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了王宫,早朝已结束,张小雨正在门口候着,见了王文龙飞了他一眼,也不理他,直接把公主给迎了进去。王文龙估计她气还没消,也没敢去招惹她。估摸着今天早朝上又谈了反腐倡廉的问题,估计又没能把项良双规,火没正没处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明哲保身吧。张小雨由于身份比较特殊,所以简王没让她和大臣们在一起,而是让她和后妃浩命一起祭祀,所以张小雨就接了公主往女眷那边去了。
刚走到王文龙看不到的地方,张小雨就迫不及待地挽着熊宁的手,“怎么样,昨晚少爷是不是到妹妹房里过的,来来来,跟姐姐讲一讲昨夜的盛况。”
张小雨没有一丝妒意,而且十分真诚,不像故意说反话,因为她对八卦的如饥似渴就写在脸上。熊宁觉得昨晚定是张小雨为了补偿自己,故意给自己创造机会,不想自己像可卿他们一样进门这么久还是处子之身,于是羞红着脸,用很小的声音说道:“我昨晚先睡着了,没能和公子……”
张小雨大失所望,“唉,你们怎么都这样呀?你不会是涂了脂抹了粉熏了香吧,千万不要啊,少爷最腻味这个。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勾引少爷很容易的,你只要脱光让让他抱着,他就怎么都顾不得了。当然,我知道你们都是大家闺秀,但是在自己男人面前还装什么?幸福要靠自己去追求,不能等男人来施舍,要主动,主动,再主动一点。”张小雨一副恨铁不成钢、怨花不授粉地样子。
熊宁老老实实地听着张小雨的教训,心里感到十分温暖,感情上和张小雨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很多,和亲姐妹一样。说起王公子,忽然想起今天早上的那个长吻,心中不由一荡,嘴边又浮起那醉人的感觉,仿佛王文龙唇还贴在上面。“其实也不能全怪我,少爷见我腰酸,就给我捏了一下,捏得实在是太舒服了,我也没想到会不小心就睡着了。”
张小雨一听,明白了:“哦,是这样啊,那就没办法了,我头几次也是这么就睡着了,少爷的手法实在是太强了,我初夜的时候是强打着精神才没睡着的,要不然又错过了良缘。少爷这人总喜欢循序渐进地吊人家胃口,没事,下回无论少爷怎么折腾,记住一个字,不能睡着。”
“不能睡着好像是四个字唉。”熊宁一听,忍不住想笑,原来那天晚上她是强打着精神才被少爷摘走胜利果实的,唉,献个身还真不容易呵。
“哎,人家在呕心沥血地给你传授勾引少爷的秘决,你看看你都注意些啥去了,算了,不和你们说了,一个个净让我生气。”张小雨很郁闷。
“好了,是妹妹错了,姐姐不生气了,下次妹妹一定努力,把少爷的魂儿牢牢勾住,省得他老去折腾姐姐。”熊宁连忙陪不是。
张小雨连忙解释,“没事的啦,姐姐只是觉得少爷只在姐姐这里对别的妹妹们不公平。你以为姐姐舍得啊,姐姐巴不得少爷夜夜来折腾姐姐呢。唉,你是没尝过那滋味,消魂蚀魄呢。”张小雨继续诱惑着。
祭祀很隆重,参加的人也很多,气氛很庄严肃穆,熊宁和张小雨谈论的话题很不适宜,所以打住了不说。因为财务上的一些原因,花费上比较紧,不过没关系,简王给先王们打了白条了,只要攻莒顺利,来年一定加倍补上。简王的讲话是又臭又长,回顾了过去一年取得的成绩,感谢先王们在过去的一年里对楚国政府工作的支持,把王文龙攻打王宫的事儿略去不提,重点讲了一下破获以公孙敖为首的反革命集团的过程,然后展望了一下未来。就这么点破事儿,好好说不就完了吗,他不,非得要四字一顿,从尧舜禹汤说起,一直说到先王,把楚国开国以来每一个先王都先拍一遍,然后再自我批评一遍,然后再说打白条的事儿,多费劲。
