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把脸埋在膝盖,消化着那个白衣美男是抚苏。抬起头擦了擦眼泪,看到陌生的少年正盯着自己看,有点不好意思道:“你醒了,有没有不舒服。”
“你是谁?”少年的眼神有点泛散,声音还带着点稚气。
“我是谁?那你是谁?”桑子夫不答反问,因为她目前要先确定少年。
“我是谁?”少年喃喃自语道:“我是谁?我是谁?”最后少年坐起身抓住桑子夫的手臂,很无助:“我是谁?你告诉我是谁?”少年的无助让才哭的桑子夫更是哇的一声大哭出来:“小白菜,你好惨呀,我是你姐姐你都不记得了,小白菜,你的命怎么这么苦,你让我如何给死去的娘交代。
我们历尽千辛万苦才来道云城,结果路上被歹人追杀你就变成这个样子了,我对不起你,更对不起死去的娘,以后我俩要怎么活”桑子夫撕心裂肺的哭声惊动了门外的红杏,红杏进屋就看见桑子夫紧紧抱住少年的脖子,哭得惨绝人寰。
忍不住也跟着在门边用手帕抹泪,太感人肺腑了,亲情万岁。
其实此刻没有知道少年好想对抱住他的这位大姐说麻烦,能把我脖子松开吗?我快要断气了。
终于,少年使出吃奶的劲推开桑子夫很天真的问:“你说你是我姐对吗?”桑子夫眼里闪着泪花,再次抱住少年:“太好了,小白菜你记起我是你姐了。”说完就激动的在少年白白嫩嫩的脸上啵了一口,心里想着嫩豆腐就是不一样,脸上软软的。
“姐,有口臭。”少年顺从的喊姐,说了句桑子夫鸡冻的话,什么,她有口臭,呕的马上放开了少年的脖子,而少年也终于在桑子夫的爪子下解脱了。
“姐,我叫小白菜的话,那你是叫大白菜吗?”少年的声音里带着点疑问,把不解的眸子转向桑子夫,那样子看起来好不可爱。
“哦,姐姐不叫大白菜,姐姐叫子夫,你叫子言,小名叫小白菜。”桑子夫好心的解释到。
“哦,姐姐,我不记得很多以前的事了,一想什么事情的时候就头疼,我是不是生病了。”小白菜可怜惜惜的,小脸皱在了一起。
“唉,我可怜的小白菜。
小白菜啊,地里的黄啊。三岁二岁,没了娘啊!跟着爹爹好好地过啊。就怕爹爹要娶后娘,娶了后娘。三年的真啊,生了弟弟比我强啊!弟弟吃面,我喝的汤啊!端起面碗泪汪汪啊,我想亲娘!!我想亲娘!!!桃花开了,杏花的落啊,我想亲娘谁知道啊!亲娘想我一陈风的啊,我想亲娘在梦中啊,我想亲娘,我想亲娘桑子夫忘情的唱着小白菜,把门边的红杏感动了又感动,好深情的歌,好可怜的姐弟。
话说,就此小白菜和桑子夫成了亲兄妹。
门边,一做小厮打扮的少年瞧了下房间里的惨烈事件,随即又看了下哭得花枝乱颤的红杏姑娘,终是下定决心走到红杏前面姑娘:“抚苏公子让你带着里面的那两位去他住处。”
红杏点头,随即小厮打扮的少年飞一般的离开这个古怪地方。
桑子夫和小白菜手牵手的走在带路的红杏身后。
“小白菜,姐姐越看你越像个女孩子了,啧啧,这张脸绝对是祸水级别。”桑子夫对着小白菜品头论足,最后还不忘在小白菜的芊芊细手上吃豆腐,那一脸的满足都在说有厮如此,真是夫妇合求。
或许穿越也好,她真的摆脱了苏菲.织梦这个光环,现在她才是最真实的平凡人,活出自由,自己才是中心。
古代也许危险从从,可是她却觉得第一次活出了自我,她本来以为她到死都只能是苏菲.织梦。
小白菜并没有表现出不满,或许他是屈服在了桑子夫的淫威之下,每次抬头,都看见大白菜一脸幸福的笑,小白菜突然开始很羡慕大白菜,或许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被污染的笑,那笑和大白菜一样的。
走到抚苏公子的阁楼处,小桥流水人家,很符合这里,只是麻雀太多了,吵得她心烦。
当她看向坐在主位上的抚苏时,她觉的美的窒息的脸让人觉的陌生,抚苏看向她时的眼神也是那么陌生,有那么一刻,她好想跑过去撕碎抚苏那伪装的面具,大吼一声你为什么又骗我,她也纠结她到是有多爱抚苏,甚至愿为他自杀,真是情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