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几人呆在宿舍里没有出去。申晓杰在打座修炼,而邓宽和肖庞则拿着修炼功法潜心研究。
这时,走进来一人。肖庞和邓宽抬头望去,见是穿黄衣的男子,从穿着来看应该是管理层的人物。因为在玉华门内有四种衣服,白、黄、黑、灰四种,穿白色衣服的是结丹期以上的修士,黄色衣服是管理层和筑基期的修士,穿黑色衣服的是内门弟子,穿灰色衣服的是外门弟子,女修士也不例外。所以几人断定来者是管理人事。
“你们三个就是肖庞、邓宽和申晓杰吧?”来人一副居高临下的神情,说话毫不客气。
“是我们,你是谁啊?”肖庞见此人语气不善,所以说话也没好气。
这时申晓杰也从打座中醒了过来。
“我姓张,是杂务堂的总管。”
“原来是张总管,失敬,不知找我们有何事?”邓宽拱手道。
“听着,从明天起,吃过早饭你们就要和其他外门弟子一起上山砍柴、挑水,柴火没人一天要砍四担,水每人要挑一缸,什么时候完成什么时候去练功,知道吗?”
“知道了,张总管。”对于这件事几人早就听其他人说过了,所以也并不觉得意外。
张总管“嗯”了一声,没有在说什么,转身离去。
“牛什么牛,不就是一个小小的总管嘛,切,等老子当了堂主,第一就撤你的职,然后在将你逐出师门。”肖庞指头门口愤愤不平道。
邓宽和申晓杰笑了笑,没有理会他。
第二天吃过早饭,三人便拿着柴刀跟随其他弟子一起上山砍柴去了。由于第一次砍柴没经验,所以砍的非常慢,别人不到半个时辰就砍了四担柴,背着早早下山去了,而他们三个却足足砍了一个多时辰,磨的两只手上全是泡。
砍完四担柴,三人拿着水桶又来到了山下的山涧,开始一桶一桶的往山上挑。从山涧到山上的路有一里多长,而且崎岖陡峭,非常不好走,稍不留神就有可能滚下去,还好修士的身体一般都比较结实,力气非比常人,勉强能够扛得住。
又是一个多时辰之后,每人都挑满了一缸水,此时三人的脚上都起了大大的水泡,痛的连路都走不上来了,还好申晓杰有“回生丹”,吃了之后片刻就消了下去,要不然今天连床都下不了了。
等一切忙完之后,已经是正午时分了。几人来到饭堂,打了饭开始狼吞虎咽,干了一上午的活是又饿又累,此刻从来没有觉得这里的饭菜这么香。肖庞也不在唠叨着没肉,不合味口之类的了,端着一个劲的往嘴里扒拉,好几次都噎的直伸脖子。
“哟!几位,这是多少天没吃饱了?怎么跟饿狼似的?哈哈……”不知什么时候周鹏跟赵勇还有另外几个内弟子出现在了几人面前,对着几人一阵冷嘲热讽。
“喂,周鹏,你说谁呢?”肖庞放下碗筷,起身骂道:“卑鄙小人,无耻之徒,抢我们的旗子,要不然凭你的本事能进内门吗?还有脸在这儿恬不知耻的嘲笑我们,也不知道你爹娘怎么生了你这样的儿子,真是替他老人家悲哀!”
“啪”
一声响亮的耳光扇在了肖庞的脸上。
“这就是对我无礼的下场。”周鹏揉了揉手掌,冷哼道。
“啪”
又是一声响亮的耳光,不过是打在了周鹏的脸上。
“这就是打我兄弟的下场。”申晓杰也揉了揉手掌,冷笑道。
周鹏被扇的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申晓杰,你敢打我?”周鹏捂着红肿的脸有些不敢相信。
“啪”
又是一声响亮的耳光扇在了周鹏的另一面脸上。
“这次你相信了吧?”申晓杰揉了揉手掌,道:“你的脸皮可真厚,把我手都打麻了。”
周鹏两手捂着脸,被打的有些眼冒金星,半响才反应过来,取出法剑指着申晓杰怒道:“申晓杰,今天老子非废了你不可。”说着就要动手。
“住手!”
一声浑厚的声音传来。
几人寻声望去,发现说话之人正是张总管。
张总管走过来,环视几人一眼,目光落到周鹏脸上,喝道:“还不把剑收起来,同门之间竟然拔剑相拨,难道你不知道同门之间是不能互相厮杀的吗?”
“张总管,我……”
“住口!”周鹏还想反驳,张总管打断了他的话语,说:“现在你就去面壁崖思过两天,不许吃饭。”
“啊?两天?我……”周鹏有些不服。
“怎么,还嫌少?”张总管声色俱厉。
“弟子,遵命。”周鹏恶狠狠的看了申晓杰一眼,道:“张总管,那他们呢?难道就不应该受到惩罚吗?”
“这还轮不到你操心。”张总对申晓杰三人说道:“你们三人从明天起每人砍十二担柴火,挑三缸水。干不完不需吃饭,明白吗?”
“是,弟子,遵命。”
申晓杰三人答道。
张总管点点头,然后对其他人喝道:“还围着干什么,你们也想受罚吗?”
此言一出,所有人一哄而散。
“周鹏,你现在就去面壁崖,不到两天不需回来,否则加倍处罚。”
周鹏应了声,临走前丢给申晓杰一个可以杀人的目光,愤愤不平的离开了。
几人回到宿舍,笑的合不拢嘴,大喊痛快。肖庞的脸上虽然红,但早已忘了疼。邓宽调侃道:“小胖,你干嘛这么高兴啊?脸上不疼了?”
肖庞揉了揉脸,笑道:“我挨了一巴掌,可周鹏那王八蛋挨了两巴掌,算算还是赚的,所以一高兴就不疼了,不疼了,嘿嘿!”
申晓杰和邓宽又是一阵大笑,随后申晓杰忧虑道:“只是我们这次算是和周鹏把梁子结大了,他这人爱记仇,这次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邓宽也点头赞同道:“不错,此人心机极重,看来我们以后要小心了。”
“怕什么,就他那点本事还能杀了我们不成?”肖庞笑道。
话虽如此,但申晓杰与邓宽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