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阴差阳错

“我不知道。其实我跟你讲。小的时候，我学习并不用功。虽然高中才和叶飘零正式认识，但在我六年级的时候就记住了叶飘零这个名字。”段云洋心里一直藏着这个秘密。

“我很好奇。”

“那年暑假，我去舅舅家玩。舅舅家在乡村，景色很美。那时我很调皮的。和几个男生一起去芦苇荡游泳。看到码头上站着两个女孩。她们在洗衣服。我们几个男生商量着捉弄她们一番。于是潜泳到水下面，当她们把衣服放进睡里刚要摆动时，我们抢了衣服。其中一个女孩反应太快，发现了我，她死死地拽着衣服。我也不松手。”

“后来呢？”凌瑞雪似乎也想起了什么。

“我用力过猛，把她拽进了水里。她挣扎着，我游远了。怕被人逮到。另一个女孩跳进水里，因为被我拽下水的那个女孩不会游泳。也是是因为那个会游泳的女孩力气太小吧！她叫到，‘帮帮忙，她不会游泳。’”

凌瑞雪冒出了一身冷汗，仿佛眼前就是那个挣扎的女孩。

“水里的几个男生都不敢帮忙，因为祸是我们引起的。这时，那个会游泳的女孩哭了，她的脚被水草缠住了，‘救命啊！救命啊！’，她叫着。那个被我拽下水的女孩头已经没进了水里。”

凌瑞雪在听段云洋讲述着件事情。这件事就是发生在她和叶飘零身上的。

“我怕了，再不救就要出人命了。我请男生帮忙。终于把那个女孩救上了岸，看她还有呼吸，我定下了心。刚舒了一口气，发现那个会游泳的女孩，不说话了，好像没力气了，她还在水里。我才想起来，她的脚被水草缠住了。她也往下沉了，我再次跳进水里，怎么弄也弄不开她脚上的水草。最后，弄好了，她已经晕了，把她弄上岸时，那个不会游泳的女孩已经醒了。”

凌瑞雪现在想想都怕，就是因为那次，她再也不敢去码头了。

“她看着躺在木板上的那个女孩，哭着打我。‘你把她救活，你把她救活’，女孩说着。我用手感觉不到那个女孩的呼吸了。我也怕了。”

“后来呢！”凌瑞雪很想知道。

“有个男生说，‘人工呼吸’。他们让我做人工呼吸。”

“你做了吗？”

“我在县城小学读书，老师曾经教过人工呼吸。几个人中只有我会。最后就是我做了。女孩醒了后，看了我很久。”

凌瑞雪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痴迷段云洋了。原来小时候自己就因为段云洋差点送命。

“她打了我一巴掌！很凶狠地说，‘你这缺德鬼’。所有人都呆住了。那个不会游泳的女孩也呆住了。‘我去你们家告状，看你们以后还这样欺负人不，’。她从木板上站了起来，对另一个女孩说，‘走，咱们找他们家长去。’。说完衣服也不要了，就拉着那个不会游泳的女孩走了。”

“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