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太累了,李师师仰卧在一棵歪脖子树的腰部。
待了好大一会儿,她才不紧不慢地说:“哦,二月柳絮,你小子非要追问漂泊船上的那个**女子是谁,害得我差点儿忘了一个精彩的瞬间……”
“精彩的瞬间?”我有点儿惊讶地问。
“对了。在苏轼刚来定州的路上时,辽国那儿也正热闹着呢。”李师师神秘地说。
还是让我们把镜头闪回来吧!
深夜,大辽帝国的都城上京。
“报……报……有小宋的奸细!”萧太后刚刚午睡,就听到了门外侍卫的喊叫声。
历史,又出现了惊人相似的一幕。
萧太后挪下床头,就见几个大汉押着一个蓬头垢面的北宋人走了进来。
“太后,我们抓到了一个坏蛋。”瘦猴似的家伙刚一进门,就把身子弯成了弓庄,向萧太后萧燕燕禀报。
眼前的萧燕燕,虽然头发早已斑白,脸上也增添了许多痛苦的皱纹,可是,她的思维还是那么年轻。
西门庆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像见到了姥姥似的跪在萧燕燕的面前,急不可耐地说:“太……太后,萧太后,英明伟大的萧太后,我是来求婚的,我是武……武大……不,我是武郎!”
好险啊,又差点儿说出武大郎!
萧燕燕微微地怔了一下儿,她猛然想起了那件“武莲并蒂”的连衣裙……
但是,萧燕燕毕竟见过大的市面,她只是模棱两可地说:“你终于来了?”
西门庆正为自己差点儿说出武大郎而心惊胆战呢,所以没有听清萧燕燕的话,究竟是问话还是感叹话。
既然已经来了,就悉听尊便吧。人头落地,不就是碗口大的疤吗?西门庆想。
于是,西门庆大义凛然、视死如归地站起来,把右手伸进怀里,拿出了从武大郎的手里抢来的连衣裙。
看到了这件写着自己亲笔字的连衣裙,萧艳艳心满意足地笑了。
啊,此人正是我萧燕燕在有生之年的渴盼啊!
没想到他这么晚才来,但终究还是来了啊。
对于自己安排的这桩“衣裙契约”,萧燕燕是非常满意的,这可以说是她政治生涯中除了《澶渊之盟》以外,最精彩最浓重的一笔。
但是,她随后就想到了一个难缠的问题:金莲这孩子,已经失踪好多年了啊。
君子无“戏言”!
先前你萧燕燕以裙为媒,许给了人家宋国孩子一个媳妇;现在人家来了,你拿不出媳妇给人家,行吗?
再说,现在的形势更加严峻了:在大辽帝国的版图内,以女真完颜部为首的部落联盟建立了,女真各部很快统一了。
女真族进入一个新的发展时期,看那野狼似的架势,是不“闹独立”,就不善罢甘休。
如果北部再出现一个强大的国家,大辽帝国那还不成了“夹道”里的媳妇,两头子受气啊。
妈妈的,先颠覆了小宋也好,至少可以给大辽帝国一个喘息的机会。
金莲这个死妞子,你究竟躲到哪儿去了啊?
武郎走后,你就整天哭哭啼啼的,可人家来了,你又不见了踪影!
这全怪自己的儿子和孙子啊,这父子俩整天对人家黄花闺女“性骚扰”,人家不跑会非吗?
怎么办?究竟该怎么办啊?
睡也睡不着的箫燕燕,思忖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微曦初露的时候,萧燕燕还是无可奈何。
这时,一个人影闯进了箫燕燕的视野。
她骑在高头大马上,正在给“蓝色妖姬”们训话呢。
顿时,萧燕燕心中的醋意弥漫起来:这个女人,还是那么年轻啊!
此人是谁呢?她正是美艳风流、擅长**的“马上乐”。
看到英姿飒爽的“马上乐”,萧燕燕就有了一个鬼主意。
在大辽的皇宫里,西门庆则诚惶诚恐地熬过了白天。
夜,终于来临了。
躺在辽国的软床上,西门庆却是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望着窗外惨淡的月光,西门庆后悔起来:
你小子西门庆不是自讨苦吃吗?
你有着家财万贯,又有着美女相陪,非要千里迢迢地跑到这个国家来,非要做个大辽的女婿……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这***B的萧燕燕,也真是够呛。
是成是不成,也给老子个信儿啊;是生是死,也快给老子个决断啊!
后半夜的时候,朦胧的月色隐进了乌云,周围变得一片神秘。
西门庆朦朦胧胧地进入了梦乡,他又见到了朝思暮想的莲儿。
“莲儿,你在这里?”西门庆呓语着,抱住了莲儿的身体。
“啊,好软乎啊。啊,好热乎啊!”西门庆痴痴地赞叹着。
“莲儿”一改先前的羞涩和迷蒙,大大方方地脱掉了那件洁白的连衣裙。
一个如花似玉的**,缓缓地挪进了西门庆的被窝里。
“金莲,我爱死你了……”西门庆搂住“莲儿”的水蛇腰,在她的脸上好一阵狂吻。
“莲儿”忘情地把自己的朱唇送上来,西门庆把自己的舌头探进了“莲儿”的嘴里。
“啊啊,好香啊……”先前,西门庆曾经把这条舌头探进过许多宋国女子的口里,但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得舒服和甜蜜。
“莲儿”则翘起自己的小腿,恰到好处地夹到了西门庆的脖子上,而大腿骨的**就毫无保留地奉献了出来。
西门庆翻身上马,犹如大宋的开国良将,开始了纵横驰骋、南征北战的壮烈生涯。
“啊,好舒服啊……—啊,好爽快啊。”“莲儿”忘情地尖叫着。
在西门庆的金戈铁马中,身下的“莲儿”仿佛也变成了横扫千军的女英雄。
“兽血沸腾”的时刻,终于来到了!
西门庆疯狂起来,从身下取出一个环形的性用具,戴在了自己的根部。
“莲儿”也疯狂起来,从西门庆的手里夺过绍弹子大的“缅铃”,狠狠地植入了自己的体内。
相传这“缅铃”出自南方的缅甸,是用当地的“淫蛇之精”制成的,大如龙眼,四周无逢,一旦插入女子的体内,稍微得到“暖气”,铃儿就会自动旋转起来,还会发出阵阵颤声……
二人一阵狂风骤雨,二人一阵大江东去……
“莲儿”先是惊叫着:“可爱的武郎,这东西硬硬的,硌得我好好舒服啊!”
西门庆笑着回敬说:“哈哈,这叫‘银托子’,是用中药浸了的,好使!”
一会儿,“莲儿”又惊叫起来:“这缅铃怎么把我的双腿和半边身子都硌酥了呢?”
“哈哈,这是用异蛇之精泡了的,里面的空心儿小球里一只装着水银,一只装着金属舍,能够采补理趣呢!”西门庆一边剧烈地运动,一边眉飞色舞地说。
月儿终于冲破了乌云,又露出了苍白苍白的脸。
霎时,西门庆看到自己身下竟是个半老徐娘,她大得简直可以做西门庆的姨妈!
“你,不是莲儿?”这下子,该轮到西门庆惊叫了。
“是啊,不……我是——莲儿。”身下的女人真诚地说。
说到这里,李师师掩着樱桃小嘴笑了起来。
我疑惑不解地问:“李……老板,你笑什么呢?”
李师师不再说话,但是笑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