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保镖脸上有些气愤,却无可奈何,其中的一个朗声问道,“不知阁下是何人,为何抓我们家少爷?”
“我不需要向你们解释,继续后退。”他把刀子向我脖子上一按,威胁意味明显。
五个保镖无奈,只能一步步后退,边退边紧紧盯着我们。
看着他们后退,我突然想到了主意,就轻轻地动了动垂在下面的右手食指,指了指右边,并用眼神示意他们向右边退去。
“别动。”头顶上响起警告声,同时,脖子上的刀子又向我的肌肤贴近了一步。我被这突然的警告声吓到,抬起双手来轻拍自己的胸前,想安抚受惊的心脏。
“你最好别想着玩花样,小心自己的性命。”头顶传来警告声。
“是吗?你不觉得这句话说得太迟了吗?”我轻笑反问,这下不用怕他了。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太笨了,连中了**都不知道。”
“你……”他才说出一个字,就没声音了,勒住我脖子的手臂也无力地垂了下来,还把整个身体的重量劝压在我的身上。
我这身子才16岁,哪经得住他这么一个大男人的重量压着,我险些就站不稳摔倒,还好几个保镖眼明手快,及时地移开那个重物。
得以自由的我真想踹那人几脚,昏倒就昏倒呗,他可以倒在地上,却偏偏压在我身上。
我随意地看了他一眼,看起来挺年轻的,二十五六岁的样子,长得还可以,衣着虽脏,却看得出衣料很好。他脸色看起来很疲惫,头发有些凌乱,还有很严重的黑眼圈。
他该不会是昨晚一夜没睡,就想着怎么劫持我吧?不知道这次是谁派他来的?又是什么原因?
“少爷,你……”那几个保镖微微有些惊讶地看着我,不过并没有多问。
他们虽没把话问完,我却知道他们要问什么,便解释道,“刚才我故意做小动作,原本是想引起他的注意,那么当你们向右后退的时候,他就会觉得有诈,一定会把注意力集中到你们的身上,那我也就有机会拿到放在腰间的**。可是他突然出声警告我,我确实也吓了一跳,用手拍胸脯是自然地动作,不过拍的时候我就顺水推舟,顺便就拿到了**。”这药无色无味,只要吃下去或者是闻到了,都会昏迷。只是这药作用范围小,,而五个保镖站得比较远,没有闻到,至于我没有昏迷,是因为当时我憋住了气息。
他们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
其中一个保镖指着躺在地上昏迷的人,向我请示,“少爷,不知这人你要如何处置?”
我看向站在前头的一个保镖,“俊颜叔叔,你帮我把他带回府中交给官家看管,等我回去之后再审问。”我现在还没时间理会他,我还要去火车站呢。
经过了两年的研究建设,三个月前,第一条从杭州到江宁的铁路才刚刚竣工,前天才正式投入货物运输。可是今天我还得亲自去看看,不然总是不放心。
“是,少爷。”
“还有,吩咐回暖早些准备酒席。”我今晚要宴请所以参与铁路和火车建造的人员。
“是。”
我点点头,带着剩余的四个保镖上了轿车往火车站而去,完全把劫持的事情抛之脑后了,当我再次想起已经是第二天吃中饭的的时候了。
忙碌了一个早上,这天我很晚了才吃中饭,正吃着的时候,和我同桌坐着吃饭的回暖嬉笑着问我,“少爷,你是不是应该感激我啊?”
我抬头看着她,戏虐,“你做了什么好事,值得本少爷感激的?”
她翻了个白眼,“你忘了,那**可是我和你一起研究的,而且昨天还是我提醒你带**,如果我不提醒的话,说不定你早成刀下之魂了呢。”
昨天?**?刀下之魂?
哦,是啊,昨天是有人拿着刀来劫持我。不过成为刀下之魂倒是不至于,那人既然当时没有立刻杀了我,就说明他只是想劫持我,并非要杀我。如果真是要杀我的话,他应该立即下手,而非拖拖拉拉的。而我,正因为有了这样的认知,所以才敢肆无忌惮地做小动作。
“是,回暖大恩人。”我好笑地看着她,然后回归正题,“那个劫持我的人呢?你们给他吃饭了吗?”算来他已经被关了他一天一夜了,会不会被饿死了?万一真的饿死了,那样我的罪过就大了。他虽然要劫持我,可是毕竟没成功。
当然我也不会给他成功的机会。
“他被关在柴房里面。昨天我和管家给他送饭去,可是他还不愿意吃呢,我们也不敢劝他吃。他阴沉着脸,犹如从地狱出现审判凡人功过的地狱之王,又冷又可怕,被他看一眼,我都感觉自己快冻成冰块了。”回暖抱怨完,还做样子地打了一个寒颤。
我好笑,“杀手本来就是这样子的,你听说过有杀手温温柔柔,傻笑眯眯的吗?”
“呃……”她偏头想了想,“好像没有。不过他也太冷了吧?我想他绝对是世界上最冷酷无情的杀手。”
“人家这才叫专业,知道不?好了,不和你瞎掰了。你既然已经吃完了,就去叫管家过来,我们一起去审问犯人去,恰好现在我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