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杜京生又和鲁德说起说严明还在犹豫,不像你这么坚定,义无反顾,他最终能不能来现在还定不下来。严明是最早喝杜京生上山的,鲁德那次和章传明等一块来看杜京生,还是严明负责接待的,可是严明是临时性帮忙。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前一段说是要来,但单位那边的关系不好处理,干几天就要回去工作,杜京生单位的领导对他很有意见,说是公司有很多事情要做,人却跑出去了,尽管现在的老总是杜京生的一届同学,话还不是那么好说。
鲁德在网上见到儿子了,听说他准备报名,要考公务员,对现在的工作不太满意。鲁德想,要考试,那就下决心吧,可是儿子时间是很紧张的,哪有看书的空啊!做事情不专心就不好办了。他的考试后来的确是参加了,但成绩很一般,只是又见识了一下。
上山后,这里的工作很繁重,是因为万事开头难,人手太少,两个副总根本就不是干事的,也驻不下来。老总多次说到要想法赶走他们,这是杜京生的内心话。在政治上杜京生很坚定,对自己的对手没有任何值得容忍的地方,表面上的合作只是个假象。当然也是在鼓励我喽!杜京生在鲁德来后不久就说过,以后让鲁德和严明取代两个副总的位置,只是需要一段时间。可鲁德感到自己就没有这样的狠心,看着这两个副总也有一定的优点,再说了,总局为什么要选这两个人呢?真是有点太随意了吧,上面选人用人也不过如此。
一个多月,老总真正感受到我在做什么,是什么样的人。理财没什么问题,办公室的事情等于我一人在干,写的材料也有一万多字了。他说他看人很准。是的,以前只是熟悉,但没在一块共过事。我对老总也有更深的认识。的确,他有头脑,干事是扎实的,很稳重,有办法。当然,他的毛病我也基本上领教不少,有点虚,有点吹,他在设计一些圈套,在制造矛盾,在利益上他放弃了不少。从管理的角度来看是稀里糊涂,但在政治上他头脑清醒,在谈到开业后可能要亏损时,他也有点发慌,我发现了他的两腿在不停的抖动,好像是故意的在活动,实际是在排解内心的压力,但在众人面前他又显得很沉稳,很有底气。
今天比较忙,付了几家企业的款,一位承包工程的经理说我们宾馆办事很规范的,老总听了很高兴。
晚上老总说,不要急,事情需要一步一步来。他将自己到这个地方比较合适,真是直接选拔到总局或中直企业,情况就会更复杂,这个过程是必要的,也是极好的锻炼。
我要了电话和弟弟和母亲通了话。母亲很关心我,要我管好自己的工作,要细心。
山上宾馆的两个老人员,一个江槐英,一个黎剑纯,各有特点,两个人之间也是争风吃醋,矛盾很大。老总杜京生正是看出了这一点,在设法利用这对矛盾,给两人格分摊点事情做,得点小号处,让两人都能围绕自己转。老总在鼓励他俩,我也是尊重他们。杜京生直接告诉鲁德,他更看重黎剑纯,说黎的品位高,江槐英私心太大,水平有限,就是会搞政治投机,什么事情都想插手。说起尊重,我倒是很尊重他们的,包括对庄重这位正厅级干部也是要尊重,他是总局的领导,是有资历的,舆论很重要。
上山后一直很忙,也没有星期的概念,没休息过,老总这样,我也这样。
鲁德在勉励自己,遇事多思考,话不能太快。做了一些事情之后,仍然要谦虚谨慎,需要计划,有自己的打算和方法。在这个地方能呆多久,还说不了,我来后感到杜京生有不地道的地方,但忍了下来,要坚持干一段,不能来了几天就跑了,做事没规则,会让单位的人笑话的。我给自己的定位,不是投靠,是帮忙,也可能会得到一点好处,但不能想得过高。
昨天妻子说家里的花开得很好,仙人掌开花老,君子兰也开了,就是那棵杜鹃没保住,还是夏季没养好,死 了。几年了?可能是五年了吧。也罢,什么生命都是有旅程的。
元旦该回去看看了。
我要了儿子,鼓励他努力,再干上一年积累经验,以后也可以自己创业,应该走这条路,自己当老板。
伟人长睡,一首著名诗篇却为现代庐山做了永久免费的广告。很多人寻访庐山,就是冲着“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来的。但庐山的妙处绝非仙人洞一处。宾馆为接待方便需要买了部像机,杜京生交给鲁德保管,鲁德抽了空盒小车司机跑去,试拍拍了几张照片,效果还不错的。
杜京生和鲁德闲喷过,有人说庐山是一座阴山,很多政治显要,就是上了庐山后栽了跟头,这也很有意味,庐山会议先后有三次,“”事件前开过一次后,这些年就没有什么大的会议在庐山召开了,看起来上面也是很忌讳这些的,在风景区开会也是不符合中央规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