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回大地、万象更新，春天可以给人们带来许多希望。百合也有了一个新的希望，她要想办法将自己的两个小女儿接到自己的身边来生活，这对百合来说也许就是一个奢望。可是执著的母爱，使得百合还要尽其所能地去努力，百合在考虑着，首先要说服老李，让老李同意将两小女儿接到自己身边来，这个要求必须要在合适的时机提出来，才能不会遭到老李的拒绝，百合在耐心地等待着时机。

一天，老李出车前对百合说：

“人家说，你在家里又哭了？”

百合想起昨天自己是又哭了，她只好低下头说：

“我又想念女儿了！”

“你又是很长时间没有去看女儿了，去看看她们吧！”老李关爱地说着。

百合天生就很勤快，做了家庭主妇之后就更是不能懒散，家务事总是忙忙碌碌。转眼之间又来到了盛夏，这天百合给老李做了可口的饭菜，今天又烫上一壶酒，日本女人认为，尽心尽力地伺候男人就是自己的天职，用自己的温柔和自己的美貌和性感来取悦男人，这既是女人的天职也是女人自己身心的需要。老李美滋滋的喝着酒，又抬起头看着百合那娇好的面容，还有那**着的美妙迷人的女人身体，原来这时百合只穿着一件单薄到膝的短裤，百合那十分娇美的女人身材尽现在老李的眼前。

东北光复了，可是东北老百姓依然都很贫穷，男人穿上棉纺背心，女人穿上花布裤衩，那简直就是奢侈品。那时人们的生活条件实在是低水平，人们的衣食住行都很艰难，在夏天的时候，在农村老百姓家里，孩子们不论在家里和外面经常都是一丝不挂，男人在家里和外面也都是光着膀子，这样既节省衣服又很舒适，这已经成为男人的习惯了。多数农村妇女们在家里活动也是光着膀子，而且不避外人，包括那些带着孩子的年轻妇女，只有大姑娘不能露出Ru房。当有较为熟悉的男人去接近或者骚扰时，她们就会在众目睽睽之下，用手挤出自己的奶水去呲他的脸，被呲得满脸满身奶水的男人就会羞愧地急忙败退下来，大家会哄笑着赞许这位年轻女人，会嘲笑那个不知趣儿的男人。直到解放后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在农村还经常能够看到这样诙谐而又热烈的场面。那时绝大多数东北人都很纯朴，虽然生活得很贫穷，但是也很乐观和风趣。老李虽然是在城里，可是下层贫民多数都是来自农村，和农村的生活还是很相近。在炎热的夏天百合看见邻居大嫂们在房间里就都是光着上身。在炎热的夏天，日本男人在家里也都是全裸着身子，甚至到屋外也只是在生殖器前面挂一条手巾，臀部和臀部都是裸露的，不知日本家庭的女人在自己家里是否也是这样光着身子。可是现在百合已经成了中国人，她也就只好入乡随俗，炎热夏天在屋里干活的时候她也是光着上身，她也许并不一定就是喜欢这样，而是在当时她真的没有背心可穿，当时百合的衣服真是少得可怜。

今天又是个热天气，百合光着上身还是忙碌得汗流浃背，她在厨房里忙完了活，就来到饭桌前，用手巾擦擦脸上和胸脯上的汗水，还让丈夫给妻子擦擦后背。百合微笑着给老李斟酒，又亲切地看着老李，百合用柔和的语调说：

“饭菜还可口吗？”那时百合的口音还是带有日本味儿，听起来细声细语，很悦耳。

“很好吃！你也喝一口吧！”老李说。

老李举起还有半盅酒的酒盅，送给妻子。这位强壮的中国男人也是光着膀子，露出他浑身的肌肉，百合习惯于这样，其实在日本人的家庭里，男人更是全裸着身子。老李也欣赏着百合那浑圆的臂膀，那晶莹的肌肤，那一双美妙迷人的Ru房。百合微笑着接过酒盅喝了半口，然后就吃两口菜，接着百合又将酒盅斟满酒，又递给老李，┅┅。

饭后百合收拾厨具和碗筷，又将房间整理得很干净，老李光着膀子在外面遛上一圈儿回来了，百合笑着说：

“洗洗脚吧！看你浑身汗渍渍的，我给你擦擦身子！”

今天百合又在细心地给老李擦洗全身，老李的身体顿时感到凉爽舒适，心里更是感到非常惬意，可百合今天在主动地掌握着话题，她说：

“我一个人白天在家里感到很孤单！”

“可我也不能白天也在家里陪着你呀！”

“我想将两个小女儿接到咱们家里吃顿饭，行吗？”

“当然可以！”老李不假思索地回答着。

“我想干脆就将孩子们接过来住！”

老李没有立刻回答，他抬起头看一眼百合，发现百合也正在全神贯注地看着他。老李态度也变得严肃了，他还是颇为爽快地说：

“我是没说的，咱们家还能养得起两个孩子！可是还要看程家是否同意。”

马车夫老李已经三十多岁了，只有拥有了女人，才能真正知道原来女人竟是如此的精美可爱，老李在全身心的爱着百合，他认为百合是他生活中不可缺少的重要部分，他愿意为百合做任何事情。老李接着又说：

“你真想将孩子接过来住吗？！”