张小雨站得手脚酸麻,正在琢磨今晚是否应该放过王文龙,让他给自己捏一捏先。但是要放过王文龙有些费劲,因为昨天王文龙认错态度己经很诚恳了,没有更高一级的台阶,找不到一个更合适的借口就这么随便放过他显得自己太没有原则。再说他昨天和公主的感情刚有进展,正是该趁热打铁的时候,身为铁匠的女儿,这点道理她不会不懂。但是今天这么一折腾,估计公主也是全身酸痛,八成晚上又能给少爷捏着了,与其让她浪费了这个机会,不如……左思右想,还是难以取舍。
这女人一无聊就开始瞎想,往往想到后来就会一不小心开始往坏事儿上想去了(所以千万不要让女人闲着,她们越闲,你的祸事就越多,今天查行踪,明天查QQ聊天记录,后天查手机通话记录,然后认定你和一小肥妹同事关系暖昧,主要是因为手机上记的她的名字听起来像美女。过几天追到公司一看,对肥妹很放心,又开始琢磨老板秘书那个小妖精会不会和你有一腿。为了天下太平,赶紧给她们找点事儿做,事儿一多,充实了,累得不行,只要你晚上床上伺候得好,才没时间琢磨你会不会在外面勾三搭四的呢)。当然张小雨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公主人长得比她好看,身材比她好,皮肤比她白,身份比她高贵,对王文龙又是百依百顺,千般讨好。再比绝对时间,自己花了多长时间才睡到阿龙床上的,她又花了多长时间睡到王公子床上的,简直不成比例嘛,虽然还没发生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但自己刚开始也没什么实质上的进展。唉,自己昨天太失策,还跟阿龙闹脾气,把他往公主那边赶,不行,回去我就向阿龙认个错。对了,阿龙最不喜欢脾气丑的女人了,当初他就是想当然公主脾气一定很丑才拒婚的,现如今这公主貌若天仙又小鸟依人,换了自己都忍不住会喜欢,更别说那个色狼了。
好不容易完事儿了,张小雨停止了胡思乱想,宫人来报,蒙太后恩宠召见,王文龙则陪公主去看她的娘梁贵妃。张小雨从早上一直站到现在,又饥又渴,好在又有茶水又有糕点伺候着,所以也就没跟太后见外,一边听着太后没口子地夸自己什么美貌呀,什么贤淑呀,什么端庄呀,之类的吧,一边甩开腮帮子大嚼。张小雨左耳进右耳出,就当在此听一老太婆唠叨是吃精美茶点必须付出的代价,嗯,这几种点心有好久没吃过了,上回吃还是自己四岁的时候。然后太后又含沙射影地夸张小雨豪爽,胃口好,不像她某某孙女,为了顾惜淑女形象,每天都吃不饱,越来越清减了什么的。张小雨暗地里一撇嘴,心说你又不是我妈,这么?嗦,我知道我吃相离淑女比较远,也不用这么寒碜我吧。不过最起码的面子还是要给地,给太后福了一个,谢太后夸奖什么的。张小雨这么烦这太后,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贪污修河堤银两的就是她亲弟弟,镇国候项良。
好容易?嗦完了,这项太后又跟她说太子妃最近心情不好,让她去帮着劝一劝,开导开导,然后就找人带她上东宫去了。出了门,张小雨顿觉门外空气极好,摇晃了一下被项太后?嗦得有些昏沉的脑袋,跟那宫人去了。
东宫给人气象一新的感觉。装修都很豪华,雕梁玉彻,园林秀美,所有门框窗缘护栏扶手都暗雕着龙纹,空气中浮动着暗香,水池里碧波荡漾,红鲤鱼在水中跳跃,总之是怎么烧钱怎么来,一点都看不出楚国财政紧张的样子。张小雨看了气就不打一处来,显然上次王文龙来也没有洗劫东宫,回去得好好说说他。国家财政这么紧张,他把东宫修成这样,有这钱还不如修修河堤清清河道什么的。不过东宫住的是一国太子,自己叨唠他也不管用,估计就跟项太后叨唠自己似的。唉,等收服了阿龙让阿龙来收拾他。这就叫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
太子的伤己经好得差不多了,脸色还是有点苍白,也不知是“操”劳过度还是伤势没好全,唉,我怎么也学得像阿龙一样总不往好地方想?长得还是挺帅的,可惜一副纨绔相。和大王一样,虽然乍看起来很有帝王之气,但扒了那身绣龙袍估计就啥气都没了,还不如让阿龙来当大王来得威风。这里熏的什么香,难闻得紧,我为什么感觉全身无力恶心想吐?
