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他了?”徐浮萍就是不肯穿衣服。
我没有好气:“我怕你总行了吧?浮萍,你先回去好吗?”
徐浮萍看着我,眼里射着凶光。好一会她????就穿起衣服,狠狠地对我说:“我再也不会到你这来了。”
切,好稀奇,你不来我还求之不得呢。我把徐浮萍的提包递去说:“回去好好说,不要打架,你打不赢他的。”
徐浮萍丢下一句:“我怎样不要你管。”
然后她抢过提包,拉开门就走。
屋子里终于静了下来,静得我听到自己的心扑通扑通地乱跳。谢天谢地,徐浮萍的男人还算理智,要真的和我耍横,我真不知道结果会怎样。看着那把菜刀,我越想越害怕。
我点上一支烟,坐在地上。很想找到一丝胜利者的*和骄傲,无孔不入的全是强烈的恐慌。徐浮萍和我断不断可以不去不关心,但作为男人我敢肯定徐浮萍的老公绝对不会就此忍气吞声。这个时候我该冷静地思考如何收场,如何摆平那个男人的不肯善罢甘休。
山雨欲来风满楼。意料之中的麻烦很快就来了。
三天后,我被单位领导“请”到办公室。领导就是有水平,像拉家常更像开大会作报告,从中华五千年文明史谈到公民基本道德,再到构建和谐社会领导旁征博引,滔滔不绝,说没有人不犯错误,只要及时改正就是好同志嘛。从头至尾,领导没有一句狠话,就把我这个第三者的错误行为批判得体无完肤。谆谆教诲完了,还不忘殷切期望,说什么响鼓不用重槌,相信我能处理好善后事宜
说实话,我宁愿徐浮萍的男人找人打我一顿,也不愿意被领导这样精神摧残。
我不羞愧,但我真的想哭。
徐浮萍的男人从沉默的羔羊变成跳墙的疯狗。他不敢和我梅痞子拼命,却懂得到处求援。在寻求组织教育劝解的同时,他还请来徐浮萍的双亲为他主持公道。我不想弄到身败名裂,只想尽快圆满“善后”。
徐浮萍得不到我的支持,很快就扛不住父母的苦口婆心。最终,哀兵赢了,徐浮萍老老实实不再闹离婚,和他男人破镜重圆“和好如初”。
曾经想尽办法都不能摆脱徐浮萍,她男人这一闹倒一下子就解决了问题。然而,真的没有了她的陪伴,屋子里似乎空了许多。
重又回归到孤独寂寞的生活,很无奈也很心慌。睡不着的时候,我常常躺在床上想着那首《月满西楼》,想着唱歌的人。
我想应该是真的爱上她了。想和她谈恋爱,想和她
越想越睡不着。开着电视,疯按着遥控器,找不到一个好看的节目。
我越来越不愿意一个人在屋子里发呆,在屋子里幻想,在屋子里意淫,在屋子里*。我害怕思念会让我精神失常,害怕抑制不住的非正常**不仅伤身体,更让我心理生理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