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礼谦谦俯首帖耳,笑盈盈包藏祸心
作者:格格儿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8411

十三、礼谦谦俯首帖耳,笑盈盈包藏祸心

纯儿没有想到来到“江边”市,到如今落到这么个结局!纯儿决定离开这个让她伤心的城市,处理好了与茅胜的事情,就情真意切的给周海的叔叔沈黎写了一封信,纯儿写得很恳切,因为纯儿明白这是投靠人家,虽然名誉上是叔叔,毕竟不是亲的,再者说这么多年没有见面了,这样突然去打搅人家也不好。沈黎是养父沈文的小弟弟,纯儿给养父沈文去信,养父不同意纯儿去周海,说不要去打扰你叔叔,纯儿不明白是为什么?纯儿就等着来信,纯儿想:“如果叔叔不来信就不去了,自己再想其它办法”,结果是叔叔沈黎来信了,信上说让纯儿先过去,如果不习惯就再回来,纯儿明白就是让她住几天,人家已经把话点到这里了,纯儿决定赌一把,纯儿想:“到了周海,凭自己的毅力和特长应该能找到工作,找到了工作,叔叔婶婶也就不用管我了,我尽量不给叔叔一家添麻烦”。纯儿这么打定了主意就准备出发。她回家告诉了张家,张家都冷漠的说:“反正也是那边养过的,去就去呗”。纯儿听了什么也没有说就告辞了张家人。

纯儿要走了,火车站上没有一个人送她,纯儿想:“张家的人真狠心,我毕竟也是你们家的女儿吧?就算我曾经违背过你们的意愿,也不应该是这样吧!!!哥哥张武职什么都是靠姐姐,姐姐张武菊从工作到结婚都给弟弟包了下来,也没有看见张武菊有一点怨言”。纯儿想:“唉!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和我是有区别的,我也不要计较了,人家姐弟也是应该的,我又算老几,说句不好听的话我又算张家的哪棵葱?哥哥再不好,姐姐也是心疼他的,我究竟是不是他们家的人”?纯儿在这里打了一个问号?纯儿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看见一个人气喘吁吁的跑过来,纯儿一看是茅胜的好朋友叫阿辉的,阿辉说:“纯儿,给你这点钱,这是茅胜哥的一点心意,你一个人到了那边肯定需要钱,他不来送你了,他说怕看见你,有什么事情来信,唉!我走了,我也不太适合看见这样的镜头”。纯儿说:“谢谢,我收下,我会来信的,我也会想念你们的”。纯儿怀揣着茅胜给的钱,心中无比感激,心中默默为茅胜祈祷:“愿你一生平安”。

在开往周海的列车上,纯儿想象着这个海滨城市的繁华,纯儿从信上得知二叔叔沈兵的儿子沈小应也在周海市,说起来这个弟弟小时候和自己感情很好,反而和他的亲姐姐玩不到一起,纯儿就想:“虽然“江边”市也很繁华,也许这个新型的海滨城市肯定还要繁华,他们肯定都很时髦,我也要时髦一下,怎么时髦那?对,买包烟抽,实际纯儿不会抽,就假装一下,也不要让他们小看我了,一看我就是在社会上混的”。

