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到达开元寺附近时,看到了“白云天使”歌舞表演队的舞台,它就搭在**峰和开元寺庙的正中间。
说起“白云天使”的歌舞表演,当地老百姓气愤地说:“白云天使”已表演四场了,上午和下午各两场,她们不仅赚足了当地有钱有势人的“交子”,而且转晕了他们的眼球,使得当地的性用品早被抢售一空。
现在进行的是第五场,也是最后一场演出,观众们则是来自开元寺的和尚,以及**峰尼姑庵的尼姑。
和尚们不愿意来看演出,西门庆就指使官府的衙役,把他们锁了来;尼姑们不愿意来看“天使”,衙役们就把她们拖了来。借口是让这些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傻子们,长长见识,增强抵御色情诱惑的免疫力。
浪子燕青明白了,蓝蝴蝶是想用“美女炮弹”,来异化和尚与尼姑们的纯洁心灵,以达到掘得魔壶和佛祖舍利的卑劣目的。
“白云天使”的演出正在进行,只见高高的戏台上,飘舞着十几个身着奇装异服的女子。她们飘着飘着,轻巧的上衣,就滑到身子的右边,不约而同地露出了各自的大半边丰腴的胸脯,一只**半遮半掩,而另一只乳峰则毫无遮掩地暴露在耀眼的灯光之下。
女子们的酥胸,个个丰满;女子们的**,只只暴胀……
丰满的酥胸,暴胀的乳峰,羞得和尚与尼姑们抬不起头来。
而台上的女子们,竟恬不知耻地愈加疯狂,暴露**也愈加无畏。只见她们麻利地退掉了红色的小裤头,一丝不挂地跳起了**舞……
“他***,真是一群叫春的野牲口!”浪子燕青在心里暗骂一声,便挽起川弩,只听“嗖嗖嗖”几声骤响,三枚短箭飞向了三个最骄狂女子的**,三个女子双眼翻白,倒地而亡。
顿时,“白云天使”的脱衣舞表演现场,变得一片混乱。
蓝蝴蝶却不顾那些女子的死活,心中暗笑:李之仪,你终于出场了,害得老娘好等!
原来,这些人名义上是“白云天使表演队”的女子,其实是一群被阉割后,又被雌性药品豢养的辽国战俘。
对自己豢养的男子的牺牲,蓝蝴蝶是从不怜惜的,即使他们就是像西门庆那样的“检察官”,即使他们就是像蔡京那样的“宰执”。
蓝蝴蝶只关心的,只是刚从大宋监狱出来的李之仪,还有那个几年前神秘失踪的李瓶儿,因为他们是寻找魔壶和佛祖舍利的唯一线索。
“哈哈,你们终于来了!”蓝蝴蝶得意忘形地大叫一声,循着飞箭而来的方向追去。
“好险哪!”燕青把身子紧贴在开元寺庙的一处屋檐上,才在心里暗暗地说,“幸亏俺浪子身手利索,不然……”
这也正是“宋江”的高明之处,李之仪早就料到对手撅什么尾巴,拉什么粪儿,为了不暴露目标,才不让李瓶儿出手的。
夜色越来越浓重,开元寺庙里却是鼾声一片,像是一首越来越激昂的合唱,但是,浪子燕青顾不得欣赏这支夜曲。
因为他知道,大宋朝廷派来的最高代表西门庆,就休憩在开元寺内。
正当燕青寻思着西门庆究竟在哪个房间的时候,就听到一间隐蔽的房子里,传来了女人浪浪的笑声。
那声音低低的,如果不是趴在紧挨房间的墙壁上,任何人是听不到的。
“小乖乖儿,你春风依旧啊。难怪我干爹……”这是西门大刷子,获得满足感的声音。
“嘻嘻,小子,你该叫我阿姨了……其实,你比你那个操蛋的‘爹’强多了,只是人在屋檐下啊……”这是蓝蝴蝶富有挑逗性的声音。
“啊……咦,能不能让我再尝一个鲜?”
“嘻嘻……行啊!”
随着蓝蝴蝶的两声轻咳,又一个妙龄女子的声音传来了:“西门大官人,小女子前来侍候大宋提刑……”
“我的小乖乖儿,你可把我想死了!”
“嘻嘻,小女子也想死大官人了。”
“‘春风依旧’,你是不是回避一下儿?”
“小子,你是不是想过河拆桥?”
“不是……我……”
“阿姨在这儿,不碍事儿的,放心吧,孩子……”
“嘻嘻,妹妹,你的**,怎的这么大呀?”
“西门大官人,俺是特制的!”
听到这一男一女的对话,紧贴在屋檐上的燕青,忍不住看了脚下的女子一眼。
这一看可不要紧,燕青不禁在心中暗叫:呦嗬,真大!果然是特制的……但是,这是谁给你特制的呢?难道你的父母,有天大的本事?
在燕青思忖的当口,西门庆轻轻地惊叫起来:“啊呀,你怎的是个男的?”
“嘻嘻,小子,你不是想尝尝鲜吗?”蓝蝴蝶讪笑着,痴痴地凑上来说,“瞧你们大宋的男人,天天趴在女人的身上,可还是觉得不过瘾……所以,‘阿姨’才给你请来了一个‘人妖’!”
“人妖?真是人妖……他有着女子的脸庞,女子的乳峰,女子的腰肢……却有着男子的半截子**,好玩!”西门庆也真是变态了,他竟抚摸着“人妖”的**,眉飞色舞地炫耀起来。
浪子燕青一听,不禁在心中暗骂:好玩你个姥姥!
稍顷,西门庆竟一边嘬着“人妖”的**,一边脱掉自己的裤子,让“人妖”用嘴嘬住他的**,KJ了起来。
西门庆像只乌龟似的仰躺在地上,发狂地叫着:“啊哈,真舒服,真爽快!”
“爽快你个姥姥!”随着屋顶传来的一声大骂,三只冷箭从天而落。
“啊”的一声惨叫,西门大官人从“人妖”的**上,翻滚而下。
蓝蝴蝶抑制住自己的心跳,拿起随风飘落的纸片,凑近眼睛一看,也惊叫起来:“啊,又是宋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