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是周六,晚上两家人在一起吃了一顿颇为丰盛的晚餐,就商定了两家借腹生子的合作,张师傅和樱子还喝了交杯酒,确立了今后的准夫妻关系,这次晚餐就算是一个开始合作的仪式。樱子这天晚上自己作了简单的洗浴,然后就到张师傅的床上陪着张师傅在一起睡觉了,对张师傅来说这简直就像是一个新婚的激情之夜。可是对樱子来说这似乎就像是又接待了一个嫖客,这是一个很有经验的嫖宿客人,他满怀激情、没完没了,樱子也是不敢怠慢,她尽量周到体贴地伺候这个男人。张木匠占有樱子的**终于如愿以偿了,他真是满怀激情,尽情享受,他们在这激情之夜畅快的尽情欢娱,一直到第二天中午他们还在相拥而睡,┅┅。
困境生活的樱子曾经受到张师傅夫妇的许多帮助,她也有报答张师傅夫妇的心理愿望,可是樱子这样献出自己的年轻的身体,主要还是为生活困难所迫。现在樱子实在是顾不了那么多了,为了生活,就只好作了人家的生殖工具,实质上就成为张木匠发泄**的**隶了。就这样他们两家四口人合在一起生活,樱子就不用再去卖香烟,而是负责家务劳作,樱子除了陪着张师傅睡觉之外,还要做饭和打扫卫生,给张师傅洗衣服。
可以说,樱子逐渐地就很乐意履行这个新的义务了,樱子很愿意到张师傅的床上去陪张师傅睡觉,很喜欢张师傅那强壮有力的身体,甚至樱子觉得这个张师傅也很可爱,在身心两方面都是完全可以接受的。张嫂有时上夜班,樱子就可以很放松地和张师傅在一起,后来就是张嫂不值夜班,张嫂也经常将樱子叫过去,好像樱子是雇来的,不用白不用,这当然都是张师傅的主意。有时就是他们三人同时在一间屋里,甚至三人就同时在一张床上。也许是张嫂求子心切,另外她也是不敢违抗张师傅的要求,张嫂在平时就害怕张师傅,平日里总是胆却地看着张师傅的眼色行事,处处顺从张师傅。张嫂和樱子似乎都对这三人共同生活也并不反感,而对樱子来说,她也必须适应这三人的共同生活,既为生活所迫,同时也是年轻女人的一种需要。可是这个平凡的张木匠却是得天独厚,他享受了妻妾同床的艳福,┅┅。
樱子不用再去在风里、雨里、雪天里去奔波买卖香烟了,不用再为吃穿犯愁,在白天她又可以经常领着女儿到胜利公园去坐电动木马,或者手拉着女儿悠闲地在湖边散步,有时还领着女儿去看电影,甚至还用张师傅给她的零花钱去买新衣服,樱子也喜欢将自己和女儿打扮得漂漂亮亮。樱子经常领着女儿,提着拎兜在商店里买到各种副食,现在每个星期天樱子母女都可以吃到鱼、肉、蛋和水果。每当樱子和张师傅在一起时,张师傅那样热烈缠绵地爱抚着她,也可以说就是如狼似虎一般地不肯放过她,有时樱子有种被玩弄和被蹂躏的感觉,隐约间还是有种羞耻感觉,她经常联想起在上海路饭店时的情景,那时自己是个多么可怜的角色,被男人任意的玩弄和蹂躏,甚至是被蔑视和虐待,┅┅。可是樱子感觉到现在的张师傅和那些人还是有着根本的不同,樱子觉得张师傅是个很正经的好男人,他是真心地爱自己,处处体谅和帮助自己,现在自己的身份和那时的身份也是根本不同。女人是很注重脸面的,现在自己虽然是个正常人的身份,可心情还是有一种很复杂很忧虑的感觉┅┅。逐渐地樱子习惯了这种生活,和张师傅在一起也觉得很愉快,甚至觉得很有情趣了,他们在一起生活得很和谐了。樱子才二十四岁,她比张师傅小十二岁,樱子对张师傅本来就有好感,现在的准夫妻生活,使得樱子和张师傅之间也产生了很缠绵的情感。
