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冬天都快来了,还不凉?林那超给他递了一支烟说,你刚才闷了吧!不闷。刘发还想说,我刚才看见了一个绝*子,心情好多了,但他没这样说。林那超准备冲凉了。他要刘发先回房去睡觉。刘发说,这么早,我不先睡,我睡不着。
林那超哗哗的拧开了水龙头,他哈着气,象头大水牛。嘴里不停地说,其实,一个小小的芝麻官,你躲什么呢?我不是真躲。但刘发却不这样说,他点上烟,吸了一口才漫不经心地说,你看我是在躲官么?
我看不出来。林那超的声音被夹在了一片水声之中。他过了一会又说,你是嫌那个官太小吧!刘发一听,嘿嘿地笑了两声,不作答。在他看来,谁会拒绝好处呢?女人。金钱。地位。势力……哪一样不是人们追逐的对象?人活着,就得活出一点意思来。林那超。猪脑。你永远也不会明白的。
刘发后来怎么也睡不着。林那超的床板被他睡得嗄嗄的响。他不能相信,那个找林艳红看电影的女子会是梅兆的女儿。几年前,他就认得了这个叫梅瑛的女子。那时她有些脸黄肌瘦的,似乎还流着鼻涕。这些年,她到哪里去了呢?几年不见,她变成大姑娘了。梅先生只有一个女儿,如果真是她,那肯定是以往的那个黄毛丫头了。
刘发的脑子里仿佛正窜着几架直升机。那些直升机在搜寻着梅瑛以前留给他的印象。梅瑛那时并不十分漂亮,脸也有点瘦,但她现在可是肉嘟嘟的了。两条腿弹性十足地站在林那超家的院子里,苗条的腰仿佛是昨晚才窜上来的。要是换了一个人家,他刘发就容易下手得多了。怎么偏偏是梅兆的女儿?刘发从来也不将梅兆叫做梅先生,他以后可得改口了。谁让他看上了他梅兆的女儿梅瑛呢?
这个夜晚太漫长了。刘发瞪着一双失眠的眼睛,也看不到夜的尽头。也好,反正明天回家也是睡,假睡不如真睡。明天一头睡在床上,就象一个真从外地回家的采购员了。刘发索性抽了一支烟。梅瑛将林艳红的裙子撩了起来,一直撩到了林艳红的*。
刘发记得他那时扭过了他的脸。不是他不想看下去。林艳红若真的跟刘财好起来,以后就是他的弟媳了。刘发觉得他跟林艳红的界限不能模糊;如果梅瑛的性格象林艳红,他想他就有百分之六十的把握了。当然,他现在是不能轻举妄动的。
他抽着烟,满屋子的烟气味使林那超咳嗽了两声。这个一直弓着腰,象虾一样睡着的人或许是太累了。他极少翻身。一直向里边侧睡着。鸡们在不远处打着鸣。时间象蜗牛那样在暗夜中爬行着。隔避的林艳红在说着呓语。她会穿着那件裤子睡么?这原本是要送给他的小妹妍丽的。现在借花献佛,穿到林艳红身上去了。事情的偶然性使刘发在暗夜中苦笑了一下。他接上一支烟,将另一只烟蒂丢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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