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大金牙的嘴里镶着一颗金晃晃的大金牙，并不是他的牙齿出了毛病，在当时的社会，人们镶金牙是财富和地位的象征。另外在当时也认为镶金牙是很美观的，所以在当时有钱人家，不论男人和女人都可以镶金牙。

大金牙很有钱，过着骄奢淫逸的生活。这几天凤的娘更加细心地伺候大金牙，这天晚饭后凤的娘干完了厨房的活计，又简单打扫屋里和屋外的卫生。大金牙今天吃过晚饭没有事情去做，也没有出去玩儿，大金牙懒洋洋地躺在里屋的炕上，大概就是等着凤的娘。凤的娘和凤儿忙着干完了活计，凤儿到老太太的房里问安之后，就回自己的房了，可是凤儿的娘还要到里屋去陪伴和伺候大金牙。夏天很炎热，干活就出一身汗，凤的娘进到里屋炕上脱去衣服，让大金牙帮她擦擦浑身的汗水。大金牙看着凤的娘那洁白如玉的肌肤，那美妙迷人的躯体，凤儿的娘身体的每一部位都让大金牙十分喜欢。虽然凤的娘三十岁出头了，可在大金牙的眼里，她略显丰满的体态更加娇媚可亲。大金牙一面贪婪地抚mo着凤的娘那湿漉漉的脊背、前胸、臀部和双脚，一面用毛巾给凤的娘擦着汗水。大金牙更喜欢这女人那一双没有缠足的脚，大金牙已经看厌了他的大太太、二太太和老太太的缠足小脚，那毕竟是畸形的样子，总是有难闻的臭味儿。凤的娘原是少数民族，自小就不缠足，大金牙觉得凤的娘这样一双天足更加美丽可爱。大金牙给凤的娘颇为细心地擦汗之后，凤儿的娘那疲惫的身体立刻觉得轻松和惬意了，┅┅。凤的娘不敢慵懒，她还要主动伺候男主人，凤儿的娘低三下四地给大金牙洗脚、擦身、按摩，三十岁的女人更懂得如何伺候和体贴男人，这种特殊的关系，更加激发他们男欢女爱的热情，┅┅。

今天凤的娘是有求于大金牙，凤的娘今天更是耐心地伺候大金牙，让大金牙尽兴地爱抚和玩弄自己，可是大金牙只顾激情地zuo爱，┅┅。凤的娘是个聪明的女人，她不敢影响主人的兴致，她没敢言语，只是很到位地配合男主人，┅┅。接着大金牙就心满意足地睡着了，深深地打着鼾声，没有给凤的娘说话机会。

第二天清晨在被窝里，凤的娘亲热地贴近大金牙的身体，两人又拥抱在一起，凤的娘这才哀求大金牙，她颇为低声地说：

“老爷，俺有事要求求老爷。”

凤的娘这富有性感的语言和态度，还有凤的娘那极为性感的身躯，在这非常性感的被窝里，充满性感心情的男主人有些急不可耐，大金牙说：

“只要我能办到的事情，你尽管说。”

“我求老爷出点钱，再给弄一间房，在今年秋后，要给俺女儿小凤和铁柱完婚。”

可是完全没有想到，大金牙听了之后却是大吃一惊的样子，他立刻推开凤的娘，并且大声地说：

“你说什么？！凤儿要结婚？！你要将这么好的姑娘嫁给一个穷光蛋？！你这当妈的就将女儿推到火坑里？！你真是太糊涂了！”

大金牙立刻变得满脸的不高兴，接着又说：

“我这姜家大院里不能有外姓人家居住，如果凤儿和这个穷小子要结婚，他们就得住在村边儿的马架子里，那可是要挨饿受冻，受一辈子穷！”

姜大金牙说得颇为语重心长，他斜眼儿观察着这女人的表情，凤的娘看见大金牙很不高兴的样子，她不敢言语，大金牙想了一会儿就开门见山地说：

“我看就让小凤在我这上屋里享福吧！那唯一的办法就是将小凤收房作我的小老婆，将来要是能给我生个一男半女，你们娘俩就算有了依靠，我保准让你们娘俩一辈子都享福了。”

大金牙早就想要对凤儿的娘说这话了，今天终于说了，可是小凤的娘听了也很吃惊，这姜大老爷果然是要霸占俺的凤儿！小凤的娘只好带着哭声，有点委屈地说：

“老爷也太贪色了，老爷已经将我zhan有了，让我贴身地伺候老爷了，老爷还有两房太太，老爷怎么能还要zhan有俺的凤儿!?凤儿已经和铁柱定亲了！凤儿愿意跟铁柱好。”