到了周海,沈小应就来接这个好多年没有见过的叔伯姐姐,在沈小应的印象里,姐姐走的时候他还很小,她离开北方也好多年了,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样子?当看到姐姐,头发很长,很瘦,嘴里还叼着烟,眉头一皱,怎么像个吸毒妹一样?其实,纯儿是跳舞的,人到是不瘦,肌肉很结实,但是看不出很胖,是特殊的舞蹈训练让她看起来很苗条。脸色不好看是坐火车坐的,纯儿看见弟弟皱了一下眉头,就为自己这个幼稚愚蠢的抽烟行为感到好笑,这样让弟弟看到的是不好的形象,最起码印象不好,本来纯儿天然就有一副风流像,再加上抽烟,还真不像个正派女子,纯儿赶快把香烟丢了。来到叔叔沈黎的家,纯儿看见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慢悠悠的从里屋走出来,天哪!纯儿看见叔叔沈黎和自己小时候看见的一点都不一样了,小肉眼眼睛更小了,很胖,纯儿在叔叔的眼睛里没有看见那种怜爱惊喜的眼神,纯儿猜想这就是小时候见过的叔叔?怎么变成这样了?没有了亲切感,多了一份漠然的神态。纯儿不在乎这些,纯儿明白,她现在像是一只小流浪狗一样来哀求一个新主人收留她,也没有资格要求对方怎么热情。沈小应说:“这是叔叔”,纯儿就叫了一声叔叔,叔叔沈黎用冰冷的口气说:“你在这里找找工作,找不到该回到哪里就回到哪里”。说完就回自己房间了。纯儿点了点头,纯儿立马感觉这里不欢迎她,说句不好听的话,就是纯儿自己赖过来的,纯儿想起当年养母为了照顾沈家爷爷奶奶不惜生命代价,如果不是养母帮忙照顾家里,叔叔能这么放心的在外面闯吗,如今养母去世了,叔叔早就忘记了过去的一切。{后来经过几年的接触才发现叔叔连对自己的亲生父母都没有多少感觉}晚上,婶婶下班回来了,婶婶名叫姚敬环,纯儿也觉得她变了,也和叔叔一样不是那么有亲切感了,纯儿想:“当年他们回去,我是那么崇拜他们,现在看起来他们的脸上多了许多杂质的东西,也许是让生活的压力逼成现在这个样子吧!我又何尝不是?来到人家的家了还是小心翼翼,是我自己要来的,不是人家求我来的,我也没有什么可说的,我还是很感激叔叔婶婶的”。

婶婶姚敬环还是很热情:“这是纯儿啊,现在是大姑娘了,小时候我看见你的时候你还很小,你妈妈死得早,要不怎么会把你送回去,唉!”。就又对着沈小应说:“小应,今天什么菜”?小应答:“和平常一样”婶婶说:“你看,知道你姐姐来了,应该多加菜”。小应心想:“加屁啊,就给我那么点钱,怎么加啊?真会做好人,面子上的戏真会演”。纯儿也看到弟弟小应面有难色,就说:“婶婶,只要吃饱就行,什么都可以,别当我外人啊”。纯儿已经想好了:“只要给她一个睡觉的地方就行,我不能给人家提任何要求,我要是在周海站住脚,赚了钱也给叔叔婶婶,以报答他们的相助,不让他家里养活自己”。

吃完饭大家也没有什么交流,都各自回屋休息。纯儿为了表明心意当夜就拿出100元钱还给了婶婶,这是纯儿在“江边”市那个假婚礼上收到唯一的贺礼,现在还给婶婶,表示我不会给你们带来麻烦的,姚敬环马上收起来了。纯儿想:“收得还真快,连客气一下都没有”。

