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请您欣赏第四章：小桥流水。”传来画外音。

“***，第三章就结束啦？！哦，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她刚才那一下叫做‘曲终收拨当心画’！”老贾说着，朝着正躺在他怀里的“心语”的裆里用力“画” 了一下。

“你轻点，我的亲哥哥！”“心语”大叫。

“你们闹腾别影响别人好不好，讲点公共道德，我还要看节目呢！”我一本正经地“训斥”他们。

“流水啦，流水啦，快看‘小桥流水’啦！”老贾手里忙乎着，把头也转向了舞台。

屏幕上，树木苍翠，芳草萋萋，其间有一条细水潺潺流淌的小溪，上面一拱如月的木桥跨溪而渡。远处夕阳西下，将院内的树木花草与远处隐隐约约的别墅等一切景物都披上了落日的余晖。好一个“小桥流水人家”的经典图画！

忽然，我记起了马致远那首著名的词，“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然而，我想，同样是“小桥流水”，图景中的主人绝对不会有马致远那类游子长期羁旅在外，不得与家人团聚的凄切惆怅、郁闷悲苦。在小桥流水等处处充满绝伦梦幻的柔媚风景之间，别墅的女主人，一定也是天生丽质、优雅恬静的吧？此刻，女主人应该徜徉园中，顾目流盼，心中洋溢着深情款款的温婉感念。是在品味当下的温馨，是在回忆过去的甜蜜，还是准备邂逅一段人生的美丽？

图景中别墅的女主人到底如何，这一切我当然都无从知晓。不过，我却清晰地看到，脸部一直处于朦胧之中的舞台上的那个女人，此刻正在扮出赤身下水的模样：溪水埋了脚踝――过了膝盖，接着她蹲下去，溪水没了臀部。于是，她躺下来，双手撩水，慢慢地搓洗：胸前、身后，腋下、臀下。最最吸引眼球的，是她清洗*的过程。浣洗过黑色的琴弦之后，就翻洗那淡红的桃痕，或许双腿并着洗不干净吧，于是她就把一对纤长的**打开来，将那最当隐秘之处置于强烈的圆形灯光之下！她一手分着两片花瓣，一手掬水冲洗花瓣间那“突突”跃动的花蕾。清洗花蕾的工作反复地进行着，其间不时地将一个手指探进去，随即又抽出来。

“**！你她妈地自抠干吗？让我干不更好！来来，妹妹，‘心语 ’亲妹妹，你快把她弄下来，表演什么呀，真刀真枪地干才过瘾！嗯。。。。。”老贾像想起了什么，“她不会是只表演吧？陪客吗？出台吗？”

“你看你，见了她就把小妹妹我抛弃啦？哼！”

“你哼她妈的啥，真摸摸就不让，腿夹得像老虎钳！”老贾看样子这阵子是白忙乎了。

“她出台吗？”老贾指着台上的那个女人。

“裸舞，坐台，出台，她什么都干，是个多面手，可她是个‘老处女’啊！”

“老处女？能老哪去？你看人家多来劲，多有情调啊，不像你木头疙瘩一个！”老贾捏了一下“心语”的*。

“哎哟，罗哥，都让你这样，还不行呀！”见“罗哥”如此地见异思迁，不知“心语”是伤心还是被老贾捏得太疼痛，眼泪都流出来了。

“老马，去，把那个娘们弄下来，快弄下来！”老贾对“心语”的眼泪无动于衷。

“好哥哥，人家大姐下面要表演的是她的绝活，才好呢，你绝对没见过，等她表演完了，我一定让她伺候你！行不行，马哥？”她向我求助。

“老罗，一副没出息的样，等人家彻底完事了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