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爹?天下还有这种称号?你真是能胡诌。”绿竹半信半疑。
“姐姐你真是孤陋寡闻,他与我亲如父子、我与他敬若师徒,自然叫他‘师傅爹’了。”杨幕冲着绿竹坏笑道。
“你胡说……”绿竹气急道。
“绿竹儿闭嘴……,滚到一边去。”竹婆婆在棺材里尖声叫道。
绿竹不敢吱声,垂首而立。
“我与师傅爹隐居莫苍山中,就是那金使完颜拓洪寻上山来,才逼迫的‘师傅爹’逃离,我也与他走散,好在老天有眼,完颜拓洪死在至尊武堂的手中,也算报了咱流离失所之仇……。”杨幕继续道。
“嗯……,说的没错,完颜拓洪已死在至尊武堂手中,杨负再不必躲躲藏藏,快……快告诉我他在那里,快带我去……。”棺材里的竹婆婆也曾耳闻杨负隐居与莫苍山,金使特意寻他为女真族效力,却被他逃脱,所以杨幕这番话自然深深打动了她,她迫不及待的说道。
“仙婆不必心急,既然完颜拓洪死了,我师傅爹自然就会出现,你只要给我根红布,我自有办法让我师傅爹出现。”杨慕脑筋急转想到御归城曾和自己说过的话,只要在脖子上系条红布,海东青便能看见,他也会跟着海东青找到自己,原先见到完颜拓洪的尸体,盼着御归城也死在其中,现在却盼着他平安,能将自己从这个吸人血的老妖婆手中救出就好。
‘刺啦’一声从棺材中传出,接着竹婆婆枯瘦干涸的手从棺材中伸了出来,手上一条散发着臭味的破布条,她衣裳上沾满鲜血,便撕下了一条,只是这布条上的鲜血干涸早已成了黑褐色。
杨慕接过布条,有些勉为其难的说道:“仙婆大人这布条委实难以称作红色。”
“老身身上只有这鲜血染成的衣衫,又那里去给你红布?”
“是……是,仙婆大人身上的布条必定发力无比,不过小底的师傅爹是个凡夫俗子,也许不能及时发现。”杨慕先打下埋伏,如果师傅爹不能出现也怪不了自己。
“你会故弄玄虚,一条红布便能引得药仙出现吗?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绿竹终于忍不住问道。
“我脖子上系上红布,我脖子上系上红布,‘师傅爹’养的海东青眼光犀利,天下猎物难逃其眼,只要被它看到,‘师傅爹’就会随着海东青找到咱们,只要我‘师傅爹’来了,仙婆大人身上的寒疾小底担保可以根除。”
“你说的可是真的?”竹婆婆显然已经相信了杨慕所说,就是绿竹也是半信半疑,她们却忘记了,这海东青是北方女真族豢养的猎禽,身居南方的杨负如何能有,四大家族身居朝野权贵之处,武功虽高、心机虽深,但江湖经验委实不多,竟然被杨慕的一番胡诌蒙住。
“只是仙婆你这条布带委实难以称作红色,小底可不敢保证‘师傅爹’的海东青能够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