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好象也吓了一跳,看了看朵朵,说:“我不信。你从来不说真话,你从来没有提到过这个人。”
李都一面按住屡次想从自己怀里跳出来的朵朵,一面问那个女孩子,说:“你是我什么人?我的事莫非都要向你汇报?!听好了,她叫桃朵朵。桃花的桃,花朵的朵,要不要给她的身份证你看呐……亲爱的朵朵,亲爱的,亲爱的,别动别动,不要不好意思……说了别动,当心伤了你的小手小脚,我可要心痛死了……喂那个谁,告诉你,朵朵才是我今生最爱的女人!朵朵才是我捧在手心的花,和她相比,如果其他女人硬要说自己也是花的话,那么OK,你们就都是麻花。”
朵朵吓得一抖,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胡说胡说!”那女孩子自然不信,一张俏脸冲到朵朵面前,似乎说,她哪一点比我好?你竟然会喜欢这样一个女人?
李都不耐烦地说:“行了呀,行了呀。你不相信也得信。你倒想想,我几时允许过别人叫我的小名?刚才你也听到了,她叫我‘都都’来着。”
朵朵用力一踩李都的脚,从他怀里扭出来,刚要说话,李都已牵起她的手,一个很响很香的吻“叭”地一下亲在朵朵的手背上,极夸张地说:“亲爱的亲爱的亲爱的不要生气,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来晚了,是我不对。亲爱的也看到了,我不是不想来早一些,是被这些野花给缠住了。我发誓,从今天起,一定跟她们一刀两断。”
一面说,一面揽住朵朵,俯在耳边轻声道:“帮个忙。”
朵朵红了脸,却只有不说话。
那女孩涨红了脸,道:“李都,你竟然敢这样对我?!”李都呵了一声,道:“我又怎么不敢这样对你?”女孩冷哼一声,道:“好,你说我是野花。我只让我爸找你爸理论去。”李都道:“你爸有时间?好吧,就算你爸有时间,我家老头子可没有。我家老头子整天的忧国忧民去,哪有时间来忧我。所以,我劝你还是省省。”女孩道:“但是我们……我们……我倒要我爸问问李伯伯,你能不能这么不负责任。”李都笑道:“男欢女爱,谁没有第一次?你我都是成年人,谁需要对谁负责?”
女孩说不过李都,便将满腔愤恨转到朵朵身上,狠狠地看着朵朵,突然,猛地一把将玫瑰使劲摔在地上。朵朵心痛那花,正要推开李都去捡,那女孩子已经抢先将细长的高跟鞋将花朵踩住,一面哭一面脚下使劲,使劲跺使劲碾,将一半玫瑰变成了花泥,方才恨恨走向一辆红色法拉利,开门,扬敞而去。
李都方才放开朵朵,望着法拉利的背影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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