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喜欢上草-榴社区,最起码可以说明心还未老肾也有力。而一个女人喜欢上草-榴社区可以说明什么,张弄潮实在是琢磨不出。不过据我倒是觉得最起码应该可以说明她多半不玩QQ旋舞,因为通常来说玩QQ旋舞的女生上网的时候根本没精力也没心思去干别的事,因此么,不玩QQ旋舞又最起码可以说明这个女生多半不脑残,而不脑残又最起码可以说明,不是说你花五十Q币给她买套顶级服装她就能跟你上床,――从霞姐自报三百块一次的身价,足以证明这个推论的正确性。
但这并不值得庆幸。因为让一个非脑残爱上你,可不怎么简单。脑残和非脑残在爱情上的不同之处在于,前者简洁而又迅速,三两眼之间便能真心实意地爱个天昏地暗且分手后涕泗横流地大哭一场便再无瓜葛,这就是见诸于芸芸众生中那些穿双胞胎衣服且经常互换内裤的热恋小瘪三们。后者则繁琐而又缓慢,三五年之内也够呛能爱上你可一旦爱上你了就算分手之后也得念念不忘一辈子,见诸于你我。
张弄潮记得草-榴社区的技术讨论区也曾说过这么一句话:女人在陌生的环境里最容易对男人产生依赖感,从而产生爱情。所以常一起旅游的情侣往往比其余人要恋得长久恋得深沉。他心道霞姐你这出其不意的“未经历”简直就是天助我也,难道当初上天让你出生在张家界却不让你有机会一览此地风光,为的就是等待三十年之后的我么?张弄潮冥冥之中觉得自己这是受了张天师庇佑,一时间竟对自己将是可达则兼济天下者的谣言深信不疑,越想越有道理,祖宗张德隆是算了几百年卦的不世之才,随便扔出句话来多半就是谶语,先前我只当是糊弄牛金宝用的,可谁敢说牛金宝信服之后再得了张天师真传并死心塌地与众豪杰共同辅佐我我就成不了大业?这绝非妄言,这是指日可待的理想。召唤术啊召唤术,征服了女人后召唤出祖先,召唤出组先后强大自身势力,强大自身势力后再征服别的女人,征服别的女人后再召唤出其祖先??????,如此循环往复持续不断,现在上地理课上政治课不都讲究可持续发展么,赶紧让那些只会出题布置作业的老东西们来膜拜吧,召唤术玩的就是当今世界最牛-逼的可持续发展。
在森林公园里走了两个多小时,一路上风景如画,真是达到了随便举着相机拍张照就能当明信片用的水准。走着走着就看出各人的体质来了,导游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几乎天天都得带客游览,早就练出了一条小铁腿。吴钟虽老却也丝毫不显倦怠,步伐仍旧矫健沉稳,牛金宝闯荡惯了倒也扛得住,其余人就不太行了,腿麻脚痛,渐行渐慢,尤其是朱元璋和沈万三,喘息声越来越重,眼看再走就得昏倒暴毙与地了,正半死不活间,沿途山亭上很合时宜地出现了一溜滑竿,标价三百一位。众人如同见到了救命稻草,张弄潮当即叫了九个,连导游一块儿请了,导游一看盛情难却,于心不忍之下揭露了点行业内部,对那滑竿小伙儿道:“先说定了,三百抬一个人,一直抬出公园,要不然我们不做。”
滑竿小伙儿一看对方懂行,没法耍奸,倒也没多争,点头同意。导游让张弄潮先结账再坐上去,张弄潮不解,却也没多问,让沈万三交了钱,众人才坐上滑竿。除了导游和霞姐外,其余人当然看不出这里面的玄机,其实他们说的三百一位,到了站之后当你交钱的时候可能这样跟你解释,三百一位指的是抬滑竿的人每个要收三百,每个滑竿两个人抬,就是六百。还有,他们可能半路把你放下来,说就原定的就是抬到这里,给钱吧。这些你都没法跟他争,他们都比较会装傻认死理。所以在旅游区碰上花钱的事,提前一定得把规矩讲一遍而且先把钱交了,以防变数。吃饭也一样,菜单上写着辣椒炒肉二十五,吃完了你喊结账的时候服务员说不定就会告诉你这菜是每口二十五,您一共吃了四十三口,总共一千零七十五,收您一千。明明是宰你,你却没法辩驳,君子可欺之以方,刁民当道啊。
