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擂鼓山下来了几两马车,这自然是姜晔一行人了。
“夫君,我爷爷真的在就在这里?”这句话王语嫣已经不知道到问了几遍,现在已经到了擂鼓山下还是不由自主的问了一下。
“夫君怎么会骗你呢!”姜晔看着趴在自己怀里的王语嫣诱人的小脸,不由的亲了几下。一旁的钟灵像是抓到了什么,大叫道:“语嫣姐姐又一个人偷嘴!”王语嫣不好意思的到:“我哪里……”
木婉清生气的摆着脸,看着姜晔,姜晔如何不知,又在木婉清的脸上吻了一下,木婉清青色的脸立马变的通红,钟灵也扑了上来撒娇道:“灵儿也要,灵儿也要!”
姜晔当然不能让钟灵失望,也吻了一下。只是木婉清将钟灵拿到身旁教训到:“不许这样,打扰姜郎!”
钟灵不满的到:“木姐姐也是……”木婉清立马在钟灵头上弹了下,红着脸到:“你在说!”钟灵满脸委屈的看着姜晔,姜晔也是很无奈的向钟灵摆了个鬼脸。
“主人擂鼓山已经到了,前面山路实在是太崎岖了!马车不能通行!请主人移步!”驾车的葛光佩在外面小声的说道。
姜晔和诸女一起下车前行,木婉清和刀白凤、甘宝宝、秦红棉、王梦萝带上了面纱,当然目的大是不相同的,木婉清是不想让其他的男人见到自己的美貌,而其他四女是姜晔强制要求的。当然是怕遇见段正淳,自己拐带了他的女儿就不算了,连情人和老婆一起的拐带,姜晔的脸皮在厚也是不太好意思的,当然明着不能这么说,只能随便找了个理由了事。
段誉和众人谈笑甚欢,这是见一群人从林中走来,登时眼前一黑,耳中作响,嘴里发苦,全身生热。这人娉娉婷婷,缓步而来,正是他朝思暮想、无时或忘的王语嫣。她正满脸幸福的依靠在姜晔身旁。
他心下自怨自艾,自叹自伤,不愿抬头去看王语嫣的神色,但终于忍不住又偷偷瞧了她一眼。只见她容光焕发,似乎全身都要笑了出来,自相识以来,从未见过她如此欢喜。众人已走近身来,但王语嫣对段誉视而不见,竟没向他招呼。段誉又道:“她心中从来没有我这个人在,哎。”
秦红棉、甘宝宝、刀白凤和王梦萝看见以前魂牵梦绕的身影不由的一怔,想要上前,却是有些踌躇。只是见段正淳旁边陪着的阮星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姜晔眼睛一扫,鸠摩智、星宿老怪、少林的众人、苏星河及其弟子还有段正淳一行人都是来全了。姜晔主动上前道:“见过苏前辈!”
苏星河看到姜晔不由的有些失望,姜晔并不是十分英俊,但是姜晔身上内力的澎湃之极,却是让苏星河大大的欣喜,原来无崖子自从知道自己的大限将至,正准备找一个优秀的徒弟,接受自己的衣钵传承,以后能够替自己报仇。如此年轻就有如此之深的内力定然不凡,要是在解开这棋局定然报仇有望了。
鸠摩智看到姜眼睛里顿时冒出了精光,自己练的一半六脉神剑当真不凡,再见姜晔就是有可能将六脉神剑练全了,如何不高兴,逐上前道:“昔日一别,小僧一直想念的紧,不若待过后一叙?”
“多谢大师的好意,姜晔定当前去!”姜晔对于另外半部六脉神剑也是想念的紧啊。
“老衲,见过姜公子,多谢姜公子当日为我少林化解了一场浩劫!”这时玄难也向姜晔拜谢道。
“这是每个江湖人士义不容辞之责任,大师言中了!”姜晔也是谦虚了一下。
姜晔小声的对着王语嫣道:“嫣儿记好了,我跟你说得,去把棋局破了!”王语嫣早就听过姜晔的叙述了,当下来待棋局边上道:“苏前辈待小女子来破之一局!”苏星河有些惊讶,但也只是微微的点头,想要看看这女娃娃有何本事。
段誉连忙劝道:“王小姐,这棋局迷人心魄,看来其中含有幻术,甚是凶险。”王语嫣“啊”的一声,道:“段公子,你也在这里。”段誉顿时心下更酸道:“是,我……我……”王语嫣不理睬段誉,轻轻的将棋子落在了一块已被黑棋围得密不通风的白棋之中。这大块白棋本来尚有一气,虽然黑棋随时可将之吃净,但只要对方一时无暇去吃,总还有一线生机,苦苦挣扎,全凭于此。现下她自己将自己的白棋吃了,棋道之中,从无这等自杀的行径。这白棋一死,白方眼看是全军覆没了。
鸠摩智、慕容复、段段正淳等人见了,都不禁哈哈大笑。玄难摇头莞尔。段誉想笑也不敢笑,怕惹恼了佳人。范百龄虽在衰疲之余,也忍不住道:“那不是开玩笑吗?”苏星河道:“先师遗命,此局不论何人,均可入局。王小姐这一着虽然异想天开,总也是入局的一着。”将王语嫣自己挤死了的一块白棋从棋盘上取了下来,跟着下了一枚黑子。王语嫣对于这些人也不恼怒,只是仔细的观察棋局。
苏星河向王语嫣道:“王小姐,你杀了自己一块棋子,黑棋再逼紧一步,你如何应法?”