太子熊当正在喝茶,看见张小雨进来了,听说是来找太子妃的,也没在意,就让她等着。虽然张小雨长得很漂亮,但熊当也不可能不清楚她是全楚国最碰不得的女人之一。简王和公主熊宁已经警告过他很多遍了,熊当虽然一向胡作非为,但对小命还是看得很重的。再说这次遇刺如果不是王文龙,他估计就得调戏先帝们的妃子去了。上次王文龙打进宫来没把东宫的女人收走,下次可就不一定了。熊当尽量避免看张小雨看得太多太仔细,怕自己万一对她产生了兴趣。要知道丞相对她可是迷恋得紧,自己要是也被她迷上就麻烦了,万一干下什么不可原谅的事,倒霉的就不只自己一人了。
熊当喝了几口茶,今天的茶入口特别的清香,就是觉得有点热,今日炭火是不是烧得太旺了?他松了两个扣子,忽然看见张小雨软软地就瘫了下去,连忙上前一把抱住,我的天,怕什么来什么,这不是要人老命么,“快传太医!你,去把丞相找来,就说代丞相身体不适。快去!”
太子把下人都派出去了。他抱着张小雨,想把她放到床上先躺一会儿。这张小雨并没有晕倒,只是突然觉得全身无力,身体不受自己控制了,眼睛还睁得大大地盯着太子。熊当看着张小雨如花容颜,越看越喜欢,心想这丞相宠爱她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无意中,熊当又看见张小雨雪白粉嫩的颈脖,顿觉全身燥热,热血上涌,因为伤后体虚已经很久没有坚挺的地方它突然无比地坚挺了,而且澎胀得让人失去理智。不行,要去找个女人发泄一下,回头一看,丫环都被他打发去找人去了,不行,他等不及了,怀中就有一个貌美职花的女人,不管他,争取在丞相来之前完事不就得了吗,反正这女人也未必敢说。熊当觉得头有点涨,想事性也想不了那么细,不管那么多,我是太子,出了事有人顶着。
熊当从来没有尝试过控制自己的**,从小到大对**一向都是以满足二字来解决的。他越看越觉得张小雨长得又美貌又性感,顺着粉嫩的颈项张小雨往下看,企图看见些许春色,什么都没看到。他用颤抖的双手,把张小雨的衣服全部扒光,寒一个,里面竟然穿着盔甲,你说祭祀先帝你穿什么盔甲?干,想看个奶都怎么难。本宫以前没少看过,见过里面穿盔甲的么,娘的,越看不看老子越想看,受不了了,一定要解决一下,扒光,统统扒光。熊当现在满脑子都被看一眼张小雨**的样子的**充满,也不顾有什么后果了,动手解盔甲。
公孙子产在地府暗笑,太子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在阴沟里翻船?前车之鉴后,王文龙为了加大保险系数,把张小雨盔甲的暗扣改成了密码锁,密码是她的生日加自己的生日,八位数,100000000种可能,色狼们,试去吧。
熊当同学平时就不学无术,密码锁也没见过,现在连密码锁在哪都没找着,正企图暴力拆解盔甲。他越着急,身上就越热,下身坚决如铁,顶在内衣里摩擦得更为难受,只好先把自己扒光了先,再去搞定那该死的盔甲。经过数次努力,未遂,只好先隔着盔甲抚摸张小雨的胸部以过过干瘾,可惜这种内衣的面料比较硬,什么感觉都没有。张小雨头脑很清醒,眼睁看着太子一丝不挂地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虽然隔着盔甲,什么感觉也没有,但还是感觉到极度的羞耻和屈辱。她想喊人,但嘴里发不出声音,只是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嘶哑。
熊当身体更加的热了,眼里布满了血丝,他狂野地叫嘶叫着,疯狂地用下身的坚硬顶着张小雨的腿间,发出剧烈地碰撞声,张小雨羞愤欲死,虽然中间隔着盔甲,但感觉上就像正在被强奸一样,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她死死地盯着自己手腕处的一个按钮,这个平时自己只要手腕一转就能触发的按钮如今却如远在天边。
