身**的男孩子。
他们一边爬上池塘,一边高兴地喊着:
“麋鹿!”
“麋鹿!”
这两个男孩子追逐的目标,是一只毛色赤红、脚如鹿、尾如驴、蹄似牛、脖颈像骆驼的怪家伙。
啊,“四不像”!武大郎在梦中惊叫着。
“四不像”正冲着**新娘的下体飞奔而来。
它不偏不倚,从**新娘的跨下,“哧溜”一声滑过。
那湿漉漉的野东西,只滑得**新娘一阵轻轻地呻吟。
而那两个大男孩儿,在新娘愉快的轻吟声中却悄然消失了。
看着忘情地轻吟的**新娘,武大郎的下体就像酵面馒头似的鼓胀了起来。
他大胆地凑近了**新娘,拾起她脚下的洁白连衣裙,轻轻地披在新娘妩媚的**上。
一刹那,他的右手触到了新娘尖挺的乳峰。
正在这时,那只狡猾的“四不像”却变成了一个人形。
西门庆?武大郎禁不住叫出声来——
“西门庆?西门庆!……”
趴在元宝石上的武大郎,被梦中悚然出现的西门庆惊醒了。
惊醒后的武大郎揉揉惺忪的睡眼,看了看四周,可是,一个人影也没有。
武大郎站起身来,心事重重地走进了仙人洞。
阔大的仙人洞里,鸦雀无声。
一线皎洁的月光,顺着仙人洞顶的缝隙,倾泻到了仙人洞底。
在银纱似的月光照耀下,武大郎爬上了仙人洞陡峭的绝壁。
他伸出粗大的右手,探进绝壁上的小洞里,一阵急不可耐的摸索。
武大郎的手,触摸到了那件像**新娘**一样柔软的东西。
啊,弟妹的连衣裙,还在!
“武郎,我的武郎……你来了吗?你来了吗?”
这时,从洞里发出了深情的呼唤。
武大郎猛地打个机灵,险些从仙人洞的绝壁上栽倒下来。
“你……你……你是谁?”武大郎伸进洞里的右手,像碰到了毒蛇似的缩了出来。
“我是莲儿,你的莲儿!武郎……”洞里再次发出了富有磁性的娇媚女声。
这是娇艳欲滴的女声;这是深情满怀的女声。
这是**新娘的声音!
武大郎向洞里屏息凝视着,可是洞里除了那件洁白的连衣裙,什么也没有。
武大郎痴痴地问:“莲儿,什么莲儿?”
“**新娘”的声音却说:“武郎,你忘了,在美丽的桃花岛上,你看到了我的**……”
武大郎激动地说:“没有啊,莲儿。我武大郎一向老实本分,心地坦诚。哪会偷看一个光屁股的女子呢?我可不是西门庆那样的坏人哪。”
“武郎,你说什么?西——门——庆,对了,当时是有个人叫西门庆!那家伙挺贼的,当时他就偷看了我的美丽**。可是,我不喜欢他……我喜欢你!”**新娘想起了西门庆,更加肯定了眼前的男人就是自己的武郎。
此时此刻,洞里洞外,一阵沉默。
大约过了一袋烟的功夫,武大郎又听到了洞里的声音:
“武郎,你真的记不起来了吗?萧太后……不……萧燕燕还在我的裙裾上,题写了‘五莲并蒂”四个大字,并摁上了辽国的大印。”
武大郎嗫嚅道:“我……武郎……萧太后……大印……?”
洞里的**新娘,听着武大郎的嗫嚅,妩媚地笑了。
可以想见,她笑得灿若桃花。
“对了,我朝思暮想的武郎,在我身上,穿着你的花布裤头;这上面也有‘武莲并蒂’四个大字,这上面也有辽国的大印。难道你忘了吗?”洞里的新娘更加眉目传情,悠悠地说,“难道你真的忘了吗?”
听到这里,武大郎不由地又打了个激灵。
他忙腾出一只手,伸向了自己的腰部。
“不对啊,美人,我的裤衩儿……还在我的身上啊。”武大郎壮着胆子分辩道。
这可不是小事儿啊?男人的裤衩,怎么能穿在女人的身上呢?
特别是我武大郎的裤衩,怎么能穿在弟妹的身上呢?
大逆不道啊,大逆不道!
“你不是武郎吗?”听着洞外没有了武郎的声音,洞里的新娘急急地问。
武大郎计上心来,摇着头说:“我不是武郎,我真不是武郎。我是武——大郎。”
“对啊,你长大了,变成武大郎了。可是,大哥哥,我也长大了啊。你成了武大郎,我成了大金莲。我终于找到了你……我们快快入洞房吧。”**新娘的语气变得急不可耐,好像要从仙人洞里跑出来。
她要赤身**、一丝不怪地跳出来,与武大郎共赴洞房。
武大郎一阵眩晕,“哧溜”一声,从绝壁上滑到了仙人洞的洞底。
正在这时,仙人洞外响起了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