王语嫣伸手入盒,取过一枚白子,下在棋盘之上。所下之处,却是提去白子后现出的空位。这一步棋,竟然大有道理。这三十年来,苏星河于这局棋的千百种变化,均已拆解得烂熟于胸,对方不论如何下子,都不能逾越他已拆解过的范围。但王语嫣一上来便闭了眼乱下一子,以致自己杀了一大块白子,大违根本棋理,任何稍懂弈理之人,都决不会去下这一着。那等如是提剑自刎、横刀自杀。岂知她杀了自己一大块白棋后,局面顿呈开朗,黑棋虽然大占优势,白棋却已有回旋的余地,不再像以前这般缚手缚脚,顾此失彼。这个新局面,苏星河是做梦也没想到过的,他一怔之下,思索良久,方应了一着黑棋。王语嫣再将一枚白棋下在“平”位二八路上。她此子一落,只听得鸠摩智、慕容复、段誉、段正淳等人都“咦”的一声叫了出来。苏星河脸上神色又是欢喜赞叹,又是焦躁忧虑,两条长长的眉毛不住上下掀动。待苏星河应了黑子后,王语嫣依次而下,妙着源源而生。这时棋局中取出一大块白棋后再下,天地一宽,既不必顾念这大块白棋的死活,更不再有自己白棋处处掣肘,反而腾挪自如,不如以前这般进退维谷了。观棋的众人也是暗暗喝彩。
苏星河站起身来,说道:“先师布下此局,数十年来无人能解,王小姐解开这个珍珑,在下感激不尽。”王语嫣道:“此非小女子之功,乃是我家夫君提点!”段誉听到王语嫣喊姜晔夫君,顿时一阵天昏地暗,只觉的此生在也无意义,倒在了地上,幸好被段正淳拉到一旁暂时的休息。
苏星河有些惊讶的看着姜晔,这年轻人的棋艺也是如此不凡!在起来走到那三间木屋之前,伸手肃客,道:“二位,请进!”
姜晔明白苏星河的意思,运起掌力,对着门板就是一张,姜晔内力深厚,运起任何掌法都是威力可怖,木门顷刻之间便化为了碎片。只听得丁春秋的声音叫道:“这是本门的门户,尔等岂可擅入?”跟着砰砰两声巨响,姜晔向后推去一掌,势大力沉姜晔借着力道带着王语嫣冲进了洞里。
姜晔和王语嫣公主走进去,不由大吃一惊,只见里面是一间空空荡荡的房间,却有一个长须三尺,没一根斑白,脸如冠玉,更无半丝皱纹,年纪显然已经不小,却仍神采飞扬,风度闲雅的人坐在半空。再仔细一看,原来这人身上有一条黑色绳子缚着,那绳子另一端连在横梁之上,将他身子悬空吊起。只因他身后板壁颜色漆黑,绳子也是黑色,二黑相叠,绳子便看不出来,一眼瞧去,宛然是凌空而坐。
姜晔和王语嫣同时说道:“姜晔(王语嫣)见过前辈。”而无崖子见姜晔牵着王语嫣的手进来,看了一眼他们两个,惊讶的看着银川公主说道:“你和她长的真是一模一样,难道……!”姜晔将王语嫣的身份讲了一遍,无崖子叹道:“是了!是了!”
无涯子突然问到:“姜晔,你可愿意拜我为师?”姜晔道:“我武功本是得自逍遥派!”说罢将凌波微步和北冥神功演练了一下,同时将无量玉洞的经历讲述了一篇,无涯子顿时大喜:“不错!不错!小子你肯拜我为师!”姜晔立刻对无涯子行拜师大礼。无涯子高兴的连叫几声“好”,不待姜晔多想,便将姜晔拉到自己的身边,将自己的功力源源不断的传给姜晔。王语嫣见到无涯子有所动作,怕对姜晔不利,急忙喊道:“外公!”
无涯子密语传音给王语嫣:“不用担心这小子!我把功力传给这小子,好让这小子接替本门掌门之位,清理门派!”
王语嫣一听姜晔无事,拜谢道:“多谢外公!”
姜晔体内的内力越来越庞大,真气充盈着全身,不多一时半刻,功力功力便增长了一倍有余,待姜晔从这美妙的状态中脱离的时候,见无涯子已然变了一人,本来洁白俊美的脸之上,竟布满了一条条纵横交叉的深深皱纹,满头浓密头发已尽数脱落,而一丛光亮乌黑的长髯,也都变成了白须。
无涯子道:“这是本门掌门的象征,你可接好了!日后你要为师除去本门的叛徒丁春秋!切记!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