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说谢谢?又整这没用的屁话三个月前,我就查出自己染上了爱死你……”
“你是说艾滋病?”
“……”
“……”
“看这派头,你现在也是个不小的官吧?一定是官,要不怎么好教训人呢?”
“我还能过得去,别提我,还是提提你自己,今后怎么办?”
“我有什么好提的?一个被阎王爷判了死刑的人!”
“那你就等死吗?这行还一直要干下去吗?”
“这病,我是从别人那里得到的,老百姓说‘中秋节的月饼――一盒子来一盒子去’,我一定要还给别人,也省得我死了,人家骂我属牛B的――只进不出。”
“那你也太可怕,太歹毒,太无情了!”
“我无情?我都三十好几了,这辈子谁给过我情?谁给过我真情?!”
“……”对一个被判了死刑的人,我不想再对猪弹琴。是的,胡丽就是一头蠢猪,对母牛弹琴还能增奶,对猪弹琴,则只能闻到更多的屎臭。
“不给你胡侃了,跟你侃一晚上也白搭!看见那个络腮胡子了吗?我的老相好。这***,喜新厌旧,最近又给‘心语’好上了。这个‘心语’妮子,就会扮嫩装雏,她妈的处女膜都不知贴过多少回了。趁‘心语’忙着,我去玩玩他,这家伙的小弟弟可……嘿嘿,拜拜!”
“再见。”
第二天快中午了,在回A县的路上,老贾一副疲惫不堪但心满意足的样子,瘫蜷在座位上大谈昨晚的心得体会:“‘心语’这妮子还真是个雏,第一次弄进去的时候,疼得她嗷嗷大叫,血把床单搞脏了一片,做*更是她妈的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不过,她倒心灵口巧,在我的精心调教下,第三次的时候,那个*真叫爽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