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因该是前天晚上/昨天凌晨发的,哪知从前晚开始一直停电停到昨晚,而我又没有随手存盘的习惯,于是杯具了……于是我索性推倒重写,所以这一章里面包含了偶的一些怨念,尺度放的有点开~~)
千钧一发之际,我催动体内王键,将手臂的速度提到最大,向我与眼前的金发少女的嘴唇之间移动,我那修长的五指并成一道铁幕把即将发生的惨剧阻隔了开来。
不过,我似乎把事情想的太美好了……的确,用手堵住Saber的嘴,避免我们嘴唇的接触,是躲过了一劫。问题是,身下少女那温柔轻薄的嘴唇以绝妙的触感从指尖传递到大脑,直接影响到我的下丘脑分泌催性腺激素释放激素,然后催性腺激素释放激素又作用于脑垂体分泌促性腺激素,最后促性腺激素则刺激我的睾丸释放性激素(某公子:糟了一不小心暴露了高中是学生物专业的)……总之,现在我的下半身处于一个很糟糕的状态,然而被我吐嘴的Saber(怎么写的好像虐文啊)又开始用力的晃动身体,真是这些女生遇到警急状况就不能冷静一些么?再说,你就算再怎么晃胸前那对东西也不会有吸……
[我好像错了,这个,该死,完全移不开视线!]
Saber那纯白的泳装包裹的小巧胸部虽然没有像樱,Rider那样让人用“波涛汹涌”的壮阔视感,但这微波涟漪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更何况Saber也不能算是微波,应该算是雨前湖面的波吧……
喂!我在说些啥啊!以上删除!不算!!
总之我现在被接连反复的刺激,已经快把持不住了,Saber不停晃动的身躯与我不收控制的下身不可避免的会有接触,甚至还有摩擦。我就不用说了,Saber也已经完全不行了,那完美的俏脸上只剩下羞怯的红晕,恼怒与愤慨不知道抛到开普敦还是里加(*)去了。但是更要命的情况出现了,这位小姐居然娇哼了一声,不小心将嘴张开了来。
我右手的中食二指中间,突然出现了一条柔软滑腻,温润无比的东西。我的大脑如遭雷殛,虽然残存的理性告诉我:这,是Saber的舌。但是受**支配的我却狠狠的用两指夹住那红色的软物。
[这还不够,还不够!]
我顺从了脑内的那个声音,将食中二指顺着Saber的舌尖刺进了她的口中,而遭到强烈刺激的Saber又拼命将小嘴闭上。这一来,我的二指就被她的口之穴紧紧的夹住。那温暖、柔软、湿润的小嘴包含着我的两根手指,而我的修长灵敏二指,又将她的香舌钳住把玩。
我缓缓的将两根手指抽弄了起来,幅度并不是很大,我想仔细享受这种感触。而Saber则很配合我的吮噬起来,那条灵巧的舌头还在我的指尖打转。渐渐的,我们二人手口上的动作变的激烈起来,一丝丝白沫从我的指缝中泌出,我知道,那时Saber口之穴中生出的**。
虽然我们的身体并未贴在一起,但由于都是倒在池中,因此距离还是十分近的。我能清晰的看到Saber脸上那股享受的表情;还有在她眼神之中,平时的英气与冷冽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完全无法掩盖的欲情。看来这位骑士王小姐如此不经挑逗,在生理方面的只是几乎是一片空白。
虽然我和身下的Saber感觉像已经经过了一量劫(*)那么久远,不过现实中只过了几秒而已,我能听到士郎的声音已近在耳旁。
“Saber!”听到士郎的叫喊,我身下的少女似乎清明了起来,而我也在那一瞬间反应过来,将指尖抽出,然后一咬牙,将Saber整个摁到水里。这也是唯一让她冷静下来的方法了。
然而,在一旁的士郎看来,却是我拼命的把Saber摁进水里这样一幅光景。虽然这避免了我推倒Saber这么一个误会,却似乎早就了一个更大的误会。
“你在干什么,慎二?”
“呃,那个……”我没法解释,只好放开手从Saber身上起来。
士郎连忙扑过去将Saber抱了起来,我刚想说什么,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撞飞了出去。
“哇,你想谋杀亲……”我一开口便灌了几口水,索性闭嘴不语,在水中屏息凝神,调动王之键,将杂念全部排除去。浮上来后一个深呼吸,令大脑清醒过来。
“没事吧Saber?”果然是她。
身上穿的是红色的Tankini泳装,也就是那种上半身是连身泳装下半身是比基尼泳裤的新型泳装(某公子:就是永无止境的八月中凉宫春日穿的那种。可以去看动画也可以参考小说第五部凉宫春日的暴走),暴露出既不多也不少的滑泞肌肤,同时肤衬出那既不贫也不爆的双峰,简直堪称完美。
“你怎么样Saber,真的没事么?”已经被士郎从水里抱起来的Saber看上去不怎么好的样子。
眼睛红肿而且附近还有水滴残留,似乎像哭过了一样。
“那个混蛋对你做了什么?”凛愤怒的吼道,“居然……居然让你哭泣……”
“不,凛,不是这样的,只是我不小心被谁呛到,加上眼睛被刺激了才会流出泪水,并没有哭。”Saber认真的解释。
“我知道了……”凛低下头,似乎认为Saber只是在逞强的样子,然后缓缓的转过身子,望着我。
青蓝色的瞳仁中,闪现着刻骨的愤怒和恨意。然后我听到一声清脆的响声,接着,一股火辣的痛感自我左边的脸颊传来。
所有人都愣住了。因为刚才的骚动聚集过来的弓道部部员们几乎都看到了凛打的这一耳光,似乎已经有人去喊买饮料的大河了。
“你这个渣滓!”