第二天早晨,纯儿很早就醒了,纯儿知道自己是来投靠人家的,不要太懒惰,当婶婶起来的时候一看纯儿这么早,她又上下打量了一下纯儿,觉得纯儿很有气质,昨天可能是一路颠簸累了吧?纯儿帮婶婶一起把早餐做好,叔叔沈黎才慢腾腾的起来,纯儿想:“怎么这么懒?沈黎看了纯儿一下也觉得这个侄女儿气质不凡,和昨天一比今天精神多了。这样过了几天,纯儿一看他们没有留下来的意思,纯儿不是不想走,是实在没有地方去了,自己就出去找工作,就去了发廊找工作,最后发廊说可以来上班,纯儿回来和叔叔说已经找到工作了,沈黎问纯儿是哪里?纯儿说是发廊,沈黎很生气的教训了纯儿一顿:“你知道发廊是做什么的?你还找到工作了,重新去找,有什么特长,按照特长去找”。纯儿知道这次叔叔真生气了,就想对啊,我应该去按自己的特长方向去找,就去了市文化宫看有没有舞蹈培训班,去了一看还真有,在舞蹈班里认识了章书钡老师和裘宵筝老师,他们是搭档,每天晚上有课上,章书钡老师在国标舞上也是个业余的,裘老师暗中告诉纯儿章老师只不过通过关系到了文化宫,裘老师是跳芭蕾的,专业舞蹈,但是对这国标舞也是外行,纯儿和他们两个聊得很投机,他们两个说让纯儿也来开班,人家只是一忽悠纯儿,纯儿就当真了,回去高兴的告诉叔叔婶婶,我找到工作了,沈黎和姚敬环听了都高兴,觉得这孩子是个会闯的主,不是动不动就依赖别人的孩子,不像二哥沈兵的孩子沈小应一样,干什么都做不好。沈黎两口子就默认了纯儿的第一步,沈黎也是文艺兵出身,转业以后在市里经常演出节目什么的,认识了很多人,市文化宫的方圆主任他认识,就去找方圆,方圆说:“也好,关于国标培训班这里确实也没有专业的老师,这两个老师有时候很摆架子,来个对手也好,给他们增加点压力,再说你家纯儿又是这方面的专业老师,还全国得过奖,就这么说定了”。

纯儿顺利的在文化宫做了舞蹈老师,纯儿很感激叔叔,恨不能给叔叔家当牛做马都行,婶婶姚敬环就到处夸她侄女儿多么漂亮,多么能干。晚上姚敬环就和丈夫沈黎说:“老公,南方的孩子就是不一样,很会吃苦,也会来事情,不像你二哥的孩子小应,做什么都不行,还到处惹麻烦,上次….”沈黎打断话头说:“我警告你啊,不要提这事情了”。姚敬环就不敢说了,姚敬环也是北方农村的,一开始也是投靠姨母来的,她姨母在周海市某局做领导,她就先来给姨母看孩子,后来他姨母就给她介绍了沈黎,那时候沈黎也面临复员和提干的节骨眼上,姚敬环的叔叔也是部队的领导,沈黎毅然决然的娶了姚敬环,最后提干,转业以后就留在了这个城市。不过他们也是有感情的,尤其是姚敬环爱沈黎爱的要命,沈黎说月亮是方的,姚敬环也说是方的。沈黎说什么姚敬环都说是对的,丈夫在她眼里没有错的时候。沈黎对姚敬环来说就是她的天、她的地。

纯儿的到来也在姚敬环娘家起了点波澜,姚家在周海有个很大的家族,那些在农村的家人、亲戚仗着周海有关系,不管有文化没有文化的,有能力的没有能力的纷纷来到周海,一个姚家通过这个关系来到周海将近200多个人。{这是纯儿后来知道的,可见在这个社会上知识显得多么无用!只要有关系,大字不认识一个的农民也能走进重要岗位。注:作者不歧视农民,只是说极个别的}姚家兄弟姐妹6个都从北方农村来到了周海,文化水平可以想象是什么程度了,但是人家就是通过关系去了公、检、法、医院、水、电等各部门,包括街道人家都会安**人,虽然这些人不是在这些部门中当什么领导,因为文化、素质的有限程度,在各部门中打杂工作,但是人家会拉关系、送大礼,日子照样过得甜滋滋的,气死你们那些十年寒窗的天之骄子们。

