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鲁杰,我的外文名叫鲁杰斯,父母在我小的时候给我这个名字。父母是华裔。我从小就生长在法国,我的父母在法国有一些产业。当我在五岁的时候,我的父母在一场车祸中丧生。华叔,父母在法国的管家,把我抚养大。这些都是他告诉我。自小我就接受各种所谓的正统教育,如各种天文地理生物化学知识,如击剑,搏击;如各种礼仪;看来我的父母的用意,是让我做个全能的绅士。虽然很讨厌被束缚,可是我还是学会了很多实用的东西。
华叔是我父母的管家,他年事已高,尽管他有意让我管理家族的产业,可是我厌恶被束缚的个性使我一再拖延。禁不住他的唠叨,我只好提出去英国念大学。这一决定,使我的人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在英国,我经历过的一件事使我永远的改变了自己。再也没办法回到原来平静的生活。在这里,我探索到的,经历到的,完全使我进入了一个崭新的,不为人知的世界。
英国是岛国,冬季有些寒冷而且多雨。我选择的是英国的一个并不甚出名的大学。华叔有意让我选择牛津或者剑桥,被我拒绝了。当时我只想找一处清净之地,我并不想做一个商业巨子或是政界大佬。相比家族生意,我更喜欢一个人流浪,旅行。
我并未入住学校的宿舍,而是住在华叔给我在校外安排的房间。在学校的第一年整天除了上课无事可做,整天呆在校外的房子里翻翻杂志,看看电视。这样在学校无聊了一年之后,我渐渐认识了当地的几个朋友。有时他们来我住的地方打牌,有时一起出去喝啤酒。
仿佛冥冥之中注定,一天,我认识的一个英国朋友,叫戴维,打电话给我问我周末愿不愿意一起去参观英国的一些小镇,作一次周末的短途旅行。说实话,来了英国一年多,我没有太多的朋友,还没有怎么去旅游。这个戴维一直比较热情,经常出去约我出去喝酒。为什么不呢?于是我答应了他。到了周末,戴维和另外三个朋友一起来到我的住地,我们简单的带了一些啤酒,面包,火腿,冷肉什么的就出发了。
开了大约几十公里,到了一个小镇,戴维说这里有一个古老的教堂,问我要不要去参观,我当然愿意。可是后座的卡曼发牢骚说这个教堂他小时候他爸爸就带他来过一千遍了。于是我们决定继续往前,后来我曾千百次想过这个时刻,有时一个不经意的决定会影响你的一生。如果此时我们参观的是教堂,那么我的朋友们也许就不会有那样悲惨的际遇了。
当我们又走了两个小时,终于开看见一些居民和房屋,还有一座在山上的古堡。戴维建议参观那座古堡,然后在一起吃点午餐。没有人反对,卡曼也没有看过那些古堡。山上的路很窄,于是我们停在了路边,向那座古堡走去。
古堡修建在山顶,远远望去,它的颜色黑沉沉的,盘踞在山顶,似乎要将人吞噬一般。等我们走到山顶。我们发现古堡已经十分陈旧,且无人看护。古堡门前斜斜的立着一块石碑,戴维看完,愣了一愣。等我过去看时,发现用英文上面写着几行红色的文字,语法极其古老,和我看过的莎士比亚的戏剧中的语法十分相似,大意是:恶魔在沉睡……金色的守卫……长眠……。
戴维是个比较谨慎的人,他看看便说:“鲁杰斯,这似乎是我听说过的一个不好的地方……”接着卡曼说话了:“是那个所谓的屠场吗?”另外的两个人也露出了笑意,似乎是在嘲笑戴维。卡曼没有犹豫,快步走进了古堡,我也和另外两个人一起走进了古堡。戴维无奈,也跟着我们走进了古堡。
古堡里面不如外面那样饱经风霜,虽然屋顶漏下几缕阳光,但古堡还是显得相当昏暗。卡曼向后走去,他毫不畏惧,只是小声抱怨这个地方毫不吸引人。我们绕着大厅参观了一阵,没有发现任何吸引人的地方。
卡曼小声的咒骂了一声:“这个地方难道只有空荡荡的墙壁给人看吗?” 戴维没有出声。倒是旁边的另一个人--史密斯说话了:“不,墙上全是可看的东西!”
原来,古堡的墙上每隔几米,便有一个石制的鹰头装饰。有的已经残缺不全,有的依然完好。卡曼随手拍拍一个鹰头,鹰头纹丝不动。史密斯拍拍墙上的另一个鹰头装饰,居然一下子把这个鹰头装饰拍落下来!这时卡曼笑道:“力气很大嘛!”说着便向手边的鹰头装饰再次拍去。谁知这个鹰头牢固非常,依然纹丝不动。这时卡曼有些面子放不下,他用力朝这个鹰头装饰拍去,这个鹰头装饰还是一动不动,丝毫没有损坏。史密斯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只见卡曼双手抓住鹰头,使劲扳了起来。戴维看着也笑了,正要出言劝解,忽然,鹰头“咯”的一声,居然动了一下!立刻,鹰头旁的墙壁也打开了一条缝!
这时,我们几个人一起惊呆了!卡曼也十分惊讶,但他立刻用力扳去。鹰头被他缓缓的扳成水平方向,这时墙壁也慢慢打开了,露出一个人可进出的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