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第一节 厦门三月“熬”之三
作者:木公白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8501

成绩出来后的四、五天我给CSir打电话,说我不想在这做下去,因为这项工作只能干到八月份,而现在才是找工作的最佳时机。他给我的答复是,等他下次到这儿来时两人再好好谈一下,下个星期他可能过来。我推辞不做下去不仅仅是因为只能干到八月份,更重要的是这件事情不能学到什么技术、经验,现在外面的公司动不动就经验长、技术短的,没有这些简直寸步难行。

听他的口气,下次过来就把工资付清给我,就可以走人。哪知这一等就个多月,好不容易盼到CSir,两人坐在一起一谈,发觉对方的口吻完全不像自己想像的那样。我坚持要走,CSir要求我继续干下去,甚至说出他当初问我是否愿意来时,有很多的人争着要到外面来实习,他见我们是老乡就先答应我,现在你怎么能拍拍屁股走人呢。无论如何至少帮他干到小刘考研复试完毕为止,到时是否再干下去由我自己决定,不干他可以另找他人,有大把、大把的人在后面排队准备着。

也许这时才像他前次通话中模棱两可的口气,或许是我上次会错了意,既然已经帮他干了两个多月,何必嫌再多一个月的日子呢,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见他如此坚决的要求,我就同意了下来,但我向他提出给我配置一台电脑的事情,因为没有电脑的日子确实不好过。

前面已经提到过办公室有五台电脑,可实际上只有两台,三本笔记本都是名花有主:王Te、小李、许工三人自己的,前两者回去时肯定是随身带走,许工的肯定是自己用呗。下面二楼的一台白天一般是林工们在用,就是他们不用,我们也不好意思去玩,晚上基本上是小戴在用。搬到三楼的一台,小刘一直争占在自己身下,生怕人家和他来抢,我也不想和此类人一般见识。可以爽爽快快地玩电脑的日子只有星期六、日,这时小戴回家了,可实际也不怎么爽,每到双假日,总会有一、两个工地打电话来要求我们这边去测试。其实测试只要一个人去完全可以搞定,偏偏小刘这种人物差不多每次非得把我拉上,好像少了我就不行:我不去事情无法展开、我不去我就沾了很大的光。我真想对他说,我都没和你来争电脑用,干这事你就应该积极一下,大家也算互相“扯平”。可在这里是帮人家做事,不去说不过去,你不去,人家请你来白吃、白玩、白拿。

我跟CSir说重新配置一台电脑,满以为会一口承允的,不料他却打了一个太极,他说会和该公司说一下这个情况的。我后来跟该公司老总林科长也提了此事,他也回复道我会与你们的CSir讨论这个问题的。这一次比上次自己要聪明得多,我知道他俩都是对我打哈哈,我从此不再提此事,干完这个月两个字――闪人。

其实这个公司好蠢,当初申请电脑时不知道多申请几台,反正电脑是上面发放下来的,三楼的综合服务部门,事没多大、也没多少,里面的电脑有十多台,人手一台。而他们公司只申请了一台,另一台听说还是自己公司后来配置的,现在觉得不够用才去申请,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才会批下来。当然这种想法也不对,节约是好事,但在这种小事上该不该呢,少吃一餐就多了出来,记得他们公司吃“尾牙宴”就吃了三、四顿。电脑可以不玩,饭不能不吃,是他们追求物质享受的想法,而对于我这种追求精神享受的人来说,饭可以不吃,或者吃差一点无所谓,电脑不能不玩。

