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红鞋杀11

孙立中面露为难之色，他双手掺在额头上，可以看出，为了这几起死亡案件，他的头都大了，他拍了拍脸说：“警方虽然定案了，只是按抚民心的一种，实际上交给我去调查。你报社提到的黑衣快递员，在三幢大厦的录像中是查不到这么一个人。那名快递员不会是你们臆想出来的吧！”他们报社上期报导，孙立中看了。重复查了录像，跟当晚进出入的可疑陌生人口，都没有发现一个娇小的快递员。不得不让人怀疑NP新鲜看是不是胡编出来，但胡编也不会应了再死一人的说法。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性，NP新鲜看为了售量而去杀人。

程诺磷含笑地看了他一眼，另有用心的一眼，然后从桌面上拿出一张4A的白纸，在上面写上三名死者的死亡时间、死法和脚上都[穿着一双红色绣花鞋。说：“孙队长，你也太心急了。你好好听我说说，你不觉得奇怪吗？本名死者的死亡时间都是周日凌晨二点钟，为什么是周日凌晨二点？这就是一个奇怪的指示。再来就是死者脚上都穿着一双绣有四朵牡丹花的红色绣花鞋，这又是一个指示。最后，他们都是今年深圳大学一年级的学生。而且还有一点最重要的，他们都在死前一小时收到一个穿着黑衣的快递员去的红色盒子。刘若兰是我对面房的，快递员的事情，是我亲眼所见到，东东是住在暗夜流对面方，所以她也看到那名快递员。我这样说，你明白吗？”

他的话在孙立中的脑中起了一阵部击，他分析得十分有道理，将他内心所顾虑的事情都说出来，只是――：“如果是那名快递员？为什么就查不到快递员的影子呢？”

“有两种可能性，第一，快递员是大厦的住户，所以进出都不用登记。第二，提早进入大厦，在人流量大的时候进入，然后等待机会行凶。所以在你们调查录影像的时候，就没见到那名快递员。”他将最有可能出现的情况说出来，对孙立中，他没什么好隐瞒的，他惟一没跟他说的事情，就是小珊为何失踪的事情。这一点，他觉得自己十分愧疚。

孙立中恍然大悟：“你真是给我一个很大的启发。但是你是凭以上说的几点就断定下周会再死一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