她在说些什么?我并做出反应,因为我还沉浸在惊愕当中。
“我还以为,你有些长进;我还以为,你有了力量之后,会有所改变;看来我错了……”凛深吸一口气,“你就是至蛆虫!不管有了多大的力量,不管外在改变了多少,你的内在,都是彻头彻尾的腐烂!我居然还妄想你这只蛆虫会有所改变,真是可笑……败类!渣滓!人间之屑!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这张脸!”
因为气愤而使胸脯不断起伏的凛,几乎可以杀死任何一个不是Gay或者性无能的男人的眼睛。但是我现在却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只是反复在心里问自己一个问题:
这是谁?
我问自己。
这个女人是谁?
我很好奇。
这个打了一耳光,并对我恶语相向的女人到底是谁?
我无法回答。
其实我知道,只是不愿意承认……
这是远坂凛么?是那个虽然讨厌我,不过却一直跟我保持亦敌亦友的关系的凛么?
我所做的一切,我面对她那发自内心的感情,通通都是白费么?
哈哈,我早该知道。我根本不应该对此抱有期待……
间桐慎二啊你这个笨蛋,你居然还在奢望凛对你的态度会有所改变,居然天真到认为有一天能打动她,居然白痴的认为也许她会喜欢你!
凛说的没错,你就是一只蛆虫,一个小丑啊!
[啊哈哈哈哈哈哈――――!!!!]
“对不起,”我平静的说到,“刚才……只是意外,既然你不想看到我,那我先走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是远坂前辈打了间桐学长一耳光哦,现在气氛超紧张的。”
“怎么回事啊?难道是间桐学长对远坂前辈出手了么?”
“嘛,以间桐学长的性格,会也不奇怪啊,只是远坂前辈也太不留情面了……”
“我看不是,似乎是间桐学长和那位金发的神秘美女发生了些什么,远坂前辈才生气的。”
“哦,这么说远坂前辈其实是在吃醋咯?”
“啊,吃醋的远坂前辈也意外的帅气啊!”
“嗯,被打的间桐学长也很酷啊,一副宠辱不惊的样子……”
四周饿弓道部员们开始议论纷纷,我没有闲心去解释什么,径直向泳池外走去。
“慎二?”Rider皱了皱眉,似乎想为我打抱不平的样子,我摆了摆手,示意让她照顾好樱。
正当我上岸的一瞬间,突然又再次听到了一声脆响,然后是所有人的惊呼声。
我连忙回头看,只见凛捂着自己的脸颊,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好友。而在她身前的,则是扬起右手,眼神锐利的绫子。
“绫子……”
“向慎二道歉。”我从未听过绫子使用这种语气说话,那时一股能够将体内的血液都冻住的冰冷语气。虽然绫子有时候讲话会很男子气,有时候也会以很严厉的口吻训话。但是这么不带感情的声音,我还是第一次听到。
“我再说一遍,向慎二道歉,不然我就打到你肯道歉为止。”绫子二话没说,反手又是一巴掌。
连续被好友打耳光,自尊心强烈的凛完全无法忍受,她高声嘶吼起来,“你居然打我!绫子,你居然为了那个男人打我!?”
“当然,我美穗绫子还没有麻木到看见男朋友被人打还能坐视不理的程度。”
“男……朋友?”凛仿佛听到这个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没错,我是间桐慎二的恋人――美穗绫子,有什么问题么?”绫子环视了一下周遭的人群,然后高声说到,“我是慎二的女朋友,所以我绝不会容忍任何人以任何形式伤害他!”她的目光一瞬间变得十分温柔。
然后,重新看着凛。
“就算你是我的挚友也不行!”顿时,目光锋利如刀。
(*注1:开普敦,南非首都,位于好望角;里加,拉脱维亚首都,波罗的海大港。玩过大航海时代的人应该都知道。)
(*注2:佛教用语,指一个世界从诞生到毁灭那么长的时间。如果要从一量劫=五万元=六十万会来算,大概就是六十万X一万零八百年即一会=六十四亿八千万年,也就是三千三百六十九亿六千万个星期,以两星期一轮回的话就是一千六百八十四亿八千万个轮回。也就是说阿虚他们还要再轮回个一千六百八十四亿七千九百九十八万四千四百八十七次,用阿拉伯数字来写就是168479984487次才算是一量劫。阿虚你们任重道远,京都也要加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