没电脑的日子,每天早上睡到八、九点才起床,到了办公室把他们公司订的两份报纸阅览完毕。报纸的内容不敢恭维,天天是台湾新闻,闹独立,看得我太倒胃口,横心一想,假如我是国家主席,一个原子弹全部解决掉。当然这种想法大大的不对,我又有什么资格来决定人家的生死呢,就算他们是万恶不赦的人物,也只能由法律来制裁,但这样的事情法律解决不了,和平方式也不行,估计武力是最有效、最直接、最快速的法子。“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话说得没错,厦门、福建的报纸、电视每天的新闻是台海消息、人情风味也接近台湾,广东的报纸、电视每天的内容不外乎是香港、澳门如何、人情世故也颇临港澳,上海、大连的就模仿日本,哈尔滨等就是俄罗斯,云南、广西是东南亚,西藏、新疆是中亚地区。“靠山依山,临渊依水”也没错,他们好的方面、优点可以学并致用,但坏的、劣性呢,而世人恐怕是好的没学到半点,坏的全都学会,而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看完报纸,再玩一会儿手机游戏到十一点多就去食堂吃中饭,吃完之后回住宿的地方睡午觉。醒来看一阵电视,再过到这边来又是手机游戏、在总指挥部内或外散步、思考问题。到六点吃了晚餐,回去看电视、睡觉,日子过得太无聊。

总是在睡觉、看电视不是办法,你总不能一天全呆在住宿那边除了吃饭过来一下,就不过来了,因为毕竟有工作在这边,而且是人家公司请你们来的,也得给人家装一装样子,表示这边有人在,虽然没什么事做,但人还是要到的。这种日子过得太乏味,真不想过下去,但自己硬是熬了下来。

看CSir笔记本上的合同,他给人家提供技术支持,每个项目都有二、三十万,有的高至六、七十万,这样的合同有五、六个,环东海域测孔隙水压力这个项目也有三、四十万,叫他配置一台三千的电脑都这么不爽快,真是“越有钱就越小器、越小器就越有钱”。他干嘛要给你配呢,你不过是帮他打工的小子,那我干嘛要给他干呢,天天坐在办公室领着一千五百元的工资,这种事一不是长久的事,二不是自己想干的事,三是干不下去的事。如果他答应配置电脑,我也许会帮他干到八月份,像这样天天干坐,是无论如何都不想再干下去的。

该公司一位领导在我们学校也挂了一个职,好像是说校长和他是同学的缘故,学商、学官、官商结合一直是中国悠久、优良的“传统美德”。他的学生小张过来做论文时,他立马给其购置一台品牌机,真是自己的孩儿才是肉啊。CSir的学生小弥因这边某部门招聘而过来应聘,小刘复试回来后,我又向CSir辞工,他说等他找到替代者就可以走人,我甚至对他大言不惭地讲这边的事只需一个人就可以搞定。而他坚持要有两个,看来他是想向该公司显示他非常重视这边的工作,特地安排两个在这边行动着。可人家也不是傻子,曾经当面对他说,都是两个学生伢子,有什么难题不知道向谁请教,他俩肯定是弄不懂其它高难度问题的,你和王Te两人至少要有一个轮换坚守在这边。

其实都是互相利用,这边对外肯定是宣称,我们有西南交通大学的C教授,人家是专家,什么问题他不能解决;CSir也因他们有很多问题要请教他而威风凛凛,表面上推辞你们什么难题都找我,我也不是万事通啊,我只懂我这一行的,其他的也不精通啊,当然这话也有一定的实情。这边坚持要有专家在背后坐阵,那边实说我也不止你这一项工程,其他方面也催得急,也不能不管。

由于电脑一直是小刘在用,报告当然让他出,这事我肯定是悠哉乐哉,可这种人物居然连今天测试点大概在什么位置、前天的那个又是在什么方位或者昨天测试的几个点:哪个先哪个后,左边是哪个右边又是哪个,这些事情都记不住、分不清,来来回回地问上好几遍。这个报告是很好出的,把测试点的位置大致描述一下,地质情况到资料上去找,抄过来就行,再把相应改动的地方改动一下,作出结论,具体坐标人家工地会测出来送这边来,这时才要求作出报告交给他们。