话归正题,姚敬环的一个姐姐,叫姚敬帅的,50多岁了,通过关系来到周海,老家关系留着继续拿工资,在周海打工,拿双份工资。她就嘱咐妹妹:“敬环啊,你那个侄女儿又不是亲的,没有血缘关系的,一个大姑娘家,又是跳舞的,长得一副风流像,你最好防备点,我最看不惯这样像妖精似的女人,你姐夫要是看一眼谁家女人一眼,我把他眼珠子挖下来”。姚敬环说:“不会吧,我看纯儿这孩子挺正派的,不像小应一样没有一点骨气”。姚敬帅说:“傻妹子,日久天长,你保住不出事情啊,你比人家年轻?你比人家水灵?小应,小应再不争气,不会勾你老公的魂,你啊,听姐的话,想办法把那个什么纯儿弄走,哪怕她在周海其它地方,只要不在你家就行”。姚敬环本来还没有什么想法,经过她姐姐一说也就开始关注起来,纯儿是搞舞蹈的,丈夫沈黎也是干文艺这行出身的,爷儿两个就经常坐在一起讨论音乐啊、表演技巧啊,姚敬环看见心里酸酸的,就想起了姐姐的话来。姚敬环的女儿莎莎也爱好文艺,也在一边听一边学习舞步,姚敬环就问莎莎:“作业做完没有?回房间做作业”,莎莎就很不高兴,姚敬环不敢说丈夫,就挂着脸走进卧室,纯儿一看马上不出声了也回到房间。姚敬环发现丈夫对侄女这么关心,就开始像她的妯娌赵小影一样,产生了对纯儿的嫉妒,但是这个姚敬环可不像她大嫂一样那么直接,她在这个城市也混了十多年了,她比赵小影聪明,赵小影就知道赶走纯儿,她不这么想,纯儿是个有能力的人,我可以把她当作摇钱树,能摇多少就多少,我当她保姆使唤,把她的傲气、自尊等全部打掉,愿意挨下去就挨下去,坚持不下去自己也知道滚蛋。

沈黎看见纯儿这么争气是很高兴,这里面有个原因,自己16岁出来当兵,今天到这个份上也不容易,虽然老婆姚敬环很怕自己,但是姚家那一大家子的气势总是压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姚敬环表面上尊重自己,但是到了重要事情上根本就不尊重他,来了个侄儿小应,还不争气,是因为偷东西让老家追到周海的,最后还是让他摆平的,所以他很郁闷。纯儿的到来,沈黎开始也不抱有任何希望,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发现这个侄女儿到是真的很有志气,为自己长脸,让自己脸上有面子,他还发现纯儿身上有一种镇住人的正气,连老婆娘家人也不得刮目相看纯儿,所以沈黎就很爱惜自己的侄女儿,不管是亲不亲的吧,反正是我沈家的人,长得是我沈家的脸。

我们再说纯儿还在感激中,哪里知道这个保姆出身的婶婶一看有个摇钱树来了,就为了剥削纯儿,制定了长远的计划,主要还是嫉妒纯儿的原因。纯儿哪里知道这里面这么复杂!!!纯儿为了自己的真诚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这是后话。纯儿终于住了下来,纯儿赚的钱除了自己留点外,余下的都上交婶婶,为了让婶婶高兴,纯儿时不时的就请婶婶和小妹妹莎莎喝喝茶吃吃饭,姚敬环就很高兴,纯儿一有时间就帮忙做家务,就像一个小保姆一样伺候着这一家,洗衣服、做饭,,,还处处陪着笑脸,纯儿等于来这里像做长工一样,每次交上的钱沈黎都不知道,姚敬环就说些风凉话给丈夫听,沈黎就说:“纯儿,你也交点生活费,不能光白吃”。纯儿刚想说我交了啊,一想:“不行,我说了,叔叔肯定找婶婶麻烦,就低头说了声,是,我补上”。姚敬环在门缝里看见就暗笑。纯儿知道是婶婶搞的鬼,纯儿不在乎这些,纯儿想:“他们收留了我,就是有点不对也不要太计较”,想到这里心里就轻松了许多,人一旦倒霉起来就什么事情都能遇到,生活中总有那么一些小人,他们看见人家好就要破坏一下,沈家二叔叔沈兵夫妻听说纯儿在周海,还听说做了老师,和沈黎夫妇关系处的很好,就直接打电话给纯儿,这天纯儿接到电话,二婶婶韩鹃女就直接数落纯儿:“你跑到那里去干什么?你赶快离开周海市,你不去你自己的家里,去那里干什么?那是我们沈家的家,你这种人走到哪里,哪里都倒霉的”。纯儿听了气得要死,受辱的泪水流了出来,她气愤的把电话放下,不知道该说什么,一回头看见弟弟沈小应得意的笑容,纯儿问:“你告诉你母亲的”?沈小应答:“是啊,怎么啦”?。纯儿说:“没有什么,我只是有两句话告诉你:“别忘记了我们童年的感情,还有也许我有一天能帮上你的忙”。沈小应听了楞了一下就红着脸走开了。

