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林涛和韩斌同时惊叹，沈姐的话给了他们太多的震撼。

“是……是精神病……她现在已经疯了……”沈姐被吓了一跳，断断续续的解释。

“王文龙的女儿疯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林涛平复了一下不断波动的心情问道。

“就在她母亲去世后不久，我想可能是因为打击太大了，这王文龙也真是够可怜的，一个老人家就这么把自己的外孙养拉扯大。”

“那个孩子……他叫什么？是叫王仁久吗？”

“好像是的，小的时候王文龙都是这么叫他的，不过……”

“不过什么？难道他还有什么其他的名字？”

“王文龙的女儿叫他小浩，应该是他的小名吧，她女儿很在意这个孩子，即使现在疯了也常常‘小浩’‘小浩’，这样的念叨着。”

“你知不知道王文龙的老婆那时因为什么生病的？”

“他老婆的身体一直都不好，经常生病，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那在她那次生病之前有没有发生一些什么不寻常的事情？”

“不寻常……你这么说，好像还真是有一件特殊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关系……”这次不等林涛的催促，沈姐就接着说了下去，“那天的事情我还记得，因为那是我第一次看到那种高档的小汽车……事情是这样，我那天下午放学回来，快到家的时候，正赶上后面有一辆小汽车开过来，是那种一看就很高档的车，车子在我旁边停下，司机探出头来问我王玲――就是王文龙的女儿，是不是住在这里，我就把她家指给他，后来车子停在那里，司机下了车进到了王文龙家里，好像是送去了什么东西，那天应该有很多人都看到了，后来我们私底下还讨论呢，真看不出来这王文龙家原来还有那么有钱的亲戚……”

“你怎么知道是王文龙的亲戚？”

“看你说的，大老远的跑过来送东西，不是亲戚还能是什么？”

“嗯，你继续说。”

“王文龙和他的亲戚好像是有什么过节，当时几乎是把那人赶出来的，后来就听到王文龙一直在家里发脾气，一直在骂，而他的女儿就一直在哭……”

“当时车里面有几个人？只有一个司机吗？”

“是的，司机问路的时候我正好看到车里了，只有他一个人。”

“有没有可能……不是王文龙的亲戚而是让王玲怀孕的人呢？”

“那不还是和亲戚一样？看上去王文龙很不喜欢他的准女婿。因为后来有人问起那小孩――就是那王仁久的情况，他都说孩子的父亲死了。其实我们都知道他女婿没死，而且很有钱！”沈姐一双兴奋的眼睛闪闪发亮，看样子不出意外她就是这消息的源头。

“后来呢？我只是他老婆去世，女儿疯了之后――”

“后来就没什么了，他们祖孙俩就那么辛辛苦苦的过日子，平时也很少露面，说起来这个王仁久这孩子好像几年前去当兵了，回来之后不久和王文龙不知道为什么大吵了一架，之后就再也没见到他回来……”说道这里审计压低了声音，“好像两人是为了一个女人吵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