这个环东海域工程总共分了A、B、C、D四个工地,有一个公司招了两块工地,也就是总共三个公司。他们把我们叫过去测试时,有些公司还是热情大方,矿泉水、饮料有时送上手,人一到夯机已经在测试点;有的公司叫是叫,过去了联络人都找不到,找到人时又得把夯机调过来,这个机器有的行动起来好缓慢,等了大半天才移到测试点,夯起来又要耗时,好几次弄到天黑才弄完,回去时饭菜都凉;有时一些区域晚上在赶工,没法也得去,有时是白跑,跑过去又没夯,或说明天再来。

叫他们最好是快夯到测试点时就打电话来,这边要么坐公司的车过去,要么他们那边派车过来接,大家都省事、省力。可有些人就是不愁麻烦,当然工地上也不是他们说了算,施工进度是谁也无法确切地保证到的,今天机器坏了需要修理、明天司机病了需要治疗、后天又出什么事情。

五一前,CSir通知我已经找到接手人员,等他五一期间到这边把工资跟我结清,自己就可以“为所欲为”。五一节他带着全家到这边来度假,刚好前面的一天,他找到的替代者也到这边,小什么的忘记了,反正是他今年新招在他名下的研究生,安徽人,从老家坐火车过来的。这天上午,在二楼办公室他再给了我三千元,并问我今后的打算,我说可能会到广东去找事做,也可能会自己干点小本生意。

“小王,你脑袋还是很聪明,身上又有很多优点,也有不少缺点,比如有耐心,什么事都不急,不像小刘,复试那段时间他急得不得了。缺点嘛,第一就是不善交际、不喜表达,在外面交际、表达是最重要的,你不知道怎么向别人推销自己,人家怎么知道你有这个能力呢?把想法藏在心里怎么行呢?你先把你的想法告诉我,让我帮你参考、参考,我这么大的年纪,总比你见过的世面要广吧。”

“我准备搞数学研究。”

“哪一方面?”

“数论。”

“这一方面!我劝你趁早打消念头,知不知道在这方面中国现在最厉害的是谁,是南开大学的一位教授,他是我的同学,人家是真正的数学天才啦,现在都还没搞出什么名堂。你的数学知识能有多少呢,光数论方面的知识,你就要学习好几年,我学的数学知识现在都比你多,我当初在学校学这些的时侯都觉得太深奥。人家搞数学研究的,都是天才兼年少者来的,像你这样的年龄太晚了。”

“人到了我这种年龄阶段就不能再犯错,一犯就什么都完了。像你们这样的年龄,犯一下错也没大多的关系,年轻是你们的资本,当然在你们这个年龄段也应该去冲、去闯。你有很多的想法,说给我听一听,我在外面认识很多人。有些人就是有钱,也想投资出去,但没有好项目,他们是不会出手的。你说一说,如果可行的话,我帮你找人。”

“我想写小说。”

“这个事情我支持,现在不是有很多网络写手嘛。写出来发到我邮箱,有空闲时看一看,看你写得怎样,再给你提点意见。”

“我感觉你家里的人给了你很大的包袱,你应该去一个从未到过的城市去生活两、三个月,不要跟你家人有任何联系,好好地生活一下,再出来时你就是干任何事情都能成功。”

“你不想给人家打工?”

“给人家打工赚不了大钱。”

“但打工是一个过程,你想当老板必须首先学会打工。只有通过打工,你才会知道打工的难处、艰辛、其中的酸甜苦辣,这样你做其他事情时,才会考虑得到、好各个方面的情况。”

“你看,你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是不是心里觉得舒坦一些,而我也给了你不少的参考意见。我的电话你是知道的,这个号码应该不会变,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就打给我。”

“好的。”

其实我怕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人家一是不相信、二是大大地反对。不相信是自己的口气太大,反对是事情太难。之后,CSir请我、小刘、小弥、小张和新来的五人到附近的餐馆吃了中饭,算是相识的最后一餐。后面的日子由我自己安排,我打算先在这玩几天,然后坐火车回家。

