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把那满是口红的衬衣,既没有藏起来,也没偷偷地去洗,而是比往常更泰然地挂在非常显眼的衣架上。早晨老张还没起床,就听到他那‘母老虎’老婆河东狮吼,“老张,你这王八蛋又跟哪个**干去了?’‘一大早地叫唤么,跟驴似的!’‘口红是哪个**的?’‘口红,哪来的口红?’“你死不承认不是!’他老婆把衬衣举到老张床前。‘?,我以为什么呢!昨天晚上与公司部的老李一起加班,吃饭时,这个酒鬼嫌我没管他够酒,回到营业部时,趁我不注意,拿起桌上的印章就往我衬衣上狠命地摁!“你小子小气鬼,回家让你老婆整死你!”我一把夺过印章,老李撒腿就跑,我在后面拼命地追。半路上遇到了二老板正找我,对了,当时只顾说话了,那印章也好像忘了放下,拿了张柜台外的凭条一裹,顺手放进裤兜了,你看看,那印章还在裤兜里吗?如果跟小姐有那事,我还敢把衬衣挂哪里吗?不动脑子想想,猪脑子!’老张说着打了个舒展。等他老婆把印章掏出来,一场将起的战火顿时化为乌有。”
“哈哈哈,这招不错,不错!这是典型的瞒天过海,亏张总想得出来!”
“老马,发什么熊脾气?你就不怕把咱妹妹吓着,罚你三杯!”
“哥哥,也是小妹不好,我给哥哥表演一个节目,算是道歉行不?”
“表演?表演吗玩意儿?来真的,别光忽悠!再忽悠,哥哥我也生气了!”老贾趁机摸了一下“心语”的脸蛋。
“真的,真的,来真的,这个节目叫‘珍珠挂玉盘’。”
“玉盘托珍珠还差不多,珍珠怎能挂住盘子?”不仅老贾不信,我也表示怀疑,风月场的小姐擅于玩虚的。
“哥哥不会是山旮旯里来的傻小子吧?那好,我让你们见识见识!”
她说着,就把左胸上的吊带和胸罩一起轻轻地往下褪,“还抱着琵琶干吗?” 老贾上去麻利地把她右胸上的衣物也卸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