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关于嘉茵的**,我早就听“路透社”报道过:她为了保持小蛮腰的身段和做一个恒久保鲜的“紧女人”,生孩子时采用流行的剖腹产也在情理之中,然而,为了永葆**的弹性和挺拔,虽然她那*不知被多少男人无数次地舔过、吮吸过,甚至拼命地咬过,但她那唯一的儿子却并不在此列当中。她那看起来不像她的老公而颇肖“三舅爷”的儿子从出娘胎起,就从未享受过这个口福,一次也没有。天下竟然有这等的母亲!
“嘉茵,你喝多了,你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我真的发怒了,后悔今晚不该和她来到这里。
“嘉茵,佳阴,好东西啊,行长哥哥就不想尝尝?”她用手指抚摸着她的丁字裤。
“你太放肆了!”“啪”地一声,我把酒杯掷到地上,一把推开她冲向门口。不知怎么回事,无论怎样拉拽,房间的门可就是打不开。已经从外面被锁上了?这是一场阴谋!
“嘉茵,你到底要干什么?你太不像话了!”
“尹哥哥,你别生气,别生气,妹妹我不就是讨你欢心吗?”她说的或许是实话,她想用自己独特的、历来擅长的手法讨我欢心。
“欢心?哼!我现在有一大堆的头疼事要处理,哪有什么闲情寻欢心?”
“头疼事?干掉端木是最头疼的吧?我给你帮忙怎么样?”
“帮忙可以。不过嘉主任,请你先把衣服穿好!什么事情我们都可以再商量!”说实话,我并不想得罪她,否则,这样的破落户女人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我现在必须保证既不能让她阴谋得逞,也不能让她恼羞成怒。
见我发了雷霆之怒,嘉茵通红着脸把衣服整理好,拿起她的酒杯乖乖地坐到她原来的沙发上,盘起腿并点燃了一支香烟。
我坐下后,也点燃了一支,喷着袅袅的烟圈,我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要干掉端木?”
“这还用说吗?哪个新来的一把手不想换掉原来的二把手?原来的二把手根深蒂固,有自己的地盘和关系,新来的一把手怎么领导得了?况且端木还是郑金山的死党,现在正在对你构成极大的破坏。”正襟危坐的嘉茵一扫刚才*的“ 醉态”。我一边佩服她的洞察力,一边也为自己的算盘未被发现长舒一口气。
“你帮我处理端木?你凭什么?”
“我掌握着这个小子的秘密!”
待嘉茵把她掌握的秘密说出之后,我着实大吃了一惊。这正是我最需要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