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疗伤
作者:绛花主人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222

月色朦胧,零星的几处犬吠。

回到“红袖”,发现自己的衣裳已湿透了。

令人大出意外的是佩瑶居然醒来了,安静地躺着,双眼呆呆地望天花板。

她见我没有敲门就闯了进去,说道:“私闯闺房对女子是不敬的!”

虽然我经常把正人君子们常说的“不近女色”听成“不禁女色”,但是这回听得出奇的清晰。

我说“哦,那我出去敲了门再进来”

佩瑶说:“不必了!最讨厌人惺惺作态”

我说:“哦,那我走了!”

佩瑶的声音蓦地软下来,说:“别走。我没有要你走的意思,先扶我起来吧!”

于是,我到床边双手扶住她的肩膀,把她扶起。

“疼死了,你不会轻点弄啊!”

我说:“知道了,下次我就轻点!”

她将脸别过去说:“我倒希望不要有下一次了!”

我问:“我服侍得不好?”

佩瑶摇头道“不是那个意思”

仰头问道“你是在咒我每天躺在床上?”

我急忙说:“我没有那个意思”

跟我料得得一样,她说:“就是那个意思,就是的!”

因在病中,她说话的语气倒没有往日强烈,倒像是跟情人呢喃一般。

我没有继续说什么,她惊人的逻辑思维总能使她的话具有超强的杀伤力。估计当今世上没有人能辩驳得了她。

半天后她口中才蹦出两个字:“我痒!”

我问:“哪里痒?”

她手一指,说:“下面——”此话令我差点产生严重误解,以为她春心萌动。虽说:“有花堪折直须折”,但到底她目前还是个病人,身子虚弱,不宜有“过激运动”。

我说:“你先忍着”

佩瑶说:“我的脚——痒——你叫我怎么忍!”

我忽然想起不是她的手上沾了‘十香软筋散’吗?要痒也是手痒啊,怎么脚却痒起来了。

我问:“那你手痒吗?”

佩瑶白了我一眼,啐道:“你才手痒呢!”

我仔细一想,料到是毒性刺激到脚部穴位,以至如此。于是,打了一盆水,帮她洗手,洗脚。

洗毕,我问:“还痒吗?”

佩瑶说:“还痒,这回是全身都痒了!”

我吃惊不小,想:“莫不是毒性扩散了?”

从怀里抓出瓶子,用银针探了毒,见到变了色,大骂王宝宝是个奸诈小人,居然给我瓶毒药。差点就砸瓶子了,但是转念一想好歹先留着往后可能还用的上呢!

这十香软筋散居然有“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威力,看来我是低估它了。

此时,佩瑶低声嘤泣起来,把手搭在我肩膀上,头埋在胸前很痛苦的样子。

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脑勺,不知所措。

忽地她扑到我怀里捶着我的胸口道:“我痒,我痒——你倒是想想办法啊!”

我忽然想起江湖上一种叫“运功疗伤”的医术来,要不对她也试试。

她此时已经香汗淋漓,我不忍道:“先把衣服脱了吧!我用‘武当心法’帮你把毒逼出来!”

佩瑶咬牙切齿地抬头说道:“这就是你想出来的办法?”

我问:“不行吗?”

佩瑶说:“不行,用别的”

说完,把手去挠脸颊。我打下她的手,说:“你的手哪儿都别碰!”

佩瑶盯着自己的手,说:“我的脸痒怎么办?”

我说:“我帮你挠!”

我一边死死的盯着她的手以防止她挠自己,一边洗手,洗完抹乾再轻轻在她脸颊上挠了下,她说:“舒服极了!”我会意,又轻轻的挠了几下。

我问还痒吗?她摇头说:“暂时不痒了!”

两人同时叹了口气。

她说:“你转过脸去”,随后,自行把睡衣脱下,又说:“可以回头了!”

滑腻的女体,只穿一个肚兜,**柔软的压在胸前,佩瑶一张充满水分的俏脸。

佩瑶说:“可以了吗?”

我说:“可以了!”

于是我盘膝而坐,双掌抵住其光滑白皙的背心,忍住杂念,一股真气源源输入其体内。

佩瑶说:“感觉舒服极了——,你以前有没有对女人这么做过?”

见我不语,又问:“你怎么不说话?”我一念走歪,佩瑶身体一振,惨叫一声,口中吐出一丝血后,身体仰倒在我怀里。大概毒血算是清空了,我也虚脱而倒。

随着佩瑶一声惨叫,门外跑进来三个人。徐达,“惊鸿”跟月如。

徐达跳起来说:“明知道我妹妹身体不好,你还强迫她陪你上床!你真是个大混蛋!”

我辩解道:“哪有啊,我只是在帮她疗伤而已!”

徐达说:“你不用解释,我们全部听到了”

仔细一想先前我跟佩瑶的对白,我头皮都麻了。黄泥巴塞进裤裆里不是X也是X。

PS:因为X经常走人的后门被人鄙视已久,但是在1000以后的中原大家都愿意当X,因为走后门越来越光荣。

我下床道:“好心当人驴肝肺!”替佩瑶盖上被子,径自而出。

踏出门槛时,月如冷冷地说:“公子果然是大忙人!不知道公子你三番两次的失约是不是都是为了这些风月?”

见她气头上我不敢多言。

“惊鸿”道:“月如妹妹,何必生气!宋公子也不是有意而为!”

月如说:“姐姐,何必为那负心人说话,他心中无我,我哪会不知?”

我说:“月如小姐若也学别人那么偏执的话,大可不理会在下就是!”

月如没有想到我会这么“无情”,急得说不出话来:“你——”

徐达“安慰”道:“月如妹妹不必跟他一般见识,由他去吧!”

我说走即走。

还有一约要赴,月如看来生了很大的气,我也失约了,是我负她在先,骂我几句我原该不应回嘴?徒然后悔,另寻他日再补救就行了。

何必当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