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喊三遍却未见草屋中有丝毫动静,众人也不知道屋中是否有人,正欲推门而入。
却见屋后跑过来一个少年,赤着上身,满头大汗,说道:“我‘师傅爹’去采药了,你们就在此等候吧。“说完又跑回了屋后。”
众人好奇,也随那少年转入屋后,只见屋后一块空地,那少年正围着一个药炉,拿着把蒲扇不停的扇着,那药炉下方烈火熊熊,上方吊着一个黑色药罐,罐中汤液早已沸腾,那少年被白气环绕,时值夏日正午,正是一天最热时候,那少年又围着一个火炉而坐,早已是挥汗如雨。
宁天破问道:“杨神医是你什么人?”『
那少年正将心思放在熬药上,也不抬头:“是我师傅爹。”
‘师傅爹’这是何种称谓?柳紫烟忍不住笑道:“小兄弟这‘师傅爹’是什么来头?好生古怪。”她见这少年约莫十六、七的岁数,长的虎头虎脑。忍不住逗他几句。
那少年一瞥嘴、一皱眉道:“你们连这‘师傅爹’都不知道,真是孤陋寡闻。”
“愿闻详解,还请小兄弟说与我们听听。”赵震平道
“我说他是我师傅吧,可他不承认教了我这么个笨徒弟,我说他是我爹吧,他说没生过我这个傻儿子,我说他不是我师傅吧,他却死活教我医术,天天逼着我熬药炼丹,我说他不是我爹吧,我从小就和他一起生活,他也没说过我是捡来的、抱来的还是抢来的,所以我只能叫他‘师傅爹’了。”江湖传言药仙――杨凡生性古怪,看来所言不虚,就连他身边的这个小童也是十分怪异。
这少年常年累月与药仙孤零零的在山中生活,难得见到这么多人,一时间喋喋不休的说个没完。
柳紫烟忍俊不禁,“小兄弟那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杨幕,师傅爹经常叫我木头,看在你是美女的份上,你可以叫我木木,不过其他人一定要叫我杨公子了。”那少年煞有其事的摇着扇子,歪着头端详着柳紫烟道
“小小年纪就是个色鬼,看来与那青城派的胡天戟也是一路货色,还让师妹叫他木木,我们叫他杨公子,不过就是个炼药的童子,我呸……”赵震平愤愤不平自言自语道。
“赵师弟不可无礼,这少年既然也姓杨,也许真和药仙有关系,咱们可千万别得罪了他。”石英拉住赵震平的衣角,在他耳边小声道。
“就算是药仙的公子,对柳姑娘这样说话,言语轻浮、*,真是胆大妄为、色胆包天,也太不把皖溪剑派放在眼里了。”岳修风内力深厚,皖溪剑派这二人虽是窃窃私语,却被他听的真真切切,于是他踱步来到二人身边乘机挑拨。
赵震平点火就着,忍不住就要上前去教训这个与师妹调笑的炼药小子。
石英显然比赵震平沉稳许多,一把拉住蠢蠢欲动的师弟,小声道:“他不过是个孩子,懂的什么?不过是见师妹生的好看,这才多说几句,就算要教训他,也轮不到你出手啊,师妹自己不会吗?青城派胡天戟师兄一路上对师妹青睐有加,他难道不会出手教训杨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