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浮萍消瘦了许多,脸色灰青目光无神,显得苍老了憔悴了。
没有过多的语言和动作,我们似乎都忘却了那次在厂里的恶心*,我和她再次滚倒在床上。等一切平静下来,徐浮萍泪花滚滚。我小心地问:“弄疼了吗?”
徐浮萍摇摇头,幽幽地说:“我要走了。”
我搂着她:“开一次房只住这么一会儿太浪费。再说,我们好久都没有在一起了,你怎么要急着走呢?”
徐浮萍默默地推开我,默默地穿好衣服。她取了烟,我帮她点上火。她吐着烟雾淡淡地说:“我离婚啦。”
尽管我知道徐浮萍的婚姻早已进入红色预警,尽管我早就听说她的男人同意了离婚,但是我还是有点怀疑真实性:“真的吗?”
徐浮萍看着我,目光冷冷的。我很不自在,也点上烟。徐浮萍惨然一笑:“你看我是在和你开玩笑吗?你是不愿意这样的结果吧?梅道,你很紧张是吗?怕我纠缠你?”
含蓄点不好吗?面对这个和我一次次上床的女人,我不知道该怎样定论和她的关系,也无法准确定论和她的感情。心里乱得不行,但嘴上还是抹着蜜:“我愿意让你一辈子都纠缠。”
徐浮萍摇着头说:“一辈子纠缠着让你玩弄?”她突然笑起来,“我真是瓜婆娘,连夜壶都不如。”
我很尴尬,说了一句连自己都吃惊的话:“浮萍,我们结婚吧。”
徐浮萍看着我,摇起头:“梅道,不要在骗我,也不要骗你自己了。说实话,我现在一听到你说想我爱我的话,我就想给你一耳光,想卡死你。唉,一切都结束了,没有必要再演戏,你不累吗?”
她这样羞辱我,我才真想给她耳光掐死她。我没有再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徐浮萍用胖胖的手指在我脸上划动,最后移到我的胸前。她把脸也温柔地靠在我的身上说:“你什么都好,就是肠子太多弯弯岔岔。你是一个贪得无厌什么都不想放手的人,说好听是多情,说难听是滥情,玩的越多女人,你的心理和生理越满足。我其实早就知道我栓不住你的心,和你在一起时我很快乐,但每次分开了,我都会自欺欺人地想,说不定下一次你会真正喜欢我一点爱我一点。但是,几年了,我什么也没有得到。但是,我不后悔。真的不后悔。”
徐浮萍的手慢慢往下移动,握住我的小弟弟。我担心她会突然发力,将它折断或者连根拔起。我环抱着她说:“你说的有些是对的,但是要说我完全对你没有爱过我不接受。以前你没有离婚,我可能有其它想法,但是现在我们真的可以在一起了。”
我希望徐浮萍把手挪开,可是她不肯。我的小弟弟真是胆大妄为,不顾危险地昂起头,吮吸着徐浮萍胖胖的手指。徐浮萍看着我的小弟弟,使劲捏了。我的天,她真的要让它残废让它永远打瞌睡吗?我疼得大叫,哀求她轻些。她真松了手,骂到:“它太脏太丑了,我再也不想看到啦!”她叫我穿好衣服下床,然后说:“你和我是认真还是游戏都没有意义了。今天我买了熟菜还有红酒,咱们好好再喝一次醉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