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有了,你有什么啦?你是猪八戒饮了子母河的水――怀孕啦?”心语一旁插科打诨。
“我的下联是:两颗雷一杆枪夜夜都出膛!”老贾迅疾成联,也真无愧于“*才子”的光荣称号。
“对得不错,对得不错!出道多年来,我一直认为我出了个绝对呢,没想到今天全了。我自罚六杯,不,十杯,十全十美!”“雅菊”说到做到,十杯酒毫不含糊,“吱吱吱吱”一阵猛喝。
“我听说心语妹妹‘珍珠挂玉盘’弄砸了,看我的!”十杯高度茅台酒下肚,“雅菊”脸上毫无反应,在用手拭了拭*上滴落的酒后,顺手就把风衣上边的扣子解开了。
“来,我给你揉揉!”老贾主动请缨。
“不,不行,揉不好使,你只有把它含在嘴里,接受了你的温暖呵护,它才会感动,它才会听话干活!”“雅菊”向老贾浪声浪气地释放着十足的骚劲。
说着,她仰躺在老贾的腿上,*耸立如峰。只见老贾对送上门来的大餐毫无拒意,俯下身子就狼吞起来,而他的双手则顺着“雅菊”的腹部向“桃痕”处滑了进去。
看到他们如此忘我地投入,我也像着了魔的*功分子一样,身不由己地被那热烈激昂的氛围同化了,刚想有所行动,“心语”却主动地靠了过来。
“哥哥,看得出来,你是个好人。”她一脸子正经。
“我是好人?呵呵……”高帽之下我不好意思贸然出击。
“哥哥,我问你件事……”“心语 ”的嘴贴近我的耳朵,“老罗这人怎么样,他应该没病吧?”
“怎么问这个?”
“他说他今晚非要买断我。我怕,哥哥!“
“这有什么可怕的?你不想卖吗?”
“说实话,哥哥,我想,可我怕……”“心语”双目显出恐惧的样子。
“他给你多少‘买断费’?”
“这些……”她伸出一个手指。
“100?1000?是……”对于我的猜测,“心语”不住地摇头。
“我还没有第一次,还没*呢,哥哥!”
“10000?”
“嗯,本来我只坐台,不出台,是老罗坚持的。”她倒露出一百二十个不情愿。
***老贾,今晚这个冤大头我真是坐定了!他慷慨许诺的“买断费”,必须由我埋单啊!一万块呐,这是什么概念?前几个月,行里为推行“减员增效”,对“*选举” 掉的员工实行了“买断”政策,辛辛苦苦工作了十几年的员工,一次拿到手的“买断费”也就是七八万,而老贾为了吃“新鲜的梨子”,仅一晚的“买断费”就是一万!按正说,女人的第一次应该是珍贵无比、圣洁无价的,而做了“小姐”、还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第一次的“心语”牟取的可真是暴利啊!暴利,是不是要缴纳很多税啊?曾听说,在一些地方,小姐们不仅是卫生部门进行卫生安全教育的重点对象,而且也是纳税的新兴产业,为当地税源经济的发展做着重大贡献。哼,小姐要照章纳税,那发改委与物价局干什么吃的去了?为什么不采取预警措施,有效地防止乱涨价或牟暴利??,都是些瞎传罢了,怎能当真?想到这里,我嘴上不禁笑了。
“哥哥,你笑我贱卖了自己吗?”
“没有啊!”
“明明你在笑嘛!”
“哦,我不是在笑,像外交家一样,是习惯性表情。”我的确没有狡辩,因为这笑并没有发自我的内心,而内心拥有的则是对那些刚刚“买断”下岗的员工的可怜
唉,心情既已如此,我的“性趣”顿时皆无。点燃一支烟,看看老贾他们依然旁若无人、肆无忌惮的工作着:老贾呀,老贾,你***千万千万别再看上什么“雅菊”,来个什么“两仙女下凡”“蝴蝶双双飞”。我带的现金可不多,一个“心语”还能对付,若是刷卡消费,会被人家抓住证据的!
我正提着心,忽然,他们停止了运动,“雅菊”立起身来,拿了张餐巾纸把峰挺的**上留下的老贾的口水擦拭干净。
“你们看,你们看,这比刚才精神多了吧?”“雅菊”指着她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