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宵的城市和郊外一样寂静。
常笑枫独行在漆黑的街道。
他的心头感到特别的沉重,因为他的对手实在是太厉害了,他从事捕快这么多年,应付过无数个奸诈狡猾的罪犯,但是与现在的上官龙一比较,却是小巫见大巫,上官龙的智慧之高,城府之深,心计之多,简直是前所未见,碰所未碰,三番四次的较量,都赢了自己一截之多,自己肝胆相照的好朋友好兄弟崔子玉为此而死,现在又轮到自己敬重的前辈去跳入虎口,而自己却保障不了慕容渊一家的安全,他觉得自己很对不起死去的崔子玉和甘心去冒险的慕容一家,更觉得自己开始有点力不从心了。
崔子玉的死对他的打击太大了,饶是他见惯了生死,但是当死亡降临到自己的好朋友身上时,他还是看不透,还是伤心欲绝。
他的心很苦,很苦,简直比黄连还苦。
他忽然想起了吕凤娘,这段时日接二连三的发生如此多事,他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想吕凤娘,去和吕凤娘联络。
他顿时涌起一股想见吕凤娘一面的强烈**。
他的脸上泛起一丝久违了的笑容,他立即加快了脚步,向着吕凤娘居住的地方走去。
吕凤娘的屋里还亮着灯光。
夜已经很深了,她怎么还没有睡?
她在干什么呢?
常笑枫从街角远远的望过去,心中不禁产生这样的疑问。
他了望了一下四周,然后腾身跃入院子里,静听一下动静,轻轻敲响了房门。
里面传出吕凤娘的声音:“谁?什么人深宵来到访?”
常笑枫道:“一个很想见到你的人。”
房门砰的一声打开,吕凤娘激动的站在房门口,看着常笑枫,突然一手把常笑枫拉进房来,关上房门,然后回过头来,激动地扑进常笑枫怀里:“你怎么来了?”
常笑枫道:“想你便来了。”
吕凤娘嗔道:“连装也不化一下就来,这太危险了,万一让人认出你来,这该怎么办?”
常笑枫道:“崔子玉都牺牲掉了,大不了和上官龙公然对抗,一较生死。”
想起崔子玉,他的心又痛了,忍不住泪如雨下,把脸伏在吕凤娘的胸脯上,哭了起来:“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啊!他……呜呜呜――!”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缘未到伤心处。
这一刻就是常笑枫这个笑对生死铁骨男儿最伤心的时刻。
吕凤娘被他如此深厚的兄弟情感染了,落下泪来,默默地轻抚着他。
常笑枫抹干脸上的泪水,说道:“让你见到我软弱的一面了,我……”
吕凤娘吻住了他,不让他再说下去。
常笑枫猛然抱起了她,往床边走去。
昏暗的灯光照射在着含羞带娇的吕凤娘,令到原本就美丽的她更增添了几分教人心醉神迷的魅力。
常笑枫深情说道:“凤娘,你真美啊!”
吕凤娘嗔道:“油腔滑调,帮我*服。”
常笑枫很轻柔的在脱她的衣服,终于*无衣。
雪白娇嫩的**,光滑平坦的腹部,圆润修长的大腿,毛细绒密的下阴,一一展现在常笑枫的眼前。
常笑枫还是第一次这样认真这样仔细的观赏吕凤娘的身体,他目不转睛地看着。
吕凤娘“嘤咛”一声,害羞地靠进他的怀里,他立即起了男人最原始的反应,一边吻着吕凤娘的小嘴,一边揉捏着吕凤娘的**,一边摩擦着吕凤娘的下身。
吕凤娘呻吟了,不由得挺起了小腹,翘起了屁股,迎接那惊天动地的撞击。
常笑枫需要这样激情四射的一刻来冲淡驱散积聚在心中的苦闷,他完全沉浸在这份柔情之中。
云散,雨清。
声停,人静。
两人经历完**情、鱼水欢之后,互相拥抱着静静的躺在床上。
常笑枫首先开腔:“凤娘。”
吕凤娘慵声道:“嗯。”
常笑枫道:“你还安全吧?没引起他们的怀疑吧?”
吕凤娘道:“那个上官小婕真厉害,差点让她识穿我在说谎,如果不是你有先见之明,还真蒙骗不了他们,过得了这一关。”
常笑枫道:“她可是个极高智慧的女人,我想她已经对你起疑,只是还没有证据而已。上官龙有什么大的动作?”
吕凤娘道:“他将姚天乐擢升为东舵的舵主了,重整被你们搞得几乎陷于瘫痪的东舵,崔子玉之死,与姚天乐有莫大的关系,就是他想到用市井之徒首先袭击崔子玉而引发起崔子玉被火烧死这件惨事来的。”
常笑枫咬牙切齿道:“这个姚天乐,我要他不得好死!”
吕凤娘道:“他命令我明天重开清香楼。”
常笑枫道:“我看你还是走吧,上官小婕不是好骗的。”
吕凤娘道:“别担心,现在正是他们急需用人之际,没有证据,上官小婕不会为难我的,我还很安全的。”
常笑枫道:“那就重开清香楼吧。”
吕凤娘道:“笑枫,我感觉到姚天乐对我似乎有点不怀好意。”
常笑枫道:“我对这个人也早有所闻,听说他是一个很好色的人,你要小心应对。”
吕凤娘道:“他不敢硬来的,他是有点小聪明,但是却不懂武功,如果他敢硬来,我立即要了他的命。对了,听说上官龙准备将权力交给上官小婕,由上官小婕来领导这里的一切。”
常笑枫全身一震,嗖的坐了起来:“这是一个异象,难道上官龙要离开这里?”
吕凤娘道:“这就没人知道了。”
常笑枫沉吟道:“他一定是要离开这里,否则他不会这么急将权力交给尚在伤痛之中的上官小婕,他会到哪里去呢?看来他有大动作要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