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了大辽帝国的金莲,忙问李师师:“李老板,莲儿怎么样了呀?”
李师师微微一笑,轻启朱唇说道:“二月柳絮,你小子,时刻挂念着莲儿啊!”
我忙说:“不是。你想啊,这么一个天真可爱、纯洁单纯的小美人,又孤身一人来到了大宋,你说能不让人挂念吗?”
“好了好了。你看,那不是你日思夜想的莲儿吗?”李师师伸手一指远方的黑龙泉,颇为嘲讽地说。
啊,看到了,金莲仍和花子虚在一起。
金莲和花子虚正在黑龙泉的大柳树上嬉戏呢。
他俩笑够了,跳够了,才一个猛子扎到了黑龙泉底。
西边的天空,却燃烧着一片火烧云,好像有个魔术师在无声地指挥着,指挥着彩云的千姿百态和五彩缤纷。
五彩缤纷的彩云,把自己鲜艳欲滴的**也探进了深不见底的黑龙泉。
彩云一直爬到了黑龙泉底的青泥台上,毫无保留地披在花子虚和莲儿跃腾的**上。
看着金莲经过交媾后,那愈加红润的双腿,心满意足的花子虚,再次吟起了那首混蛋“诗”——
二八佳人——体如酥,
腰媚腿秀——中间鼓。
骨中有道——美沟沟,
沟中溪水——四季流。
不见兔子——来吃草,
只见和尚——来洗头……
水中的莲儿没有听完花子虚的烂诗,就缓缓地爬出黑龙泉,穿上了先前放在大柳树上的粉色连衣裙。
已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的金莲,虽然第一次享受到花子虚奉送的“幸福”。可是,时值仲夏,像只猎狗似的吐着热气的大地,却送给了刚爬出水面的金莲令人难耐的焦燥。
花子虚眨眨眼皮,坏坏地一笑,就拥着金莲的水蛇腰向定州的“怡红院”走去。
“怡红院”里,正在上演《花墙会》。
《花墙会》演绎了大家小姐王美容和孤儿小生杨二舍激情相见的一幕。但是,这个美好的剧本一到了“怡红院”三级演员的手里,便翻出了许多新的花样。
就像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一样。
花子虚抓住这个绝世良机,双手把金莲托到头顶,让她骑在自己的脖子上观看《花墙会》。
剧中的王美蓉,正唱“咱夫妻,好比一对鸳鸯鸟……”
剧中的杨二舍,就唱“东北角上打雷,阴了天……”
颇似当代脱衣舞表演的歌姬们,把整个“怡红院”的小礼堂都闹得沸腾了。
迷迷蒙蒙的花子虚,则趁机把自己的右手伸进了金莲的大腿骨。
金莲的液体顺着花子虚的脖子躺下来,差点儿流进了花子虚的嘴里。
然而此时,金莲想到的却是自己那写着“武莲并蒂”的连衣裙,盼望着的却是自己的情人——武郎。
泪眼婆娑的莲儿,不知不觉地被花子虚抱进了“怡红院”的包厢……
看着泪眼婆娑的金莲,花子虚就想起了《大头和尚戏刘翠》。
因为这个段子动作滑稽,**俱全。所以,花子虚乐此不疲。
傍晚,花子虚就缠着金莲表演《大头和尚戏刘翠》。
与众不同的是,花子虚脱掉了所有的衣衫,而金莲只穿着那条内裤。
在“怡红院”的包厢里,一丝不挂的“大和尚”和只穿着花裤头的“刘翠”,演绎了一出秀色可餐的小喜剧。
花子虚大汗淋漓之际,就偎依着金莲,从内衣兜里拿出了一幅古代的风情画——《亲昵图》。
只见图上是一株高大葱郁的松树,在松树最下边的树杈上,有一个强壮的男子和一个妩媚的女子。
女子伏卧着诱人的躯体,男子抱住女子的小腰,把一张厚脸皮贴在了女子的脖颈上。
松树枝好像颤了起来,男女二人好像同时达到了性*。
春心萌动的金莲,脸儿也红了,心儿也跳了,像红霞一样绯红的色彩,顺着脸颊流遍了全身。
花子虚“嘿嘿”地笑着,但他并不急于和金莲媾合。
花子虚伸手抚摸着金莲的双颊,作出“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潇洒动作。
经过这样的极度诱惑,不出三天,金莲的性技巧就如日中天了。
此后,花子虚带着金莲来到了燕下都遗址。
燕下都是战国时期燕国的都城之一,界于北易水和南易水之间。城址呈长方形,东西长,南北窄,中间有条古河道,相传为“运粮河”。
“运粮河”把燕下都分为东西两城。
在东城的中间偏北处,有一道东西横贯的“隔墙”。大宋时,城墙早已湮灭,地上只能看到一些隆起的痕迹。
花子虚和金莲来到了城垛上,向辽国的方向眺望着。
现在,武大郎就在西城。
西城上只有南、北、西三面巍峨壮观的城墙,城内的遗迹却非常少。
在如峦起伏的城墙上,武大郎久久地伫立着。
他在思索着:是即刻前去辽国,寻找莲儿?还是先学般武艺,再见机行事呢?
因为他知道,现在西门庆早已到了大辽。
西门庆的拳脚功夫,远远地高过了自己,他手中又有金莲的裙子,裙子上又有辽国萧太后的“武莲并蒂”四个大字。
看来,就是真的见到了莲儿,要从西门庆的手中把她夺过来,也绝非易事。
武大郎仰天长叹:“莲儿,我在找你。我来了,你知道吗?你可千万千万不能嫁给西门庆啊!”
站在东城城墙上的金莲,也看到了武大郎。
金莲走进花子虚的身边,悄悄地问:“虚哥,你看,那边有一个男人,好像有什么心事儿……他正看着我们呢?”
此时的花子虚还不知道金莲的身上穿着“武莲并蒂”的内裤,就说:“那是一个武姓的大公子。”
花子虚特意把“大公子”三个字说得震天地响。
因为,花子虚知道武家生活拮据,父母早亡,连揭开锅的能力都没有,他哪有心思观看美女呢?
但是,望着那个酷似武郎的坚强汉子,花子虚还是心虚了一些。
“莲儿,天儿不早了,我们去武阳台的宫殿里转转吧。”花子虚忙搂住金莲的腰肢,向着武阳台脚下走去。
在武阳台正北、东南和西南,各有三组宫殿建筑群遗址。
这里随处可见铸铁器、兵器、钱币、烧陶器、制骨器等作坊遗址,可最引人入胜的,还是西北角的“虚粮瘃”。
花子虚对这里最感兴趣的,就是墓区的“九女台”。
但是,花子虚可不是关心这里的陶器、石器、蚌器和骨器,而是因为这里极端极端得隐蔽。
手无缚鸡之力的花子虚,对打打杀杀的兵器不感兴趣,对价值连城的陶器也不感兴趣。
他最关心的是,如何拢住身后的这个美人。
因为从莲儿那迷离的目光中,花子虚知道:不久,这个绝世美女就会远离自己而去。
李师师猛地扭回头,若有所思地说:“花子虚猜对了,此时此刻,金莲的心中想的正是她的武郎。然而,花子虚和金莲谁都不知道,当天的夜晚,武大郎也来到了这里。”
我深感惋惜地说:“但是,也许是历史的捉弄,也许是时间的巧合,武大郎和金莲却是擦肩而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