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战斗多激烈,不管革命多曲折。
不管斗争多复杂,不管环境多险恶。
每到一地先调查,周密思考做决策。
新的决策对于否,通过实践做检测。
充实修正原方针,因而创建成功多。
党内认识不一致,甚至激烈斗争着。
有的来自军内部,有的来自领导者。
毛不满足于枝节,大本大源做探索。
党内争议反复出,更深层次思考着。
原因来自认识论,认知过程总相驳。
一种思想重实践,不合实际就改辙。
一种思想重主观,事与愿违成悲歌。
他国之石可攻玉,他国之石可为错。
他国贤良可辅佐,妄自尊大有灾祸。
偌大世界事物多,并且不断变化着。
人间没有百病药,世上难寻万象册。
先前实践检验过,新的实践难合辙。
他国之经他国情,中国未必都适合。
一种名花远方来,路人皆赞好颜色。
不到十日变成柴,只因温度不适合。
朋友捎回一双鞋,无奈脚大穿不的。
眉头一皱心扉动,削足失履问题解。
两脚连心鲜血出,还是不要这双鞋。
此典虽因编造出,内中哲理深似海。
世上相对真理多,绝对真理找不着。
一切都从本上找,本本也是人著作。
金子再纯未足赤,是人那能没有错。
对这问题的认识,也是需要过程的。
“八月失败”垂成后,痛定思痛思索着。
省委代表杜修经,不查环境险与恶。
一维执行上级令,招致大祸从天落。
四军“七大”争论多,设立军委起风波。
游击时代行军多,割据时代驻军多。
两者之间悬除大,怎能共用一样策?
四千多人小部队,机构重叠婆婆多。
这个事情粗着看,人家正确是我错。
人家要的是*,我却集权要简约。
人家要的是形式,我却根据需要设。
人家要的是“分权”,我却偏把“家长”做。
对方意见占多数,我是少数应从多。
这个事件打细看,贻误战机血成河。
举义不是为“小我”,而是为了大中国。
那种方法最有效,就应按那方法做。
我们不是为形式,而是为了站稳脚。
抓住战机歼灭敌,武装割据壮大我。
谋求发展不盲目,唤起民众建新国。
这些道理明如镜,他们为啥想不通。
大家对党都忠诚,处事方法各不同。
表现是形式主义,遇事是本本主义。
内心是主观主义,来源是唯心主义。
政治上唯心分析,工作上唯心指示。
不能够因地制宜,常伴随不良结局。
若不是机会主义,则就是盲动主义。
应加强马列教育,多联系工作实际。
用马列主义之法,做政治形势分析。
去估量阶级势力,以代替主观主义。
应注重社会调查,应注意社会经济。
以决定斗争策略,以改变工作程序。
丰富的感觉材料,而且都符合实际。
才能出相对真理,进一步指导全局。
要开展党内批评,但不能主观庸俗。
说话要有其根据,批评要注意政治。
就是对我们自己,也要日三省乎己。
使自己每项决策,都符合客观实际。
革命斗争需要理论指南,
而革命理论不是来自于某个先哲圣贤,
也不是来自于领导机关,
而是来自于千百万革命人民的实践。
群众中蕴藏着巨大的智慧,
也积累了许多实践经验。
要获得这些宝贝,
洗刷我们的唯心观点,
就必须来到群众中间,
同他们打成一片。
同他们一起研究,
同他们一起实践。
一切正确的结论,
都产生于调查研究的末端,
而不是产生于调查研究的开头或中间。
你对某个问题没有调查,
就停止你对某个问题的发言权。
不做正确的调查研究,
同样没有发言权。
调查研究就像“十月怀胎”,
解决问题就像“一朝分娩”。
我们信仰*主义,
绝不是因为*是什么先哲圣贤,
也没有一类形式甚至神秘的念头在里面,
而是他的理论经过了许多人的检验。
我们要学习*主义,
主要是学习它分析事物的方法和观点,
不是寻句摘段,
也不是机械照搬,
不能把它当成本本,
来规范我们的实践。
外国的经验来自于外国人的实践,
但没有得到中国人的检验。
中国的情况和外国不一定相同,
学习本本必须结合我国的情况和实践。
**以前做过七个县的调查,
现在又在寻乌进行了十几天的座谈。
进行了一系列的社会调查,
调查的范围又十分广泛。
参加的人员有中下级干部,
也有穷秀才和失业的小吏小官。
写了一篇题为《寻乌调查》的文章,
共三十九节字超八万。
在寻乌调查的同一个月,
**又写出了题为《调查工作》的巨篇。
作为**思想活的灵魂,
实事求是的观点、
群众工作的观点、
独立自主的观点,
在这本书中已经体现。
在编选《**选集》第一卷时已经散失,
六十年代初才得以发现。
改名为《反对本本主义》,
作为中央文件下发到各领导机关。
**在长期的严酷的革命斗争实践中,
锤炼出一整套科学的工作方法:
极端重视对实际事实的周密调查,
坚持从当时当地的具体情况出发,
充分考虑客观事物的方方面面,
以及这方方面面的复杂因素和状况变化,
集中群众的智慧之花创造萌芽,
又经过审慎的综合归纳,
绝不根据想当然和第二手材料,
也绝不盲人摸象走马观花,
找出切实可行的解决问题的办法,
又在新的实践中充实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