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派的作风是决不怠慢客人.香油钱施得越多,我们的服务态度就越好.
佩瑶不知道从哪里夺来的大气,居然往坛里面丢了一块金,那金咣咣地掉进去了.坐在旁边打坐的_美其名约打坐,实际上是守着坛子不被外人剽窃_师兄差点就丢了我们武当的脸,因为他俯身在坛边细细观摩那金.
佩瑶烧香许愿,就被我拖着去享用茶点.
令我等想不到的是,小女孩一般的佩瑶居然跟太爷爷产生共同语言.二人有说有笑,极目揄扬.
月如安静的坐在我腿上,突然说:‘我想去你书房转转!‘
于是她成了第二个进入我书房的女人.但紧接着就进来了第三个,‘惊鸿‘也进来了.
我的书房里,书琳琅满目,散溢着诱人的书香.
我说:‘以前有个女孩也进来过我的书房!‘
二美女疑问不已,眼睛想知道答案.
我说:‘那是我的未婚妻周芷若!‘
我指着门口那一足印道:‘这就是她知道我们定婚那晚留下来的!‘
二美女露出惊恐之色.
月如道:‘不会这么厉害吧!那将来我这个做妾的可要处处小心了!‘
我说:‘月如大小姐的幽默都到哪里去了?你还没有沦落到被人做妾吧!你们都是我老婆,不分伯仲‘
‘人家就是这么想的!你不了解女人,当然现在你是这么说!但日后见了那什么娥眉派的周芷若,我的地位又孰轻孰重?你心自了之!‘
这女人一吃醋,聪明人都变糊涂.
我说:‘我若是这么负心薄幸,你当初为什么要跟我!是不是有什么隐情!不会是明教的某某夫人,或者朝廷的某某卿差吧!‘
月如脸一红,道:‘你这人不可理喻‘
说罢,眼中弹出一滴泪来,我看的很分明,知道自己说的过火了.但是我没有任何恶意或是戏弄.
我对惊鸿说:‘姑娘,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惊鸿害羞地说:‘我说呢,怎么我们就这么生疏,原来你一直叫我姑娘!‘
我浑身一凉.
只见她接着说:‘我原是苏杭一带人士,家父年近七旬,家中子妹甚多,我排行十三,小名白婉‘
我估计她跟无忌一样罗嗦,心下决定以后再不问她问题.
白婉的腕子很白多少对得起她的大名.
我拉过月如的手说:‘只有你才相信我会是那么传统的一个男人!你到时跟芷若以姐妹相称既好,为什么会诞生侧室正室这样荒诞的念头,你当我的恋爱是王宫选妃?‘
月如说:‘那你可要记住你今日的话,若是以后你在我们之间弄个谁肥谁瘦,我立马死给你看!‘
我敢肯定月如受刺激了,她说了半天混帐话,完全不顾我的柔情蜜意.
我说:‘我不愿多讲,你自己看着办吧!‘
此时,从门外溜进来一个人,仔细一瞧,原来是无忌.
他穿着很帅的一身教主服,嘘了一声说:‘宋师兄是我啊!‘
我说:‘你来做什么?你是来灭我们武当地吧!‘
无忌说:‘真冤枉,你无忌老弟我遭人陷害了!‘
我关心道:‘谁?‘
无忌说:‘还不是汝阳王府的一个叫赵敏的.‘
我忽然想起屋顶上看到的裸女,吃我泻药的那个,于是说:‘原是她呀!‘
无忌问:‘你可认识?‘
我说:‘不认识!‘
废话若干,但是可以知道无忌对小妖女赵闽=敏产生万千情愫.据说在一个洞里面无忌看见她娇扑扑的脸,就强吻了她.我说无忌你可真幸福每次在洞里面都能找到女人,你是不是学元某人把人家打晕了拖进去的?
无忌说:‘冤枉啊!‘
我说:‘上次芷若刺你一剑,你还疼不?‘
无忌说:‘伤口不疼,但是心疼!‘
我说:‘你心疼什么?‘
无忌说:‘当时我跟太爷爷救下芷若,芷若就差不多是我的人了,现在她居然刺杀我一剑,我能不心疼?‘
七八年前的事情搞到一起,并且救个女子,那女子要无条件喜欢自己,这么惊人的逻辑想不到就发生在我兄弟身上了.
我说:‘她现在是我未婚妻!‘
无忌说:‘哦!‘
一声叹息!
我问:‘你哪里学来怎么一身武功?是在洞里面吗?‘
无忌说:‘那洞里面我跟一女的打了若干炮就出来了!‘
‘跟谁?‘
‘一个美女叫做小昭!‘
‘那你为什么能骗得了世人,说你几个小时就练习成了别人70多年都练不成的武林绝学?‘
‘那是一个偷字?‘
‘何为偷?‘
‘恋战为偷!‘
‘详细点!‘
‘那就是与敌人交手时候不要急着一着打倒对方而是要慢慢观其招式变故,从中体味其精髓学以制用,化为自身修为‘
我对无忌佩服之至,他真是一个聪明的人.但是,为什么不光明正大拜师学艺呢?
无忌说:‘那些所谓的武术大师知道些什么?以我现在我功力,虽不说天下无敌,但是起码视野之内难逢敌手!‘
‘那我们较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