熊当已陷入了疯狂中,他一点也没觉得疼痛,反而觉得无限地**涌上心头,促使他更加用力地冲刺。忽然,他注意到身下的美人死死盯着手腕上的一个按钮,心下明白了,原来脱衣的机关藏在这儿,这女人是关心则乱啊。他大喜,迫不及待地一把抓住张小雨的手腕,用力一按,只听啪地一声,他从张小雨的眼中看到了惊恐的神色。
随着一声轻响,张小雨盔甲发出一连串的声音,无数的倒刺从隐藏的槽中竖起,张小雨的盔甲变成了刺猬,熊当用他的生命之源和铝合金的倒刺做了一次轻微的较量,他输了。下身一片血肉模糊,但他没有任何的疼痛的感觉,只是愣愣地看着鲜血从依然坚挺的那里涌出,他愣在那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一切,定然只是一个梦而已。少顷,熊当眼前一黑,晕倒下去。
门口,站着眼冒杀气的王文龙和心冷似铁的公主熊宁,后面跟着王府的护院。他们在熊当隔着盔甲猛干张小雨时就到了,王文龙本来手拿连驽要射的,一看熊当伸手去按那钮,省事儿了。王文龙和她俩身上带的都是发射装置,所以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是有护卫进来报告,少奶奶出事了,王文龙才拉着熊宁往东宫赶。熊宁也不管倒在血泊中的熊当,连忙上从床上扶起张小雨,把倒刺给退了,从地上拾起衣服替她穿上。“没事,少奶奶只是中了软筋散的毒,过两个时辰就没事儿了。”
王文龙从桌上拿起熊当刚喝过的茶闻了一下,觉得有一丝淡淡的草药味,不仔细分别,很容易以为是茶叶的香味。“这茶水里可能有春药,要不然太子也不至于疯狂成这样,这是一定是谁设下的一个局,只是不知幕后藏着谁,想对付我还是想对付太子。”
熊宁看着王文龙,“那要不要叫太医?”不知王文龙会不会因此迁怒太子甚至自己。
“叫吧,怎么说他也是你哥。”王文龙淡淡地说。“他这样对少奶奶,你不恨他么?”熊宁心里有些忐忑不安,虽然她并不喜欢这个哥,但也知道他对父王的重要性。她倒也不是很再乎简王,但她很在乎她娘梁贵妃。
“他也是受害者,再说他也没真干什么。”
熊宁听了心头略微一宽,“哪你以后也不会嫌弃小雨姐吧!不知她受此大辱,会不会想不开?”
“不会,别说她没被占到什么便宜,只要她不是真心喜欢别的男人,她就算失了身我也不会不要她的。”说着走过来,抱紧熊宁,“你也一样,不管发生什么事,先告诉我,千万别一时想不开自杀,让我伤心想念你们一辈子。”熊宁听了,心里觉得甜甜的,就算明知是骗她的,她也愿意相信。
是谁下的毒呢?太子应该不会自己下药害自己,那么沏茶的下人嫌疑最大,不好,不要被他跑了。“你先带小雨回府,多带些人,让大家最近几天都小心一些,我去看看东宫的下人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熊宁点了点头,叫人抬了张小雨先回去了。王文龙顺着花径,向厨房走去。远处,一丫环打扮的女子背了个包袱正匆匆忙忙往这边走来,路边草丛里趴着一个黑衣蒙面人,手中拿着一把出了鞘的铁剑。杀人灭口?王文龙几步冲上,边走边把连驽拿下。正在上弦的时候,突然,蒙面人平地跃起,目标却不是那丫环,而是王文龙。王文龙刚把弦上好,一道寒光闪过,下腹一热,血溅了出来。不好,中计了,王文龙强忍剧痛,举驽就射。挡地一声,黑衣人回剑把近在眼前的驽箭劈飞。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