一上午倏然而过,中午在山间餐馆吃了点野货,沈经理秘书玲玲接到了米璨的电话,称已平安到家。下午出了森林公园,见张师傅的大巴车停在出口,坐了上去。而后又游了玉皇洞石窟和普光禅寺,于夜幕来临前又返回宾馆。
除了上午的前两个小时是步行,其余时间基本上都是坐滑竿,众人倒也并没累得一塌糊涂,只不过精力上有点萎顿。米璨一走,房间可以重新分配了,朱元璋与玲玲换了床,其余人基本不变,这看似轻松的一调,却带来了不少利处。张弄潮为与霞姐继续深入交流感情,要求搬出去,沈万三和玲玲得了单独空间,倒也高兴,给张弄潮和霞姐单独开了个大床房。
霞姐忠于职守,被雇用期间绝不离开张弄潮半步,手下的生意也不亲自打理,几个电话询问了一下情况便没再多问。落落大方地脱了外套,穿着一身与运动服同样颜色的三-点内衣进了洗手间,丝毫没在意张弄潮那略带**的眼神。
哗哗哗的洗澡声传来,霞姐连门都没关。张弄潮听得心神荡漾,却又暗暗告诫自己不可乱了方寸,她条件虽不错,可自己的第一次却绝对不能给她。拿起电话拨通了米璨的手机,关怀一通,米璨心里虽觉安慰,声音温婉,却也没陪他多说肉麻的话,告诉他车已经联系到了买家,明天下午应该就能拿到钱。
张弄潮又讲了些今天发生在朱元璋等人身上的趣事,绝口未提霞姐,直到米璨笑得他心里舒服了,方才挂掉电话。
五分钟后,霞姐裹着一身雪白的浴巾出来,风韵十足,边擦头发边道:“你也去洗洗吧。”
张弄潮看着这幅真实版的美人出浴图,体内燥热升腾,真想一把按床上隔着浴巾把她干了,可又终归是觉得自己吃亏,刻意压住欲火,强逼着自己错过这场盛宴。要不说得失心操-弄人啊,把得失看得太重,会让你错过很多事情。
张弄潮经过霞姐身边的时候,闻到了她那一头秀发上的芳香,一时间没忍住,伸手抱了她一把,霞姐也不推脱,顺势倒进了他怀里,嘤咛一声,张嘴就朝着胸膛上吸。
一阵轻吮,让张弄潮浑身一颤,金枪当即绷直,几乎难以自持,隔着浴巾一把抓住霞姐那翘挺的屁股。
霞姐头往下移,伸出舌头上下拨-弄他的乳-头,让他汗毛倒竖。这女人果然经验十足,是个不可多得的妖精。张弄潮抓在她屁股上的手猛地用力,要把她的下身按到自己身上,却不料霞姐忽然撤回了嘴,轻轻推开他,笑道:“先洗澡。”
张弄潮差点就沦陷了,被她这么一推倒是回过了神,恢复理智,心道感谢洗澡,笑说:“怎么,嫌弃我啊?”
“谁知道你睡了多少野女人,当然嫌弃。”霞姐媚笑道。
一个妓女还嫌弃我睡了多少女人,真是匪夷所思。你倒是爱干净,可这回算是失算了,老子是货真价实的处男,一回推开,下次就甭想了。张弄潮也不跟她多扯,转身进了浴室。
谁也不知道张弄潮在浴室里究竟干了什么事,当他光着膀子再次出现在房间里的时候,并没有如霞姐所想的那样猴急地扑在床上,而是从容淡定地站在床边,腿上穿着裤子。
大床房里只有一张床,霞姐已经揭了浴巾,赤身**地躺在床上,盖着被。
“洗干净了?”霞姐一脸风骚。
“洗干净了。”张弄潮如实回答。
“洗干净了还傻站着干什么,抓紧时间吧。”
“着什么急,这又不是叫钟点工。”张弄潮淡定道。
“怎么,害怕?不会是处男吧。”霞姐就等着他跃马扬鞭了。
当然是处男,很值钱的。张弄潮心道。可他并不会这么说,而是轻笑了一声。
“怎么,有花样?”霞姐倒也还算不紧不慢。
“没花样,有原则。”张弄潮道。
“原则?还是感情的问题么?玩了一天还没磨合出来?”霞姐笑道。
“哪能那么快。又不是磨刀磨剪子,说出来就出来了。”张弄潮道。
“那今晚还是没戏?”霞姐问道。
“估计是没什么戏。”张弄潮故作无奈。
霞姐没有接话,一脸诡笑地看着他,忽然间,一把掀开了被子,将自己那毫不遮挡的**展示在他眼前,白茫起伏的雪岭上,朱峰展露,一小撮黑森林暗隐于腹下,问道:“这样有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