五月三、四号正值欧洲冠军联赛第二回合半决赛,我决定看了曼联VSAC米兰的比赛才去买票,该公司叫我们第二天和他们一起到漳州某火山岩自然公园去玩,我觉得还是足球比赛好看些,明天的游玩就不去了。凌晨快五点才结束全场,曼联在大雨中完败给对手,搞得我熬夜的精力白费。他们四个起床走之后,我从床上爬起来,正准备去办公室上网看一下今晨比赛的相关报道,当然主要目的是上网玩耍。不料小弥某个东西忘记拿过去,杀了一个回马枪,他又拉我同去,我居然忘记上次和同学一起游玩的情形,欣然答应同往。

该公司的一些员工、几个姓林的全家、CSir一家、我们五个总共二十多个人一齐涌进公园里,哪里有什么风景可以观赏,失望还是失望。把一些不同种类的岩石摆在那儿向游客们炫耀着它们的光辉历程,这些我早在成都理工大学的展览馆里玩赏过,人家里面的种类比这里还要多得多。同时又强烈地发觉自己和他们所有的人不是同一类型的,他们所走的路和我的根本是“牛头不对马嘴”,大家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和他们去游玩只会损失自己欣赏风景的**,何况本身就没风景。稍微好一点的就是真正地在海滩上散了一会儿步,观望了一下蓝色的海洋,可是这些东西前面已在厦门大学那儿经历过,虽然两者确有差异,但大致相同。而海滩边游客丢下垃圾,什么都有,把一点仅有的闲情逸志都粉碎得一无所存。

昨夜的消耗、景物的残败让我把其他同行远远抛在后面,好不容易凑齐完毕,坐车返还的路上开始打起盹儿来。来回的车程上,小刘和CSir的老婆打成一片,师母长、师母短的叫个不停,原来他家早已和CSir一家密切地来往着。在市内某湘菜馆,CSir又请我们五人陪他家三口搓了一顿,家乡的菜就是不一样,味道强烈得多,而他们福建这边的菜讲究清、蒸,味道淡得很,对于我这种吃得稍咸的人来说,根本就不合胃口,就连他们的水果我都觉得没什么味道,好像只有水味而没有香、甜之气。

关于饮食,我都觉得有点好笑:刚开始来时食堂的中、晚餐还是比较丰盛,感觉味道也可以,哪知越吃到后面就越觉得不行,简直相隔N个档次,特别是晚餐让人无法开胃。我们每人每餐上报到食堂是十元一份,十元到底吃得多好我不清楚,但从中餐与晚餐的对比,前面与后面的相较,我是一清二楚的。中餐在食堂吃饭的有一、两百人,一般有四荤四素让我们选择,这些荤、素菜也可以,而晚餐只有我们这部门五、六人加上另一部门两、三人,这时的菜是没得选择,而且质量相比中餐来说又是落后两、三个档次。是不是因为前者吃的人多所以要办好点,后者人少就差点的缘故,就不知道了。与食堂人员交谈,他们好像是说上面给食堂的资金丢了一个月的钱还是少算了一笔,所以后面的每人头上每餐扣除一点把数目补上。这个也不管是真是假,中餐菜质量已经下降,晚餐的简直无法饮食就说不过去,可能是因为我们没有反映上去,他们就一直这样肆无忌惮地下去。想一想人家也是这样辛苦地劳累,多赚一点是一点吧,让他们去。停电时,就是每餐吃抄面条或抄米线。

