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难怪惹得四方狼动,看来神器的诱惑力超乎想象啊,一个无法证实的谣言竟然能引得蛰伏已久的诸多地下组织纷纷冒着暴露的危险出来争夺那件不知是否存在的神器?!”凤天衣心中暗暗想道。
“那你在这场围猎中又扮演着什么角色?”凤天衣盯着低头垂首侍立在一旁的娜拉问道。
“我是神的行走在人间的使者,神的意愿就是我的意愿,神让我扮演什么角色,我就扮演什么角色。”娜拉恭敬地回答道,语气中有着一丝满足、骄傲和不可动摇的坚定。
“很好,你父王的意思呢?”凤天衣点了点头接着问道。
“父王早就将一切奉献给神了,神的意愿也是他的意愿。”娜拉微微抬头小心地看了凤天衣半眼,见父神目光炯炯地盯着自己,随即在心中替她老子大喜,朗声说道。
“嗯,你们父女俩不愧是众神的忠实信徒,你父王将会得到众神的赐福,他将会和你一样成为我在人世间的代表。”听娜拉这么一说,凤天衣心中大喜,把她老子搞定了可是妙用无穷,随即不要钱的大帽子往人家头上一扣,以后就可以当牛做马地随便使唤了。
“娜拉代父王谢过伟大父神的恩典,父神的恩赐娜拉父女永世铭记在心!”娜拉激动地跪了下来,不停地给凤天衣磕头,心中大喜过望,想到以后可以和自己的父亲一起跟随父神前往天堂,娜拉就心潮澎湃,好像见见传说中的天国是个什么样子!
“等会出去后立即写封信给你父王,让他马上派遣一支王国中最为精锐的人马乔装潜伏过来待命,我也要参加这场围猎中,看看到底有没有神器。”凤天衣脸上挂着一丝淡笑。
“是的,父神冕下,但是娜拉有一个疑问不知道能不能请父神给我释惑?”娜拉抬起头来小心翼翼地说着。
“你有什么问题?问吧。”凤天衣心情大好,挥了挥手示意娜拉问吧。
“父神想要看看有没有神器,直接上那座斗宗塔不就行了吗?何必大费周折呢?”娜拉一脸紧张地观察着凤天衣的脸色,唯恐父神不高兴。
“哈哈……现在的躯体不过是我附体的一具神之分身而已,难道你没感到我连一丝神力都没有吗?我的真身现在还远在百万里之遥的魔鬼平原上呢!”凤天衣表面上哈哈大笑,其实心里正打着鼓,心道这傻妞一问差点让自己露馅儿,幸好爵爷我反应够快。
听凤天衣这么一解释,娜拉不仅没有一丝怀疑,反而越加信仰眼前的伟大父神,父神连自己的行踪这么重要的事儿都告诉了自己,感觉到父神没把她当外人的娜拉很是欣喜,被神重视的感觉可真是美妙啊,娜拉直感觉自己现在浑身轻飘飘的,好像要飞起来一样。
“好了,你下去吧,记住,在别人面前绝对不要泄露了我的身份,以后在人前见到我不要表现出任何的异样,要像对待平常人一样对待我,明白了吗?”凤天衣脸上脸色严肃地叮嘱道。
“可是这样对待父神您我……是的,娜拉明白了!”面对凤天衣严厉的眼神,娜拉只能把想说的话吞了回去,点头答应。
娜拉退了出去之后,凤天衣长出了一口气,装神这差事儿也不轻松,刚装了这么一会儿就废了老大的精神。
闭上了眼睛,凤天衣脑海中思绪万千,刚才在见到娜拉的那一刻,他真的惊住了,没想到祖魔真气诀的缺陷远不止消耗本源生命力这么简单,想不到它还具备极强的传染性,娜拉之不过是被自己输入了一些真气治疗伤势就变成如此,他不敢想象那个小乞丐撒旦现在的治愈能力有多可怕,恐怕已经与自己不相上下了吧。
凤天衣还好说,最起码现在他知道了祖魔真气的致命缺陷,不会轻易动用这种相当于慢性自杀的能力,但是娜拉和那个小乞丐撒旦还不知道,娜拉的问题并不大,只要凤天衣叮咛一句就能让她言听计从不敢轻易动用这种能力。但是那个小乞丐撒旦的问题就严重了,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突然发现自己拥有了一种神奇的能力,想想后果会怎么样?!
“不管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已经救了他一次了,要是他连这点自制力都没有,那他也不配我救,是死是活就看他自己的了!”凤天衣喃喃自语道。
闭目养神休息了一会儿,凤天衣掏出怀表看了下时间,发现已经快到十二点了,于是起身出了办公室朝着食堂走去。
这时已经到了下课时间,饿了一上午的男女牲口们朝着食堂狂奔而去。食堂门口现在很热闹,人都是爱凑热闹的,不管是地球人、外星人还是异界人,这个习性是改不了的。
食堂门外不远处的一颗异常高大粗壮的雪枫树下围满了乌压压一片地人头,食堂里还有许许多多端着饭盒的同学们冲了出来,一个劲儿的往里人群里挤。
一个长相猥琐下流的同学一个劲儿地往一位贵族少女身上挤,嘴里囔着借过借过,可是就是懒在贵族少女地身边不动弹,贵族少女不耐烦了,不顾形象地怒斥道:“你挤个JB啊!”
“一个。”长相猥琐下流的男同学低着头捏着衣角害羞地回答道。
……
高大粗壮地雪枫树上吊着一个穿着一件单薄内衣的贵族少年,树下围满了一大圈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好奇地盯着两个蹲在树下啃着牛腿的两个人。
“表哥,时间差不多了,老大该来了,咱们动手吧。”啃完牛腿的阿里巴看了看周围满脸好奇的同学们,用满是油光的蒲扇大手摸了摸自己那亮闪闪的大光头,对着正在津津有味地啃着牛腿的希拉尔说道。
闻言,希拉尔把手中还未啃完的牛腿往地上一扔,站起了身来拍了拍油腻的双手,阿里巴满是可惜地看了一眼地上的牛腿,恋恋不舍地跟着站了起来。
“同学们,看到树上吊着的人没有?知道他是谁吗?呵呵,他是新任学生会主席威克阁下,听说他爷爷是亲王呢,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啊!可能有人要问了,既然他家那么牛逼,你们怎么敢把他吊起来这么对待他?嘿嘿,不瞒你们说,这小子胆大包天,昨天晚上竟然想对一名独自回宿舍的女学员意图不轨,想要实施强暴,正好被我们英明神武的老大还有正直善良的我们兄弟俩逮了个人赃并获。”希拉尔环视了一周,笑眯眯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