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一直紧盯着你？一来是他在表白，二来是找机会接近你吧？”

“就是啊，我现在的感觉就是我快抵御不了了。为此我烦恼，我不敢越雷池有些担心害怕，但是说真的，我也有渴望，甚至就是我说的那种**冲动，作为成熟的三十多岁女人，这应该正常吧，心想答应他算了。问题是，这真的能算是爱情么？我逾越过去，是不是值得呢？我犹豫不定。”

“估计算不上爱情，多的是**吧，我看。因为，你始终不会弃自己家庭，弃自己女儿于不顾的吧？”

“那是的，问题就在这里了。但是，每当我犹豫着拒绝他的时候，脑子里总是想到丈夫的婚外恋情，于是，我的脑海里就有报复的想法，刺激中越轨的念头就占据了上风。甚至就是想着，就当是寻了个刺激，发泄发泄自己的郁闷和苦恼吧。晓云，您说我该怎么办好？”

“这个，真的很难提出建议，要看你的自我感觉，任其自然吧，如果一定要说建议的话。一切凭借你的直觉吧。生活，这么说呢，有的时候，就是机缘凑巧，因为一定的时间、一定的地点、一定情绪期望等，生活就发生了变化。唉呀，生活有的时候，真的难以说得明白的。”云水寒不由地感慨着说。

“是的，就是这样的。我也这样想，还有，这个助理他老大胆的，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说不上几句，就要谈他对我的感情，说我是如何如何地吸引着他，让他日想夜想什么的，说的话也多，常常不知不觉，就说得一、二个钟点就过去了。他很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味道。还动不动请吃咖啡去茶室喝茶什么的。”

“你和他有没有近距离接触过呢？”云水寒问她。

“有的。”

“具体是怎么样呢？”

“前天，我们先是去歌厅唱歌，他送我回家。他一到我家来，又是坐了很长时间，一直恳求着我答应他。在说话的时候，他突然说，真的太想我了，居然蓦然捉了我亲，我推开了他，但是，他有力的胳膊还是把我捉回去了，就这样，我们亲吻了。”

“嗯，那可以说是零距离接触了。”

“嗯，是的。我感觉越来越难以抵抗他的进攻情势了。我真的很烦心，不知道如何是好？”

“还是那句话，任其自然了。或许，你们之间，是无法避免的，也或许，你可以退避三舍。做个了断。小燕子，我只能说到这里了。如你说的这种人生际遇，以及家庭婚姻现状，我难以做决然的建议。我说的是实话，你和他都是成年人，而且，应该全是文化人，主见看起来得你自己拿了，好么？”

“嗯，好的。谢谢，晓云。”

此夜的午夜聆听，被小燕子一个人的絮絮叨叨给占领了。

听了她的隐秘心事，云水寒想的是自己和魏好杰之间的，她明白这样谈不上是爱情的，说穿了**多多了。但是即便是**，她想，那也得珍惜。就如这个小燕子，云水寒猜想，她如果一直半推半就的，加上，她知道自己丈夫越轨在先，以后的日子里面，小燕子的越过底线，是迟早的。如果果真是这样，云水寒想也是情有可原，有可理解之处的。

生命只有一遭，面对生活，应该是享受，对了，就是要享受生活。

这样想着的时候，云水寒的心头上不由吟诵着顾城的一首很短的短小诗歌《丧歌》：

敲着小锣迎接坟墓

吹着口笛迎接坟墓

坟墓来了

坟墓的小队伍

戴花的

一小队坟墓

诗歌是短小的，可是初次读的时候，就给了云水寒一个警示，就是生命短暂和无常，生命的珍贵。

活着的人，是没有理由不热爱生命的。

很深刻的哲理，顾城用短小的诗行，给明白形象地揭示了出来……接着想到刚刚的小燕子，她想如果是自己的话，与其烦恼痛苦，不若享受生活。

第三十六雪夜清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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