第二天我乘车到市内火车站买了当天的票,开始回家之途。从一月底到五月初,算起来刚好三个月,我曾经在三月初试成绩出来后、CSir要来不来的样子之时,打算拿着前面已经得到的一千元独自跑开,多干的日子就当作是送情,但一直也没真正地行动起来。在每天无聊的时侯只有手机游戏陪伴着,有时像一个孤独者一样在周围的地方散着步,一边思考着很多的事情,这样的事情在大学的校园里也常做过,睡觉、看电视成了打发空闲的手段。后来换了测试仪器,用PDA看小说算是多了一种消磨时光的方式,最主要的是玩手机游戏,终于熬过了这三个月的日子。虽然在人生的旅途里这段时间算起来不算长、也不算短,但在这些日子里许多问题自己都考虑得马马虎虎,自己通过这些疑惑的解决在很多方面成熟起来。每周的测试平均只有一、两次,事虽不重,但怎么打发这些空闲时间才是难点,更难的是如何坚持完三个月,耐心、毅力肯定是要被考验到的。前面的一千元加上后面的三千元,如果算上公用的一千元里的一半,也就是先前所说的一千五百块的月薪,但公用的一千元我最多只用二百元,这些也不会去计较的。

先是不信任我,把两千给小刘,却根本没念及我,再是舍不得出钱配置电脑,特别是后者,我本来就是度日如年、难过得要命,三个月已是极限,要我像这样再呆下去真是不敢想像。当然真要再继续下去,也是干得下去的,但我觉得把生命花在这样的日子上是不值得的,干坐着拿一千五百元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就算是长远的事我也不太想做下去,因为有更重要的计划等着我去实现。

作者简评:去年应聘一个公司时,该公司老板一直要求我给他讲解孔隙水压力的原理,我就把CSir那番比喻的话和自己的理解详述了一遍。我感觉已经说得够清楚的,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人就是弄不懂是怎么一回事,还提了一个非常弱智、变态的问题,是什么去了,现在已经忘记,当时直想对他说,老兄,这都要问吗,正常人谁不知道啊,你脑袋是不是有毛病,这么弱的难题也出得口。但这样的话自己是说不出口的,只好含含糊糊地不了了之,可能他反而觉得我这个人的能力太有限,连自己干过的事情都搞不懂、说不明白,到我公司来只怕是难已胜任。对于这样故意刁难的上级,我是一直看不惯、不顺眼的,这么小的事情就这样,可见他的心胸是多么的……在该单位发展,只怕……

CSir说的吃喝嫖赌和搞工程的“怪论”,确实是当今的现状,说得很有道理,我这样讲不是说赞同他的说法,而是现在的社会的确是这样,你不会玩,人家就不会和你做生意、谈来往。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做生意、工程的人都是这样的一类,不是此道中人、善于此术,根本谈不拢、合不来,当然这是大多数的情况,也有极少数的例外,但非常的少。

吃喝嫖赌,我一个都不喜欢,吃得比较的差、只会喝啤酒、从没逛过窑子、从未真正赌过钱财,只是时常打一下各种游戏,娱乐自我和打发无聊的时间。但愿自己能常久地保持下去,不为尘世所染,不为旁人所误,不为别人所利用,不为……

当老板真的要从打工做起,明显不对,只能说绝大多数是这样的情形,可小部分肯定不是此类现象,当然我是想不在其列,但这是没法子的事,只有慢慢地修身养性。

和他人一起游玩、观赏风景之事,现在改观了不少,不再是之前的诸多表现,可发觉双方的差距是难免的。

至于把自己的想法藏在心里,我的确一直是这样的,可能天生就是这样的人,更可能是找不到一个真正的知己朋友,把一切道实开来。其实大家都是这样的人,谁会愚蠢到把自己的看法全都一一展现在对方面前呢,就算真的有这类人物,毕竟非常的少。再一个,我的很多观点比较的吓人,不怕把别人吓倒,就怕自己很多时候想起来都觉得匪夷所思。自然大多数时候,人情世故也是要讲的,不礼貌、不合情理、不讲规矩、不……的话也是说不出来的,因为大家都要脸面生活在世上。如果不顾所有的话,双方真的是非常、非常要好的,这时才会为对方着想,什么话都敢开口。可我迄今还未遇到这样的人,希望将来某一天能见到,或许永远也不会出现,就像等待戈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