晚上,纯儿和叔叔婶婶说这件事情,叔叔沈黎还说句公道话,就对着沈小应说:“纯儿来我这里和你们家有什么关系?你怎么来这里的你心里有数”。沈小应就不敢出声,婶婶姚敬环忙打圆场:沈黎,你怎么这样说小应?都是一家人吗?至于吗“?纯儿一听马上站起来说:“对不起,我给大家添麻烦了”。姚敬环心里开始盘算了,心想:“我可以利用起他们两家不和的矛盾,周转在他们之间,哼哼,纯儿,我让你以后的日子有苦说不出。谁让你走到哪里都是焦点。我就是再怎么着你,北方老家是不会有人替你出面的,亲生的那边也好不到哪里去,不然就不会低三下气的来到我这里了,小应一家虽然说,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毕竟是沈家的人”。主意已定就说:“纯儿啊,别生气,来,多吃菜”,说着就夹菜给纯儿,然后对着沈小应说:“小应,你告诉你妈妈,不要这么说话,这样你姐姐会很伤心的,你们都是一样来投靠叔叔婶婶,怎么就不许你姐姐来了啊”?小应连忙答应:“好的,婶婶我去说他们”。沈小应嘴巴答应着,不过心里就更恨纯儿了。纯儿感觉很可怕,她知道又遇到往日的情况了,他们会联合起来对付我的,走一步算一步吧。

沈黎家有对租住着的天津夫妻,沈黎家房子三室一厅,沈黎夫妻一间,纯儿和沈黎的女儿沈莎莎一间,沈小应睡客厅,其中一间就租给这对天津夫妻,这对夫妻男的叫马榷德,女的叫范倩舟,两口子给姚敬环的叔伯哥哥打理店,本来纯儿也不介意这两口子,因为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起因是纯儿和小妹妹沈莎莎感情很好,两姐妹虽然年纪相差很远,但兴趣相同,都爱好文艺,纯儿很喜欢这个小妹妹,小妹妹也很喜欢这个姐姐,每天早晨纯儿都带着小妹妹出去练舞蹈,小妹妹每天上学前就叫一声小姐姐,我走了,小妹妹性情很高贵,也许从小就在这温馨的家庭长大,没有那么多坏心眼,所以正好和纯儿性情合拍。小妹妹年纪小,有时候就可能要去别人屋里去,有一次纯儿看见范倩舟恶狠狠的把莎莎推了出来,还大声呵斥莎莎:“滚出去”,纯儿正好刚进家门,弟弟小应看见也不管,纯儿说:“莎莎不懂事情你可以说她或告诉她爸爸妈妈,你为什么这样推她?小应,你看见也不管,你们太过分了,在我叔叔婶婶面前你们都表现得很好,天天还夸莎莎,背后原来都这样”!小应就说:“这孩子管得了吗?我们说了叔叔婶婶还不恨死我们啊”,纯儿说:“我不告诉他们今天的事情,我希望你们以后不要这么缺德”,范倩周说:“你骂谁啊”?纯儿说:“对不起,我忘记了你丈夫叫马榷德”,莎莎就在旁边笑。这个天津女人就说:“你才来几天,有你的好果子,你叔叔婶婶,人家要不要认你这个侄女儿还不知道那?说白了还不如我们租房子的那”。纯儿听了气得:“你…你再说”?小应就看热闹似的来劝:“好了好了,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啊,也吵吵”。

