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自认不是贪花浪蝶,但事实上他却推脱不开。杨独行的一句玩笑话,就让他成了这仙人岛的现成岛主,那红姐便高兴的不得了,以岛主夫人自居了。
红姐心思变了,不再念叨她身上的疤痕,她找了一块扶桑人留下的破布,撕吧撕吧做了自己的围裙,打扫出来那几间房子。见了萧远就比划着说,这间是咱们住的,是主人的位置,这间给道长住。那边一长排的房子,就算是客舍吧!以后岛上来了外人,都住在这里。
红姐拉了萧远进房里去看,真的打扫得窗明几净!然后拉萧远坐在床上,趴在他的怀里说道:“我看准这里了,哪儿也不去了,就在这里,给你生一大堆的孩子、、、”
萧远听到这里突然想笑,这女人的思想转变的也太快了。就问她:“你不是还要去京城,找三郎吗?你现在又不挂念他了?你可是个做姐姐的哎!”萧远不能说红姐曾经拿银子给三郎,那时红姐的一腔心思都用在了三郎身上。但是萧远明白,三郎也就是个傻瓜蛋子,他哪里又会明白红姐的心思。
“你们不是要去京城吗?到那里以后你找一下三郎,激励他考一个状元回来,不就行了?”红姐说完这些,情绪接着就低落下来,说道:“三郎也没有家了,唯一的两间草房,还被路老三他们给烧了。你对三郎说,万一他考不中了,就叫他到这里来!”
萧远笑了一声,说道:“好吗!还是惦记着。”
红姐恼慎地推了萧远一把,接着又拉了回来,将手伸到了萧远那儿,说:“我看看,你想我了没有?”
这一举动,吓得萧远一下推开红姐,跳了起来,说道:“你现在不要闹啊!我可不是柳下惠。弄得我前面凸了老长,还不叫杨独行笑死?”
萧远跑出了房间,红姐还在后面喊:“这里还却不少东西呢!怎么办?”
“你去找武十郎吧!后面山洞里有银子,叫他去采买!”萧远说着话,就走远了。这十郎还不错,所有事情都抢着去干,刚商量好要盖道观,他就坐船回去请工匠了。
远远看见海边停了一条船,还有几个人在那里站着,萧远想着,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情?就跑过去看。走进了,看出那是一条渔船,船夫在岸边站着,正和杨独行和马三保他们说话。见萧远过去了,杨独行就对着那船夫说:“瞧,这就是岛主,你把话说给他听吧。”
船夫向萧远施了一礼,告诉萧远,是那酒馆的老板娘叫他来的。说以前这一片是不能来打渔的,现在那些番子走了,可以随便来这里打渔。老板娘叫他在这稳水处安一个鱼笼,渔船到这边来打渔,可以自愿地往里面放几条鱼。萧远听到这里就明白了,是那黑珍珠的好意,既然可以随便打渔了,给岛上的人留一两条活鱼吃,也是应该的。
马三保笑着说:“我没叫他安。这里到处是水,咱们随便钓一点、或者抓一点,都够尝鲜的了。”
听了马三保的话,萧远笑了一笑,对那船夫说:“安吧。反正的自愿的,即便你们不放鱼,我们也不强求。但是你要告诉这海上的渔船,如果打渔时遇见风浪了,都可以到岛上来躲避。因为这岛,现在是咱们中原人的了!”
“行啊!我就没你想的多,有岛主的派头了!”马三保说着话,三个人一起往回走。萧远突然想起那天杨独行的事情,才说了一半,就对杨独行说:“杨兄,你的事儿还没说完呢。”
“那咱们就去喝酒!谁告饶了谁说他的事儿。条件只有一个,就是不许撒谎!”
“好啊!这种事儿我奉陪。”那马三保呵呵笑着,他老早就想和萧远他们好好再和一顿了。
那酒是武十郎用船运来的,被萧远他们整坛的灌倒肚子里。其间,莫抱石晃悠着过来,喝了两碗,走了。道长过来,喝了三碗,走了。那武十郎请了工匠来,道长在那面安排着,他得空跑过来,喝了四碗,也走了。最后,三个人头对着头,一人抱一个酒坛子,都趴下了。萧远的手指了指杨独行,又指了指马三保。咦?是谁少喝了一坛啊!
杨独行传出了鼾声,趴着就睡着了。那边马三保嘟囔着说:“我把这一坛也喝光,你们讲事儿给我听吧!”马三保说着话,一翻身,竟然面朝上了,将那半坛酒抱起来,呼啦啦就倒在了脸上。
萧远不知道怎么进了屋,只到后来,他才感觉到有人给他脱衣服。一个光溜溜的身体涌进怀中,挑战着他的极限。哎呀,小青啊!有多少时日,没有得到你的温柔了。萧远感觉自己长了翅膀,抱着那个可人儿就飞入了云端,在云层里上下翻飞。可劲儿的发泄过后,那对翅膀自己却收了回去,萧远感觉他一下子就落到了**的地上。
口渴啊!萧远摸过一个小酒坛,塞入了口中。咦?怎么没有酒?
迷糊中,有人打了他一下。说:“坏东西,干嘛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