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还想残留一点对肖梦荷美好的想象,也可能缺了女人身体单纯的SY是残缺的**,还可能我需要夜里睡好白天才有精神和气力干活挣钱,反正我不愿意受到声色刺激。或者就是怕经受不住刺激,心态更加扭曲。
然而,墙那边的一切不受**控,并不会因为我不愿意或者害怕就偃旗息鼓。
而这样的时候,在墙这边昏暗的房间里,薄薄的道德*布在原始的*亢奋中,哗啦啦被狠狠地撕成万千碎片。挣扎的灵魂被强有力的欲念肆意扭曲。裤裆里那只本就不甘寂寞的困兽压根就不想抵御来自外界的任何*与刺激。饥饿的压抑伴随澎湃的怒涛,狂躁不安拼命冲击着三角*那道并不坚固的栅栏
D!要搞事,就不能去老东西房里吗!
墙那边恢复寂静,墙这边的我也虚脱般疲累。
不知道是不是境遇改变的原因,SY越发索然无味,很难找到以前那种*。
夜深了,也静了。我却无眠。抽烟,咳嗽。望着房顶发呆,眼睛发花了。
迷迷糊糊中,感觉魂魄游离了肉身。飘呀飘,飘到了清水河畔。
没有了白天喝茶打牌的热闹,夜色中的河畔格外安详宁静。下了桥,在岸边一处草丛上坐下。听哗哗的水流声,遥望无垠的星空。一种特别的思念特别的期盼悄悄打开心房门扉溜出来,抓不住,逮不回来
“ 嗨,半夜三更还在外面游荡,哥哥也是寂寞难耐孤枕难眠吗?”
四下望望,并不见人。这样的夜晚突然出现的声音让我背皮发麻。
莫非撞了鬼?农历七月还没到,就有鬼提前放假出来了?
我不惧蛇虫,却怕鬼。慌慌张张起身朝桥头跑去,一个黑影一闪挡在我面前。惊魂一瞥,貌似女鬼。而且她那长长睫毛下一双眼睛亮闪闪发着光芒,是淡蓝色又像是淡绿色的光芒,如磷火。
女鬼的声音非常耳熟:“既然同病相怜,何不惺惺相惜。哥哥,一起聊聊如何?”
定睛一看,我惊叫一声:“是你,你,你”除了“你”就再也说不出话。
眼前的不是女鬼,却比鬼怪更让我胆颤心惊――遇上小冤家刘霞。
刘霞好像是刚刚从水里钻出来一样薄薄的大领低胸T恤湿湿的紧贴着肉。借着星月的微光,我看到了两块圆圆鼓鼓的肉包。肉包上分别镶嵌的紫红色葡萄放肆地颤抖大胆地招摇
我呆呆地站着,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更不知道该说什么。
刘霞含情脉脉:“哥哥,我好想好想你哟。”
我的视线不肯离开肉包和葡萄,口水涌动说不出话。
刘霞的声音还是如燕般清丽:“哥,那天你怎么就突然跑了呀,我追呀追,可就是追不上,我哭了你也不管,你好狠心哥,难道你不爱我了?”
我的脚动了动没有走近她,我的手动了动没有去拥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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