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妈迷上姐弟恋
1, 、刘光芒:你万一遇险,我来救你
下午的骄阳晒得人浑身躁热。
双休日,很多男女都来郊区天堂湖游泳。
我戴着墨镜,斜靠在沙滩椅上。
白云像一团团白棉花在蓝天上飘着。远山的弧型曲线酷似女人的**般的轮廓。
湖对面的天堂崖耸立着,透过湖面上升的透明热流看过去,那崖头的侧面酷似一只猞猁头部轮廓。
强烈的日光照在绿水上,湖面上涌动一层的透明汽浪。像人的**在蒸腾,我身体里的**也在膨胀着,躁动不已。
穿浅绿泳衣的女人,妖冶的红脚趾在花岗岩铺的甬路上走过,留下两行特大麦穗图案般的湿脚印。
绿泳衣女孩坐在沙滩椅上,从瓶中往手上倒着防晒乳液,往肩膀上一下下涂抹着,更显那皮肤娇嫩白皙,浅绿泳裤极薄地紧贴其身,其圆润流畅令人想到提琴的曲线。
涂完防晒液,她甩了一下湿漉漉的长发,水珠飞到后边一位女孩身上,她回头一看,叫了起来:
“张慧呀。你个狐精鬼,悄悄溜到我身后吓我一跳――”
金发女叫了一声:“沈雨――”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
沈雨从包中拿出一盒“黄果树”,抽出一支递给张慧。
我竖起耳朵注意听她俩的说话。那叫沈雨的是个记者,张慧好像是黑水市的,两人曾是同学。
张慧手抚着那染成的金色卷曲长发,着浅绿吊带裙,指甲油很*,桃花眼细又长,一颦一笑之间,有种勾人摄魄的妖冶魅力。
我走过去,对绿衣女孩说:“劳驾,借个火。”
沈雨深吸了一口,望着我的迷彩泳裤:“你是警察?”
“是呀,我叫刘光芒――”
“叭!”
她手上的打火机冒出淡蓝色火苗,我低头把嘴上的‘猞猁’牌香烟贴进火苗吸着。
我呼出一口烟:“你叫什么名字呀?”
“沈雨,沈阳的沈,小雨的雨。”绿泳衣女孩接着说: “你刚才在水里游得挺快呀。”
“我在局里百米自由泳得过冠军,你万一遇险,我来救你。”我眼一闭,做了一个溺水翻白眼的表情。
沈雨脸上瞬间掠过一丝恐怖:“小心我把你死死抱住,拖进深水一齐去见阎王呀。”
“宁在花下死,做鬼也*呀。不过,我还没活够。我会从你后面游过去,抓你的头发,或者就把你打昏,再救你上岸。”
“你说你是警察,我看不象,警察那像你这样瘦弱不堪,奶油味十足呀,你看那边那一位――”
我指着不远处一个胖老头。那六十岁左右的老男人斜仰在沙滩躺椅上接电话。他身材肥胖,肚子象怀了七个月身孕的女人。
他身后站着两个保镖模样的黑衣壮汉。
“他是谁呀?”
“那个大肚子男人是天富矿老板,叫武铁城。”我说。
这时,那个武铁城正在接一个电话。
“那女的身材挺魔鬼呀――,”沈雨指着一个刚上岸的金发女郎说。
我循着她的手指看过去――
“这女人双腿修长,腰身窈窕,曲线毕露啊。”张慧评论道。
“她好像是二毛子,身体真绝对是黄金分割,妖娆*似火,眼神慵懒,诱惑力令人无法抗拒。”我说。
她摘下红泳帽,低头甩下好多金色长发里的晶莹的水珠。
一个男孩左手抱着一个彩球,右边那只手抚着女教师腰上。
我看那女老师与男孩的脸容,像姐弟俩,女老师眼梢有点上吊,眼黑如深潭。男孩子是圆脸。大眼睛。肤色很白,只是印堂有点发青,相面师喜欢把这种印堂发青说成一种凶兆表征。
我觉得这女老师的手在小男孩的腰间抚摸,有某种暧昧意味。
舞蹈老师走过正打电话的煤老板武铁城身边,她妩媚地一笑:“又在给那个小妹打电话,声音这么温柔呀?”
那大肚子男人:“梦泓呀,我心中只想着你呀…… ”
“别逗了,你早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金发女撇着嘴说。
2、伊小楠:我像青蛙般扒着缝隙往里窥视
姜姐把自己的金发套在蓝色泳帽中,走进没过臀部的湖水,双手托着我的肚子,我在水中学着青蛙的动作,一下一下划着水,姜姐的手有几次碰到我的小*。
学了一会儿,她自己游向水深处。
我把头钻入水中,在水下睁开眼,两条手指长的细鳞鱼在人们的腿间嬉戏,忽而去嘬女人的趾甲红蔻丹,忽而又去嘬男人腿上的粗重汗毛。
我游了一会儿,**地爬上岸。
我望着沙滩上的男男女女。心想,阿加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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