“我很想念孩子！”百合的声音悲哀，眼圈发红了。

老李明白妻子的心思了，老李思考一会儿，就说：

“接来了孩子，我们就不能还像现在这样光着身子随便活动了。”老李思索一下继续说：“我要将西面的屋子整理出来，还要搭上火炕、吊上棚、裱上墙、按上玻璃窗子，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还要给孩子做两套被褥，衣服！”百合思索一下，又说：“现在的钱还不算充足。”

老李的收入和积蓄都放在百合的手里，他们夫妇之间已经很信任。在那个时代，要做两套被褥和衣服，那就是一项很大的开支了。老李想一想又说：

“程家对孩子怎么样？”

“我觉得还不错，我觉得程家也是很善良的人家，孩子们都是很健康的样子。”

“要是孩子们现在生活得还可以的话，我看就等秋天吧！我们要做些准备，你看行吗？”老李温和地说着。

今天的谈话使得他们的感情越发浓郁了，他们亲热的拥抱在一起，┅┅。对**生活来说，老李没有朱大夫那些花样翻新和技巧，可是老李那强健的身体充满着活力，不知疲倦。老李的肌肉很发达，不像朱大夫的身体皮下有太多的脂肪，老李给予百合完全不同的感受，**中的百合总是充满激情和快乐。百合觉得现在和老李的夫妻生活，已经从单纯**的温馨和惬意，又进一步升华到精神世界的感动，他们在精神感情上互相融合、互相关爱和沟通，使得他们的夫妇关系更加亲密了。

很快就进入了秋天，百合的心中充满着热切地期待，百合和她的中国丈夫为接回女儿做着准备，百合的心中觉得很兴奋，甚至有些难以入眠。百合思考着该如何取得中国丈夫老李的配合，如何要取得程家的同情，让程家同意放回女儿。百合想象着，如果两个女儿又回到自己身边，那真是太好了，自己一定要好好照顾女儿，要补偿对女儿的亏欠，将女儿培养长大成人。百合甚至还想象着，也许将来总会有一天，能带领女儿们回到日本故乡，┅┅。百合有时想着想着就会微笑，有时又会流泪，甚至有时独自一人就会悲悲切切地哭泣起来，┅┅。

进入秋天的第一个星期天，老李照样出车去了，百合自己今天提着点心和水果来到程家。程家的男人也去饭馆做工了，两个女儿，还有养母和奶奶都在家。日本妈妈和中国妈妈见面寒暄一阵之后，百合站起身向着女主人鞠躬，眼含热泪地说:

“我一直很惦念我的孩子，感谢你们将我的孩子照顾了这么长的时间，我现在的条件好了，我想将孩子领回去自己抚养吧！谢谢你们啦！很对不起你们啦！”

这突如其来的要求使得两个女孩儿、养母、老奶奶都很吃惊地愣在了那里，还是养母先说话了，她颇为惊讶地看着日本妈妈说：

“你是要将孩子们领走吗？！”

“是的！我要领走我的孩子，我时刻想念着我的孩子们！请允许我领回我的孩子们吧！我求求你们啦！”佐藤夫人说着，眼泪流下来，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女主人。

养母终于脸色难堪地说：

“中国人讲究信义！那年你很困难，你在市场上卖了孩子，现在孩子就是我们的了。你现在又要将孩子领回去，我们不会同意！”

养母回答得很干脆，老奶奶也接着说：

“孩子在我们这里生活得很好，孩子和我们都有了很深的感情，我们都是将她们看成亲生的孩子一样！”老奶奶很诚恳地说着：“说心里话，我舍不得孩子，我们不会同意让你将孩子领走！”老奶奶说着竟然是老泪纵横地抽泣着，用手指擦着眼泪。

更令百合意想不到的是，小女儿看见奶奶哭了，竟然来到奶奶身边，也带着哭声安慰奶奶说：

“奶奶！你不要哭！我不会走的！我要和奶奶在一起！”小女儿拉住了老***手。

老奶奶哭泣着拥抱着小孙女。小女儿刚到程家时才两岁多，还不太懂事，后来她和奶奶在一起一年多时间里，正是小女孩儿逐渐明白事情的年龄，她每天跟随着奶奶形影不离，老奶奶全身心的呵护着小孙女，她们建立了很深厚的祖孙感情，孩子对亲生妈妈已经生疏了。

可是二女儿的心情是很复杂的，在这特殊的社会和家庭环境里，孩子过早的成熟懂事了，她的内心是倾向于回到日本妈妈身边的，可是在事情的结果还没有确定之前，她还不敢得罪养母，聪明的女孩儿就只好先不表明态度。

百合本来以为孩子们会不顾一切的要跟她走，可现在看到孩子们表情冷淡，百合感到有些失望也感到有些尴尬，可是她要回孩子的决心没有改变，她还是继续说：

“我是孩子的亲生妈妈！我必须带走我的孩子，我可以给你们钱，我求求你们将我的孩子还给我吧！┅┅”

百合泪流满面，她向程嫂和奶奶跪下了，日本妈妈态度真诚地向程家婆媳哀求述说着，┅┅。日本妈妈失去孩子真是很可怜，程嫂和老奶奶也很同情日本妈妈了，程嫂的态度也有些温和了，她说：

“今天我的男人不在家，事情还是要他来做主，你还是先回去等待一下吧！估计我男人也不会同意放弃孩子。其实你可以再继续生孩子，你不会因为没有孩子犯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