国籍和民族并不影响男女之间的爱情,爱情也可以不分文化层次和信仰,美女可以爱上一个野兽。实际上樱子和张木匠之间谈不上爱情,在正常条件下樱子绝对不会爱上张木匠,身体上的结合只是一种**,而爱情主要是精神层次的事情。樱子和张师傅之间的**结合,主要还是出自于经济利益,此外还有男女之间性机能的需要。实际上,爱情这事情也是很难给出明确而恰当的定义。
樱子在这异国他乡、举目无亲,真是一个可怜的弱者,她为了求生,付出了很巨大的代价。可以说现在樱子母女就是依附着张家苟活着,在人家的屋檐下生活,就必须看着人家的脸色行事,要尽量的讨好和顺从人家。樱子和张师傅夫妇在一起,这三个人的共同生活关系中,樱子虽然得到了张师傅的喜爱,可是樱子也不敢得罪张嫂,甚至有些惧怕张嫂。张嫂是一位年近三十岁的女人,她比樱子大六岁,在接触中樱子觉得张嫂也是很有心计,在这个三人的生活中张嫂显然是一个很无奈的角色,樱子也很同情张嫂。自己的男人怀抱着另外一个女人睡觉,张嫂有时就要暗自落泪,她必然要对樱子心存嫉妒。好在张嫂也是个心地善良的女人,或者说也是一个很理智的女人,她并没有对樱子产生仇恨心理,她也同情樱子的不幸遭遇,也希望樱子能够帮助张家生个孩子。张嫂也为自己不能生育而感到自卑,张嫂相信樱子的介入只是暂时的,等到樱子生了孩子之后他们两家人还要分开生活,张嫂对未来的生活还是充满希望。这样一来他们三人的共同生活具备了一定的思想基础,特别是樱子很注意搞好三人之间的关系,因为他们三人的合作有共同的目标和可以满足各自的利益,可以说三个人都有努力协作,都有搞好关系的愿望。樱子已经注意到,张嫂也很需要得到张师傅的爱抚,张师傅这样全身心地投入了对樱子的爱,使得张嫂觉得自己有些被冷落的感觉。樱子是个聪明的女人,为了维持和张嫂的良好关系,樱子都是主动让张师傅将他的这份身体的爱,也照样分享给张嫂一部分,力图让三个人都能获得**的享受,只有这样才能够和睦相处。好在张师傅正当壮年,而且身体强健,精力充沛,他要同时享受两个年轻的女人,似乎也能够应付得游刃有余。
张嫂也有自知之明,她和樱子零距离的在一起,特别是她们都脱光了衣服时,张嫂看到樱子的身材是那样美好,张嫂会明显地感觉到自惭形秽,张嫂也就自觉地退居其后了。张嫂只好理解丈夫那样钟情于樱子,张嫂将自己和樱子之间的矛盾放在了次要的地位,张嫂只好耐心地等待着,她认为如果樱子怀孕生子之后,就可以结束这种特殊的关系了,张嫂计划着,那时他们家一定要带着孩子搬到远远的地方居住,决不能继续和樱子在一起居住了,张嫂真是个能够做到忍辱负重的女人。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过了将近半年的时间,樱子不再经受那风吹和日晒,她的脸色显得更为白净了,身材也不像以前那骨瘦嶙峋的可怜样子!显得较为丰满而细嫩,樱子在较好条件下生活一个段时间之后,更加显现了她天生美女的本色,真是更加美丽可爱,更为性感诱人了。正当樱子和张师傅在一起生活得如胶似漆、如鱼得水的时候,这时期樱子母女生活得很安逸,樱子已经已经习惯于张师傅的爱抚,甚至樱子感到已经离不开这种充满爱的生活之时,樱子终于发现自己又怀孕了,张师傅夫妇两人都感到十分惊喜。
在这个特殊的团队里,怀孕的樱子得到了很好的待遇和尊重,张嫂夫妇对樱子也是更加体贴关怀了,张嫂夫妇时刻问寒问暖,让樱子注意休息,加强营养。到了五个多月樱子有些显身的时候,樱子就不再外出,只是呆在屋里,干一些轻微的劳动和产前准备,很快就来到临产的日子了。樱子临产住院时就报了张嫂的名字,所以孩子的出生证上面,孩子的妈妈当然就是张嫂。一切进行得都很顺利,樱子真地就为张师傅夫妇生了个白胖的儿子,张嫂夫妇和樱子都是非常喜欢这个孩子,给孩子起名叫永生。
