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肯定的。”火鸟干笑两声,就先蓝爱一步进去了。
办公室里的两人也都安安静静的坐在位置上,只是眼里的神情有点怪异。
蓝爱心虚的走进办公室,把手中的文件放到桑子桌上:“董事长,请问还有什么吩咐?”
“没了,你出去吧。”桑子如平常一般。蓝爱出去后。
等火鸟的下文:“梦,我饿了。”
“切,恶不恶心,别告诉我你没有钱。”桑子的脸上有点嫌弃着火鸟,此时的火鸟怎么看怎么娘。
“走吧,是该去吃点东西了。”桑子其实也饿了。
到公司旁边的蛋糕点里点了点糕点,围在一起。
“梦,你家里养了贼,你居然这么蠢。”安微嘴里吃着东西,口齿不清道。
“我也是刚知道,你说我家秘书听了多少?”桑子也是边吃边说,完全没有一点淑女形象。
而另一位围观者看着两猛女的吃相后,他觉得很倒胃口:“你们吃个东西至于么?又没人和你们挣,看你俩简直就是女人中的极品败类。倒胃”剩余的话被堵在了喉咙里。
只见我们那快奔三的安美女毫不客气的将一块点心塞进了火鸟的嘴里,微怒道:“食不言,寝不语,就你屁话最多。”
可怜的火鸟,他容易嘛,女人真是难伺候的主。桑子看着此情此景,完全不当回事:“你们继续。”然后就低下头继续吃东西。
接着就是火鸟和安美女你一句,我一句的吵吵闹闹。桑子吃饱喝足后:“你们到底要继续多久?也不闲浪费精力。
火鸟,给车遥里的另三位打个电话,让他们先不要行动。
晚上12点钟兰小酒吧集合。好了,我要去公司了,你们可以继续,再见。”瘦到不成样子的女子迈着自信的步子回到了公司。
桑子并没有审问蓝爱什么之类的,那张猪皮被她放在了口袋里,等着蓝爱来杀她,虽然自己这是在引火烧身。
一切都依旧风平浪静,似乎每个人都在守株待兔。
那么这一池春水会被谁最先波动,荡起一层一层涟漪。
本以为那件事后苏秋年应该辞职了。
很多事情还是不能掌握的,这世界就是这么变化,很久以前安微曾说过一句话,至今都不能忘记。
安微说‘这个世界这么脏,谁有资格叹悲伤。’
对呀,这个世界已经脏了,到处都是纸醉金迷,没有人再反醒了,黑白,利用,权势,金钱,美女,交易
而自己如今又何尝不是,也陷在了纸醉金迷的世界里,钱能使鬼推磨,钱亦能买真相
揉了揉太阳穴,起身,走向苏秋年办公室的方向。
敲门的声音在空旷的长廊里响起,延绵纠结着。没人应声。离开,走到天台上,要入秋的天气里并不会冷,可是桑子却搓了搓手臂。
天空有点阴暗,看上去像要下雨的样子。桑子最喜欢下雨天了,却也同时最讨厌下雨天,听雨哭的声音幸福的让她哭。
看吧,这世界不只她一个人在悲伤,雨比更悲伤,雨在哭,她就笑,挑衅的笑着,站在高处笑的比谁都放肆,听雨哭得声音,她就是个笑颜如花的胜利者。
可是每到下雨天她会不想出门,雨水把路淋湿了,泥泞溅到她的腿上,她会不喜欢的,她是干净的,她是干净的蹲在地上,眼泪有颗没颗的下落,她真的是干净的么?
不是的了,德国那次的引蛇出洞,那个男人强要了她的时候,她再也不是干净的了,已经不干净了
蓝色的手帕出现在被眼泪模糊了的眼前。
拿手帕的手很白很纤长没有抬头,没有低头,只是接过了手帕:“谢谢。”
“你瘦了。”苏秋年居高临下的看着桑子,蹲在地上的身子显得越发娇小,又或者说只是太瘦了,才显得小。
“谢谢夸奖。”桑子没心没肺的回答,完全不当苏秋年的关心是那么一回事。
“你…算了。”苏秋年觉得和这种人说话涵养是很重要的,不然容易被气的发羊颠疯:“络城有鬼。”这句话说完。成功吸引了看似实话的桑子。
“可是你不知道鬼是谁。”桑子站起来,对着苏秋年笑,笑得那叫比油菜花都还要灿烂。
一下晃了苏秋年的眼,那么一刻,苏秋年仿若觉得那是黎明前的最后一丝黑暗,暗夜里最美的向日葵,却灿烂若失:“鬼,我的确不知道是谁,而我也以为你准备在络城只剩下个空壳时才会现身。”
“哦,你这么了解我,我本来也是这么以为的。”桑子站在天台上,看着这个大城市展露出的繁华,虽繁如锦花,但也空洞的寂寞。
“下去再说吧,楼顶风大。”苏秋年对着桑子的背影,那么小的肩膀到底能承受多少?
说有鬼,她居然一点也不惊讶和担心风吹过她的发丝,增添了更多的柔弱,这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