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箫率两名年轻男子跨上一步,微笑道:“莫先生,我给你介绍两位师弟。”左边那男子瘦小精悍,肤色微黑,看上去十分精明,主动向莫央一笑,说:“你好,我是章墨。”右边那男子高大冷酷,肤色苍白,一身强壮的肌肉,更有一头乱发,显得粗犷而倨傲,向莫央点点头,只说了两个字:“季砚。”
“鸡眼?”莫央失声道,“这什么破名?”
这男子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说:“季节的季,砚台的砚。”
莫央想了想,扳着手指喃喃道:“箫、砚、墨、琴、棋、笛……这名儿一个比一个有文化。怪了,为什么艾缤与众不同?”
谷箫说:“艾缤是后来入门的,我们六个从小一起生活,和她不一样。”
莫央说:“你们的师父是不是这位崔女士的师兄弟?”
“没错,”谷箫说,“我们三人的老师是崔女士的同门,本门男长辈历来只收一个学生,只有崔女士收了三个学生,我们兄妹六人从懂事起就生活在这个大家庭,师长等于我们的父母。”
莫央恍然道:“明白了,你们仨各有一个师父,她们仨只有一个师父,加上艾缤的师父殷老头,上下两辈共有十二人,对吧?”
崔轻舫摇头道:“错了,殷先生辈份最高,说起来他还是我师叔,艾缤和我同辈。不过这不重要,你可以把殷先生算进我同辈,长辈八人,小辈七人,这就是我们的辈份关系。”
“第八个是谁?你们上面还有一个老师傅?”
“等会告诉你,你先入席,我们慢慢聊。”崔轻舫指指右边客席。
莫央说:“别的我不管,你和三位美女要留下,不然我没兴致。”
崔轻舫笑道:“我不能留下,主座有我的位子,让她们陪你。”示意宫琴三女陪坐,径自走向正面主桌,坐入席中。
客席均是狭长的小桌,两人一桌向前而坐,莫央一人占了一桌,宫琴陪同在旁,尚志翔和海棠一桌,凌敏和丁娆一桌,池飞和卓越一桌,两名保镖一桌,最后则是楚笛和杨棋,为众人奉上水果饮料,等待宴会开始。
莫央右边是宫琴,左边不远处是海棠,对面坐着云夕社美女倪芳,只乐得手舞足蹈,正要左拥右抱,看见海棠正低头发手机短信,奇道:“你这时候给谁发消息?”
海棠低声说:“我不好意思用笔记本,就在手机上做笔记,回去要抄写下来,今天的经历很重要,任何细节也不能漏下。”
莫央失笑道:“还真用功,你有什么新发现?”
海棠把嘴贴在他耳边,小声说:“这是一个秘密组织,每个人都很怪异,不知道他们玩什么花样,总之你一定要小心,千万别中了圈套。”
莫央发现许多人在看自己,包括陈拓和崔轻舫,自然要展现魅力,伸手搂住海棠肩膀,轻笑道:“小家伙,咱们当众搂搂抱抱,是不是挺浪漫?”
海棠指着远处说:“你看,有人来了。”
莫央转首望去,屋后走来一群人,当先是十多条彪形大汉,其中几人面貌熟悉,像是那天在秀山镇围攻众人的汉子,来到大厅周围站立,并不入座;后方跟着十多个女人,有四十上下的妇人,也有二十出头的大姑娘,穿着打扮并不光鲜,类似于侍女保姆;最后走来一名六十余岁的老者和四名中年男子,四人面目陌生,那老者却很熟悉,正是殷重楼。
莫央大笑道:“殷先生终于现身啦,怎么没看到你徒儿?我迫不及待想见她啊。”
四名男子在崔轻舫身旁坐下,殷重楼来到莫央身前,微笑道:“莫老弟,我们又见面了,你表现出色,令我刮目相看,希望我们有机会展开进一步合作。”
“合作可以,但必须有美女出面,”莫央振振有词,“我只和艾缤小姐交涉,因为她是我的委托人,还请殷先生多关照。”
殷重楼说:“如果沧海社能通过测试,当然没问题,艾缤一定是你和我方的联络人。不过要等测试后才见分晓,希望莫老弟认真对待,别疏忽大意。”
“嘿嘿,这搞得跟殿试似的,”莫央笑道,“你放心,对付别人我没把握,对付云夕社半点问题没有,保证赢得他们没脾气。”
“好,我们拭目以待。”殷重楼向众人点头示意,目光在尚志翔身上凝视一阵,转身走回主座,和崔轻舫并肩而坐,随后大声说:“各位好,欢迎光临饮雪堂,请先行用餐,今日宴会专为沧海、云夕两家朋友而设,祝各位用餐愉快。”
那十多名女子送上餐具和菜肴,每人一份,并有酒水饮料,云夕社众人之前在小亭内进餐时被吓跑,早已饥肠辘辘,当即埋头大吃,沧海社众人却只喝饮料,并未动筷。莫央接过宫琴递来的酒杯,喝一口酒,大声说:“殷先生,吃饭之前总要介绍一下吧,不然等会我找谁敬酒?”
殷重楼笑道:“是我疏忽了,各位请稍后用餐,我给大家介绍。”指指大厅前方那块牌匾,脸容一正,扬声道,“那是我们的代号,从公司注册名到民间组织名,均包含‘饮雪’二字,名为‘饮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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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应读者朋友要求,现将小说名改为《都市妙探:美女的离奇委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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