凤的娘用想泪水感化姜大老爷，她只能是很委婉地斥责大金牙的无理要求。在这个大院套里，大金牙就是说一不二的土皇上，他为人也很霸道，他可以一声令下就将小凤母女赶出去，她们母女立刻就会无家可归，挨饿受冻。甚至在这姜家大院套里，就是打死一两个佣人，也不会有人来管。

凤的娘这样委婉地说着，还流着泪水，可是这大金牙还是发了脾气，他火冒三丈地说：

“小山东这个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我立刻就打折他的腿，将他赶出姜家屯儿！”

接着大金牙还是比较耐心地对小凤的娘说：

“凤儿的娘啊，你现在只是个上炕的老妈子，可凤儿要是跟了我，那就是姨太太了，那可是主子的地位呀！凤儿的地位高了，那你的地位自然也就提高了！你还是好好想想吧！过了这个村儿，可就没有这个店了，要是失去这个机会的话，你们娘俩就永远是奴才！”

凤儿的娘又是默不做声了，她也在反复衡量着。过了一会儿大金牙又哼了一声，又有些不耐烦了，他又很蛮横地说：

“我是真心喜欢小凤，凤儿我是要定了！谁要拦我我就和谁拼命！我要将凤儿收房作我第三房小老婆，我发誓！一定要对小凤好！告诉你，凤的娘！我这样做已经是看得起你们母女啦？！你们娘俩可别不识抬举！”大金牙语气很诚恳也很霸道。

凤的娘也有些气愤了，就说：

“俺的凤并没卖给你！老爷也要讲理！”

凤的娘平日里绝对不敢顶撞大金牙，可今天她也要讲道理，可是大金牙也有大金牙的道理，他说：

“那年我爹就是买一个小丫头贴身侍候着，虽然一直也没有给她名分，可她还是得低三下四地伺候我爹。我爹死后她还是作佣人，┅┅。正因为小凤不是买来的，所以我要给凤一个主子的身份，你明白吗？！”

大金牙要霸占人家闺女，还要讲出一番道理，可是凤的娘还是委婉地说：

“俺是不敢不听大老爷的吩咐哇！只是怕凤儿不同意！这丫头的脾气很倔强，她是铁心要跟铁柱了。”凤的娘有些胆却了，她只好说了实情。

“这小丫头片子还反天了？！你去告诉她，老爷我就专会治这种倔脾气！从明天起你们娘俩就调换，就让她到西屋里来伺候我，你就到东屋去伺候老太太和大太太。我就不信还治不了这个小丫头片子！”

这东北人比较野性，就连这道貌岸然的姜大财主也这样蛮不讲理，他念过私塾，还上过洋学堂，他正面是知书达理的一位绅士，可翻过脸来就是一个地道的恶霸地主。小凤是在东屋里伺候老太太和大太太，凤的娘是在西屋里伺候大金牙和二太太。如今要是调了个，让小凤到西屋里去伺候大金牙，那就是羔羊入了虎口啊！凤的娘倒是真害怕了，在这个山高皇帝远的深宅大院里，姜大金牙就可以说一不二，别人都是他的奴才，老爷要糟蹋一个丫头那是很平常的事情。小凤娘一时间也没有了主意，小凤娘感到很悲哀，如今姜大金牙得寸进尺，就要霸占小凤，小凤是逃不过了。可关键的问题就是我们母女离开大金牙就是无家可归，眼前还只有依靠这大金牙才有饭吃。这时小凤娘只好将身子亲热地贴近大金牙，讨好地搂着大金牙的脖子，一面亲着大金牙，一面又很委婉地对大金牙说：

“凤儿年轻不懂事儿，今后老爷更要担待一些了，老爷收留我们母女，我们就甘心情愿地伺候老爷！我们母女那敢不听老爷的吩咐呀？！”

“这就对了！”大金牙亲切抚mo着凤的娘。

凤的娘很明白，这胳膊拧不过大腿，靠人家姜大老爷我们母女才有饭吃，她已经习惯于乖乖地顺从主人家了。再说了，小凤虽然是做小老婆，可这也是有名分的，如果小凤真的成了大金牙的小老婆，那么我也就成了大金牙的丈母娘。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也是我们母女改变身份的一次难得机遇。凤儿的娘回想着，她们一家曾经讨饭为生，曾经颠沛流离在闯关东的逃荒路上，而且自己作为一个软弱无助的女人，也多次被人家欺侮和糟蹋过，想起来那些悲惨情景至今感到难过。那时对她们母女来说，求生就是第一需要，她们母女侥幸没有被冻死饿死，已经很幸运了。可是现在能有当主子的机会，也许这真是一件好事情啊！

