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六奇道:“看你平时活蹦乱跳的,不象是中了毒啊!中毒不都是七窍流血,流着流着就完蛋了吗?”
大烟枪昂起头,摸出一包烟来,抽出一支点上,吸了一口道:“毒有急性、慢性之分,急性巨毒才会出现你所说的那种情况,慢性之毒却可以在身体之内隐忍许久,有的三五个月,有的一年半载,更有甚者,还有十年八年才会发作的,可一旦发作起来,就凄惨无比,生不如死啊!”
“那你中的是慢性毒?”我傻傻的问了一句,要不是慢性毒,能活到现在才奇怪。
“你管我中的是什么毒?我已经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了,赶快告诉我鳞鼠草在那里?”大烟枪忽然跳起来吼道,这忽惊忽咋的,倒把我吓得不轻。
“你要的鳞鼠草,是不是这玩意?”洞穴一侧的鳞鼠王身后,忽然有人说道,接着站起两个人来,却是李光荣和张易龙。
李光荣手里拿着一把半青不黄的杂草,看样子有点象韭菜,却又有根茎,没有花朵,顶上却有个土黄色的小包包,小包包外面疙疙瘩瘩的,每个小疙瘩上面还有个小黑点,异常丑陋。很让人不舒服。
两人就站在鳞鼠王的身后,那鳞鼠王虽然说是死了,火蚁也不会主动攻击人类,但站在火蚁堆里,身上总会爬不少吧!奇怪的是,两人慢慢走出来,每踏出一步,那些火蚁就象见了鬼似的,拼命的让出一片空地来,连两人边都不敢沾。
张易龙两人走到我们身边,还没说话,我就闻到一股樟脑丸的味道,很是刺鼻。大烟枪却面色一变,急忙伸手去夺李光荣手中的鳞鼠草,李光荣滴溜溜一个转身,转到张易龙另一边,张易龙适时伸手拦住了大烟枪道:“兄弟,莫急!先听我说几句。”
大烟枪道:“张大哥,兄弟的事你是知道的,这鳞鼠草……”张易龙一摆手:“宋老弟,你和我出生入死数次,难道还信不过哥哥吗?你放心,只要我张易龙还有一口气在,这鳞鼠草一定是你的。”
大烟枪见张易龙打了包票,这才松了一口气,站到一边,抽出一支烟来点上,大口抽起烟来,不再说话。
张易龙看了看我们两,一笑道:“两位兄弟,我说个故事给你们听,好不好?”我心里暗暗提防,这老龟孙不是什么好鸟,躲在那鳞鼠王后面,大概有一段时间了,肯定看见了我和老六是从后面赶上来,想必也猜到了我们听到了他和李光荣的谈话,现在这个时候忽然要说捞什子故事,肯定没安什么好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