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她今晚住在哪呀！”杨思武装着糊涂。

“我这不是过来带你了吗？大少奶奶今晚就住在别院。嘻嘻嘻。”翠儿说完自顾自地笑。

杨思武嗯了一声，跟着翠儿走过二进院门，再拐过后院左侧回廊。夜来香开得正欢，蛐蛐们也唱得正欢。这样的夜晚，大少奶奶该不是真要问他今天去码头做事的情况吧？杨思武站在牛燕琴厢房前犹豫着。翠儿掩嘴轻声说：“进去呀！”

“那你呢？”杨思武莫名其妙地问了句。

“我不进去，大少奶奶要问你事情呢。”翠儿说完转身回了她房间。

杨思武轻敲了一下牛燕琴的房门说：“大少奶奶，我来了。”

“进来吧！”牛燕琴说得那么温婉，杨思武心里反跳了一下。

杨思武推门进去，牛燕琴端庄地坐在一张椅子上，他一眼就看到她微笑的脸了。不过，她旗袍衩口却裂开了隙，一大截大腿白白地露了出来。还有她这厢房里的女人香，也让杨思武一阵晕悸，意乱情迷。

等杨思武走近她，牛燕琴站起来笑着说：“大武，今儿在码头做事还顺利吧？”

“顺利？”杨思武摸着自己脑袋，停了一下才笑着说：“还算顺利啦，只是我没扛大包，中晚餐都只给三个馒头。”

“是嘛？”牛燕琴笑开了，她知道码头上的人都欺生的，她指着旁边桌上面的饭盒子说：“我就知道他们会这样，这不，我给你备了一份牛扒，还有牛肉面，你一会带回去吃吧！做事，哪能不吃饱呢。”

杨思武一看，谢了牛燕琴。

牛燕琴啧着他说：“往后呀！别那么客气，今儿忙了一天，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吗？”

“没有啦。”杨思武支吾了一下说，“不过，有件事，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说吧！这里又没有外人。”牛燕琴喜欢杨思武的诚实，一来就把他当心腹使唤。

杨思武说：“码头上有个卖甘蔗的摊主说五龙收了他们保护费，不知道这保护费最后落到了谁口袋里，要是五龙私自收受，大少奶奶你得看着他了。”

“是嘛？五龙好大的胆子。”牛燕琴仿佛是动怒了，但她一会却笑了，她说，“不过，大武，这事你知道就行了，且不要多嘴说五龙什么。”

“我知道了。”杨思武想他该出去了，一进来就在大少奶奶房间里待了这么久，这寡妇门前是非多呢。他是今天才知道牛燕琴已经守了寡的，但她的美貌与活力，却让他想象活跃。

牛燕琴这时又坐回到椅子上，那旗袍的衩口马上又裂开了。牛燕琴在有意剌激着杨思武感官，也并没有让杨思武离开的意思，她谈兴正浓呢，她说：“大武今年多大了？”

“快二十四了。”杨思武局促地回答，这可是个敏感问题，她问这些干什么？

牛燕琴兴奋地说：“那我比你还小哟。”

作者题外话：这是一个超长篇，大家现在看到的，只是书的前奏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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