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听了唐韵的话,白羊座的南君子立刻就后悔不迭。这,真是以我之心度唐韵之腹。与其说我刚才是想报复唐韵才来找梅凝,还不如说是在为自己找一个借口!
正想着,就听梅凝说:“就这么点事儿?看把你给急的。那,我回头打电话给售楼部。给他优惠六个点吧。你看怎样?给你同事说,让他去交款时,说我名字就行。”
“亲爱滴!这么快就答应啊!我该说声谢谢吗?”唐韵咯咯地笑着说:“想不到我有这么大面子。我同事说,能优惠两到三个点就很满意了。不行,回头还得再敲诈他一顿。”
“还跟我客气呀。你这可是第一次给我发话。对了,你们的房子装修得怎么样?”梅凝说。“哎!别提了。能把人给累死。紧盯慢盯,那些工人就给你糊弄。”唐韵说。
“南君子呢,他干什么吃的。”梅凝说。“他呀,要么上班,要么修改小说,几乎不插手。对了,我得打个电话给他。吃饭时候,他给我发短信,还问我跟谁在一起。”唐韵说。
唐韵的话,着实吓了我一跳,赶紧关闭手机。“他手机关着。不会生我气了吧。”唐韵说。“哪来那么多气可生。没准儿他是在开会。你下午不上班吗?”梅凝说。
“我同事帮我请假了。下午想去建材超市转转,要买些材料。”唐韵说。“好辛苦噢!要我送你吗?”梅凝说。“不用啦。我打车去。你继续你的香觉觉呗!”唐韵说。
唐韵走了。梅凝来了。梅凝一上楼便直截了当地问:“南君子,你是到我这里来报复她?”我看着似乎在生气的梅凝,毫无底气地回答:“哪有啊!你别乱想。我就是想来看你。”
梅凝不依不饶地说:“哼!骗人!你肯定是吃醋了。你那小心眼儿该做瑜珈了。”我上前抱住梅凝,轻轻拍着她光滑的背,在她耳边说:“现在,我只想就这样抱着,什么都不想说。”
“君子,其实,我觉得,对不起她,就像犯罪。可我――”没等梅凝说完,我用一阵狂吻堵住了她的话。梅凝开始还咬着嘴唇躲闪了几下,可很快,就主动迎合我的进攻。
先前的躲闪似乎只是一个必要的过程一般,梅凝仰着脖子,送上自己火热的双唇。她甚至跪在地毯上,拉开我的裤链,抓住那里吸啜起来。一阵强烈的*呼啸而至……
在梅凝这里,我一次次体验到死去活来的*。她的一切,让我深切地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和强大。这样的念想,摧毁了理智,摧毁了刚刚还觉得亏欠唐韵的心理。
其实,我早已经向**屈服了。在我内心深处,三十岁这道坎儿上,早已暗插着一面表示投降的白旗。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举起手来,举起暗插于心的那面白旗。
梅凝,只不过是诱降我的第一个女人。这,一点都不能怪她。即使梅凝不诱降我,还会有别的女人来勾我的魂。现在的南君子,根本经不起诱惑,一点都经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