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客厅内，海棠认认真真写下笔记，将她对李茗秋和陆长风的观感记录在册，当然少不了两个括弧，李茗秋是（美臀），陆长风是（冷脸）。

丁娆看得咯咯直笑：“下次见到骆帘栊，你是不是要写‘美*胸’呀？”

海棠低头看看自己胸膛，撅起了小嘴：“骆帘栊的胸真的很美吗？”

小胖一个劲点头：“那可假不了，比杂志上的模特还美。”

海棠气鼓鼓地看着总经理室：“老大有一个美臀不够，还要霸占美*胸，真是坏透了！”

凌敏作为莫央的头号崇拜者，当即表示反对：“你错了，老大和她们是姐弟情，根本不是那种关系。”

“你少给老大脸上贴金，”池飞说，“李姐和骆姐每次看见老大都乐开了花，根本就是他的情人。”

凌敏白他一眼：“你懂什么？越和老大亲热的女人越没关系，这是老大的风格，一旦成了他的情人反而正经得很。老大还对我和妖妖搂搂抱抱呢，你说我们有没有关系？”

丁娆悄悄瞥一眼卓越：“嗯，这话有理。”

池飞定定地说：“不管你怎么说，我还是把他当成天下第一色魔。”

海棠说：“敏敏姐，你说老大把李茗秋和骆帘栊当成姐姐，他家不是有个姐姐莫怀清吗，他又不缺姐弟情，何必发展两个干姐姐？”

丁娆“噗嗤”一笑：“算了吧，怀清可不像老大的姐姐，天底下就没这种姐姐。”

凌敏点头道：“和怀清姐比起来，李姐和骆姐更像老大的姐姐，至少她们更正常。”

海棠奇道：“难道莫怀清很不正常？”

小胖说：“你见了就知道，到时候别吓一跳。”

海棠大为好奇：“快告诉我，她是怎样的人？”

阿强轻声说：“怀清长得很漂亮，但你千万别以为她很好相处，她觉得你好，会把你当成宝，可你要是得罪了她，她夹手就一巴掌劈过来，连老大也挡不住。”

猴子说：“老大为怀清不知得罪过多少人，她就是个惹祸精。”

海棠奇道：“照理说她年纪也不小了，怎么像个不懂事的小妹妹？”

小胖纠正道：“应该是不懂事的小女儿，和李姐的女儿甘霖一个德行。”

丁娆肃容道：“如果有一天莫怀清和甘霖同时出现，你走得越远越好，否则那会是你这辈子最可怕的恶梦。”

海棠胆战心惊，强笑道：“被你们这一说，我还真有点害怕。”

丁娆说：“老大身边就这么几个女人，最好相处的是骆帘栊，接下来是李茗秋，徐律师和朱医生很少过来，你也没机会和她们交朋友，总之这些人都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大小两个妖精。”

“大小两个妖精？”海棠奇道，“你是说莫怀清和李茗秋的女儿？”

小胖极为郑重地说：“怀清是大妖，霖霖是小妖。和她们比起来，咱家妖妖简直是观世音菩萨，她都不好意思沾个‘妖’字。”

海棠忙掏出笔记本，写下莫怀清和甘霖的名字，后加括弧，一个（大妖）、一个（小妖）。然后问道：“谁更难对付？”

众人异口同声地说：“莫怀清。”

只见总经理室打开门，莫央三人走了出来。众人起身相迎，海棠说：“老大，你要出门？”

莫央笑道：“甘霖大小姐约我吃饭，公司就交给你们了，桌上有一堆资料，你们仔细看看，回来我要检查，谁也不许偷懒。”

海棠说：“你不能走，艾缤要和你签约。”

“我巴不得她参加饭局，”莫央贼笑道，“让霖霖治治她，看她还敢给我摆脸色。”

众人联想那番情景，只觉不寒而栗。

三人下楼，莫央回头望去，二楼窗口露出海棠的小脑袋，想起之前陆长风和她谈话，问道：“老陆，你和海棠说了什么？”

陆长风说：“简单问问，观察她的反应能力。”

“这姑娘怎样？你给评评。”

“得她一人，等于再造一个沧海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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