马榷德不愧叫马榷德,听老婆一说就给老婆出点子:“你直接和她吵干什么?我看纯儿这是个傻大姐儿,什么社会她还富有正义感,你可以利用小应和姚敬环他们两个啊,你只要在他们那里时不时的说上两句就可以了,让他们互相去斗吧,我们就在旁边看热闹就行了”。范倩舟一听有道理啊,就开玩笑的说:“老公,要不你名字叫榷德,哈哈,你真够缺德的”。说着两口子就在屋里笑,这时候听到开门声音,两口子停止了笑声,一看小应回来了,马榷德就冲老婆使了个眼色,范倩舟说:“小应啊,干吗整天垂头丧气的啊?你姐姐一来,你叔叔婶婶就更不待见你了”,小应说:“你们看着好了,我一定把她挤出这个家门”。其实小应不用费心机挤兑纯儿,姚敬环也开始准备修理纯儿了,看到老公比较对这个侄女关心,就开始像她的大嫂赵小影一样开始了对纯儿精神上的折磨,但是这个婶婶毕竟在城市里混了10几年,使起坏来更高级,更不露声色。凡是纯儿的金钱还是礼物一律让纯儿送到她手里,还不让老公知道,一天,姚敬环娘家的亲戚来做客,来了十几个人,姚敬环就使唤纯儿包饺子,做菜,纯儿晚上还有演出,纯儿为了多赚钱就组织了一个民族舞蹈队经常去夜总会演出,姚敬环知道纯儿晚上有演出,就装做不知道的,她知道纯儿什么事情都瞒着不敢告诉丈夫沈黎,她就利用了纯儿这一点。等纯儿忙前忙后的伺候她娘家人吃完,演出的时间也快到了,纯儿只好空着肚子去了。演出的时候也许是又累又饿晕倒台上,演员们都吓坏了,就关心的问怎么了?纯儿说没有关系也许是饿了,演员门马上买了个面包给纯儿,纯儿狼吞虎咽的就吞下去了,大家都说别噎着,快喝点水,又给了她一个,吃完以后纯儿马上精神百倍,最后一个还有她的独舞,纯儿吃了两个面包终于完成了表演,大家都说去吃夜宵,纯儿说:“累了,不去了,你们去吧,我要早点回去休息”。演员们听了都叹气、摇头。

纯儿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也没有说发生的事情,纯儿知道说了也没有用。有天纯儿发高烧躺在床上,沈敬环就挂着脸用她那家乡话在那里开始骂了:“妈了个比的,养头驴也知道叫唤两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纯儿听了知道已经开始直接找她麻烦了,就说:“婶婶,我病了,发烧,我实在起不来了”。姚敬环马上换一脸笑:“病了啊,你看,也不说一声,小应,带你姐姐去打一针”,小应也故意问:“是吗?姐姐病了啊,我以为累了躺一下那,好,好,我带你去看医生”。其实吃片退烧药就好了,但是,纯儿明白是让自己去买,纯儿只好撑着身子去买药吃了。晚上吃饭的时候叔叔不在家,姚敬环和莎莎、小应一起吃饭。纯儿说吃不下东西就提前睡了,纯儿虽然躺在床上,但是也睡不塌实,这不是自己的家,不是自己的床,感觉就是不一样。半夜纯儿轻轻起来,打开台灯纯儿在笔记本上写下一段话:

一个人最失意的时候也是最孤独的时候,这种孤独是刻骨铭心的孤独,不要把任何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很不现实也是很天真的想法,所以学会自己克服,自己隐吞,当一个人很寂寞的时候不是**而是精神上的,也别指望用善良唤醒别人的爱意,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人这种动物天生就是一种不道德的动物,一种带着原罪的动物。

小妹妹莎莎醒了问:“小姐姐,你在干吗?”纯儿说:“没有干什么,写点东西”纯儿忧伤的把灯关上,在黑暗的夜里迎接明天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