孩子吃着母亲的奶水长得白白胖胖,转眼就已经将近周岁,就要会叫妈妈了。樱子生孩子,将近一年的时间几乎是足不出户,吃着较为丰富营养的食品,樱子已经完全不是那种骨瘦如柴的可怜样子了,她的脸盘越加白皙俊美,身体显得更加丰腴和妩媚。张师傅很喜欢儿子,可是他显然更喜欢儿子的妈妈,实际上就在樱子怀孕期间,张师傅还是经常背着妻子,偷偷地和樱子**。孩子满月之后,张师傅就急不可耐地又和樱子恢复了**关系,可是张师傅的妻子表现出明显地抵制情绪。张嫂已经不像以前那样鼓励和支持他们的**关系了,现在张嫂已经明确提出,他们频繁的**会影响孩子妈妈的奶水,张嫂以各种理由阻止他们之间的密切接触。张嫂几次向丈夫提出,要求中止这种关系,可是都被丈夫以孩子需要母亲照顾为理由,借故拖延了。
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张嫂已经提出该结束这种合作关系了,可张师傅却表现出要坚决继续这种关系,张嫂和张师傅之间产生了严重分歧,甚至张师傅又对张嫂进行暴力打骂。三人之间的矛盾激烈爆发,张嫂显得极为孤立,张嫂也很有心计,他鼓动亲友出面劝说张师傅,张嫂最后的王牌就是自己到张师傅的工作单位领导那里去告状。张嫂在丈夫的领导那里进行哭诉,说张师傅有了婚外情,最后还是张嫂赢了,张师傅工作单位的领导严厉批评张师傅的婚外情,要求张师傅立即停止这种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五十年代中国的社会生活是以革命为主基调,参加工作的人就是参加革命队伍了,革命队伍的组织部门有权对自己的革命成员进行批评和教育,甚至有权清除和制裁犯错误的同志。张师傅已经是**员,他必须接受革命组织的批评和教育,听从组织的意见和安排,那个年代人们和工作单位之间的关系很密切,人们都有较强的组织性和纪律性。虽然张师傅很留恋樱子,可是组织已经要求他立刻停止他和樱子这样的不正当男女关系,邻里们似乎都有些猜想和议论,孩子过了周岁之后连孩子都会逐渐懂事了,┅┅。就在孩子满周岁刚过的时候,张师傅夫妇就突然搬家了,这对樱子来说就是又一场灾难,临走时张师傅夫妇按着事先说好的,给樱子又留下三百元钱,张师傅还背着张嫂又多给樱子一百元钱。就这样樱子又生了一个儿子,可是孩子还在吃着妈妈的奶水的时候,可爱的儿子就活生生地离开了妈妈,就被张师傅夫妇活生生地带走了!樱子真是舍不得儿子,她感到万分难过,每天以泪洗面。
可怜的樱子精神很沮丧,她原来和张家搞借腹生子的合作,一方面是为了经济需要,同时也是出于女人的一种特殊情感,是为了报答张师傅夫妇对她的帮助,甚至就是对那种合作有一种好奇感,或者说就是年轻女人渴望得到男人的**。可是年轻又缺乏生活经验的樱子,现在才明白,这种游戏付出了多么沉重的代价。这次借腹生子事情对樱子的身心又是一次很大的打击,樱子感到自己是被欺骗、被轻视、被玩弄又被抛弃了,特别是为失去刚出生的儿子而感到万分难过。樱子感到很失落,她经常自己偷着哭泣,面容又变得有些憔悴了,精神又变得很失落了。
又到秋天了,萧瑟的秋风使得樱子更加感到心寒意冷,天气逐渐寒冷了,她不得不思考着要准备过冬的棉衣,还有取暖用的煤和木柴,她不能得到张师傅的帮助了,樱子举目无亲,真是很困难。这期间樱子大病一场,女儿也病了一场,樱子没有公费医疗待遇,看病花了不少医疗费,樱子不能出去卖烟,借腹生资所赚的钱也几乎快花光了。樱子面对镜子的时候,觉得自己是又变得衰老了许多,樱子眼里经常噙着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