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菊怒不可歇,狠狠搁了言家业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骂道:“你简直不是人,是禽兽,连猪狗都不如的禽兽!不是你大哥要掌管彩云庄所有的财产,是老庄主在临终前叮嘱他一定要这样做,免得被你这个心胸狭隘、小气自私的人败坏彩云庄的声誉,毁掉彩云庄的根基!至于你我之间的事,我可以坦白的告诉你,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家尧才是我的最爱!”
言家业一手捉住她的纤纤玉腕,狞笑着说道:“我不管你有没有爱过我,我爱你就行了,我对你的爱从来没有改变过,直到现在还是一样的深爱着你。其实我完全可以矢口否认的,不想这么快逼你就犯的,既然你这么想知道事实,那我就干脆老实地告诉你事实,况且到了这一种地步,我不想逼你也不成,是,是我买凶杀你丈夫我大哥言家尧的!”
林菊道:“我早已料到这事与你有关,所以我叫司马飞凤赶回司马世家请司马大侠来,言家业,你是跑不掉的了!我要全天下都知道你的恶行!”
言家业一愣,接着哈哈大笑,说道:“你真笨,笨得不能再笨,你为什么不忍一忍,等司马世家的人来了之后才再质问我,你现在就质问我,这岂不是功亏一篑吗?白费一番心机吗?你真聪明,聪明得令我始料不及,我好后悔要那杀手非要说那一番话不可,但有时候聪明未必是好事,聪明过度会坏事的,我就坏了我自己的好事,而你也坏了你自己的好事,不过你是我最心爱的女人,我是不会伤害你的,只要你乖乖听话,照样可以享受荣华富贵。大哥将彩云庄的印章、帐簿、契约收藏在哪里?快说!”
林菊吐了他一脸?沫:“你妄想!”
言家业居然不怒,居然还伸出舌头舔光林菊吐在他嘴边的?沫,然后满脸陶醉道:“你人香,就连?沫也是香的。啊,真香,好味道!”
林菊骂道:“恶心,简直令人作呕!来人……”
言家业道:“那些家仆已被我赶回房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踏出房门半步,你儿子也由我的人专门看护,你不想你那宝贝儿子有什么意外发生的话,最好就是合作,老老实实的说出来。”
林菊厉声道:“就算你将我母子俩都杀掉,我也不会将这些东西交给你,让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牲吞掉彩云庄的产业!”
言家业怒道:“你别忘记我也是彩云庄的一分子,彩云庄的产业我也有一份。况且我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如果你当初不是决定嫁给这个死人,我就不会觉得心灰意冷,通日跑去四海赌坊以赌来麻醉自己,结果欠下大笔赌债,幸亏有一个朋友替我还清了这一笔巨额赌债,而且还介绍我加入了一个组织,那组织的势力很庞大,他们说如果我做了彩云庄的庄主,他们就帮助我成名天下,而且还可以在组织中担任重要的职务,统领千众,争霸江湖。我已经窝囊够了,我要做彩云庄的庄主,我要成名天下,我要干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我要令江湖黑白两道都知道我的存在!”
林菊悲愤骂道:“就因为别人的一句话,你就杀害一向对你爱护有加的亲兄?”
言家业道:“他爱护我?他爱护我就不会和我争女人,他爱护的是他自己!”
林菊破口大骂:“禽兽、畜牲、猪狗――!”
言家业看着她那由于激愤过度而导致起伏不停的胸脯,不禁痴住了:“阿菊,你真漂亮,真迷人啊!”
林菊双手掩胸,后退几步,厉声喝道:“你想干什么?”
言家业步步紧逼,色迷迷道:“我想干我最想干的事情!我想要回原本就属于我的一切东西!”
林菊大叫:“你再上前一步,我死给你看!”
言家业一步跨上,出手如电点住林菊的穴道。
林菊口不能叫,身不能动。
她好后悔,后悔自己一时冲动,结果打草惊蛇,现在反给机会让这条毒蛇咬伤自己了。
言家业伸手揉抚着她的脸庞:“阿菊,你想死,我偏不让你死,我要你今晚就成为我的人,当你成为我的人之后,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看你还怎样去死,到时你还要死的话,我也不拦你,我就让我那侄子也跟着你去死,让你一家大团聚。此刻我要你死鬼丈夫在旁边看着你怎样成为我的胯下之臣,看着你如何被我俘虏驯服,看着你怎样和我进行鱼水交欢。”
他把林菊抱进怀里,一边舔吻着林菊的嘴唇一边*林菊的衣服。
林菊闭上了眼睛,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此刻她真的想死掉,跟随丈夫而去,可惜她却做不到。
她被脱了个精光。
言家业把*裸的林菊按倒在言家尧的尸体旁边,心驰神往道:“阿菊,我等这一刻足足苦等了十五年呀!”
他像狗一样趴伏着舔吻着林菊胸脯,最后是那两片香软的嘴唇。
林菊绝望了,这个时候,还有谁来救自己,她满脸都是屈辱的泪水。
“我终于可以得偿所愿了,得到你的身体了,现在你成了我言家业的女人了,哈哈。”言家业站起来,心急火燎地准备*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