这一整天凤的娘都在想着这件事，想来想去还是认为胳膊拧不过大腿，凤儿只有顺从人家了。话说回来，凤儿从了人家也不是进了火坑，也许凤儿还能过上好日子。可是想到既然要嫁女儿，也得风光一些。到了晚上凤的娘还是和大金牙睡在一起，大金牙对凤的娘很体贴，说话也很客气，拍着胸脯说：

“要是小凤能嫁给我，我保证对小凤好，凤儿一定能给我生个儿子，到那时你们娘俩可就是这姜家大院的女主人啦！”男主人兴高采烈地继续说：“我一定要让凤儿给我多生几个儿子”

小凤娘默默的想了想，就试探着说：

“那你能够明媒正娶吗？”

“我不但要明媒正娶，还要大办喜筵！一定让凤儿风风光光地嫁给我。而且我向你保证，今后我就再也不会去逛窑子了！我还要给你二百块大洋作聘礼，今后这个姜家大院的各种大事小情都由你们娘俩来掌管！凤儿要是能再给我生了儿子，你们娘俩就在这里扎下根了！”

大金牙的儿子夭折，使得他至今还没有儿子，他有些求子心切。小凤的娘想了想又问道：

“你将小凤收了房，今后我怎么办？”

大金牙听到小凤的娘这种口气，她显然是同意婚事了，大金牙高兴起来了，他伸出两只手紧紧搂住了小凤的娘，然后就恬不知耻地说：

“凤儿要是嫁给我，今后你就是我的丈母娘，也就是我的娘了，可是你年纪比我还小好几岁，那你就是我的小娘了。我就甘心情愿作你的儿子，就将你供养起来，你要咋办还不是你说了算嘛！？”这个男人说着就更加肉麻地亲吻着凤的娘，然后又说：“今后你照样在上房伺候我和老太太，现在我的老娘也是离不开你了。”

小凤的娘心里感到一股难言的悲哀，她默默地流出了眼泪，可是她的脸是贴在大金牙的臂膀上，大金牙并没有注意到她面部表情的变化，这时大金牙高兴地拥抱和抚mo着这女人的身体，他又兴奋起来了，他竟然肉麻地说：

“今后我也还是离不开你呀，今后你就是我的娘，儿子就要吃娘的奶了！”

他说着就真的吸吮着这女人的**，又开始兴高采烈地爱抚和蹂躏着这个女人，┅┅。

这一夜，大金牙放肆地打着呼噜，凤的娘一直没有睡好，凤的娘心里感到一种难言的苦味儿，愁怅的心情一直笼罩着她。凤的娘一边流着泪一边回忆着，当年在山东老家，自己男人的家也和当地农民一样穷苦，平时看见玉米面窝窝头都是馋得不得了，逢年过节才能吃上玉米面饼子，在青黄不接的时候连地瓜干儿都吃不上，经常用野菜充饥。灾年时就只有外出逃荒，那时到处都有卖儿卖女，饿殍载道的情景，┅┅，现在想起来还是令人感到怵目惊心。小凤母女历尽千辛万苦，和亲人生离死别，那时凤的娘为了吃上饭也曾经多次出卖自己的身体，在路上也被人坏人糟蹋过，┅┅。

现在来到关外的北大荒，在大金牙这里，玉米竟然是最差的主食了，农忙时长工们都能吃小米饭和粘豆包。小凤娘在伺候大金牙吃饭的时候，还能和大金牙一起吃到细粮和鱼、肉、蛋。俗话说‘人穷志短’，小凤的娘是个寡妇，她被大金牙zhan有后，并不感到悲哀，大金牙给小凤娘的工钱增加一倍，大金牙甚至还给凤的娘买了金银首饰，凤的娘也只能屈从大金牙，只能尽心尽力地侍候着大金牙。可是现在这大金牙得寸进尺，又要霸占自己的女儿，凤的娘有些怨恨大金牙了。可是这个女人前思后想，我们母女在这里举目无亲，只能是在姜大金牙的淫威之下活着，就算大金牙要霸占俺的凤儿，难道俺的凤儿还能逃出大金牙的手心儿吗？闹翻了也还是逃不脱被侮辱的命运。凤儿的娘认为，与其强迫地被玩弄，还不如体面地从了人家，这无依无靠的女人充分表现出女人的柔弱和无可奈何，可怜的小凤儿已经无法摆脱可悲的命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