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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正义若存，吾为正义！
“呵呵，看来灵王已经把王族空间的事和你说过了呢”秦戊看着投影钟对自己恭恭敬敬的山本微笑道。
听到秦戊提起这件事，投影中的山本微微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是的，尸魂界和王族空间能由您庇护，老夫也是深感放心……”。
秦戊笑笑道：“这样啊…能让山本总队长放心自然是好事…不过…山本总队长似乎是弄错了一件事……”……
山本面色平静地问道：“可否请凌神者大人告诉老夫是什么事呢？”。
“总的说来也不是什么大事，没什么啦……”秦戊不在意的笑道，而后突然用几乎从来不会出现在自己脸上的认真表情道：“…吾身为凌神者，确实会庇护尸魂界和王族空间……只不过……绝对不单是庇护尸魂界和王族空间……”。
…………
似乎，每一次秦戊用到“吾”这类的词汇时，都说明秦戊开始了装13，不过这种状况下严肃也是真的。
听到秦戊这句话，山本的眉头皱的很深，毫无表情的看着秦戊……过了半响，似乎有些无奈地叹道：“老夫明白了，只是在您维持整个世界平衡的同时，不要做出不够正义的事…这绝非要求或告诫凌神者…只是但愿凌神者大人能如您所言的公平对待这世界……”。
“正义吗？呵呵……”秦戊听到“正义”这个词像是忍俊不禁地笑出声，而后浑身上下再次隐隐散发那种神者风范的气质。不再看着投影中的山本，像是漠然、又像是淡然的闭上眼淡淡笑道：“山本总队长真是说笑了……这天上地下，没有什么可以称之为‘正义’，也没有什么可称之为‘邪恶’……在人们心中，被大多数人所认可，且对大多数人有益的，就是所谓的‘正义’，反之亦是如此，包括山本总队长可能都无法逃脱这一思想的束缚吧……”。
山本拄着拐杖，默默地听秦戊说话，在凌神者说话时，他没有资格打扰，也没有资格去亵渎。更关键的是，山本觉得，眼前这个少年样貌的凌神者，绝对比他的年岁还有大，从其的思想和世界观就能看出来，眼前的凌神者不知道是活了几万岁的老妖怪了……（秦戊：这话虽然听上去很难听，但是也从侧满反映出了本人对于思想和心理研究的深入……但就算这么想着心里也有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
微顿了顿后，秦戊笑道：“……但现在，吾要说，这种思想是绝对错误性的。要么…这世界上没有正义，要么……吾为正义！”。
………………
听了秦戊的话，在场的众人包括山本又是一阵沉默，没有说什么，在这个世界确实是如此，强者即为正义，但真正听别人如此狂傲的说出来了，心里还是多少会有些不自然。
“……猖狂……”
一片沉默声，驰羽突然说话了，“实在猖狂……太猖狂了，所谓的‘凌神者’…你才可笑罢，你即为正义？我宁可相信这世上没有正义，也不会认同单个的人会是正义……”
秦戊对于驰羽话语的严重冒犯和不敬，没有过多表示，只是笑笑了之。一是秦戊不屑于对于一个人不停地动怒，二是秦戊通过和驰羽的接触知道驰羽是个很倔的孩子，具体倔到什么程度，秦戊说不清楚，但绝对是比一护还倔的多，对于这种人，身处心理研究巅峰的秦戊日后自有办法让他心服口服。其次，对于驰羽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秦戊都不动怒的原因是―以后有的是机会让这孩子在无法察觉的情况下吃吃亏，何必现在发脾气???当然了，这只是最次要的一点，最次要的…………
可秦戊没说话，山本这种遵崇等级制度、严于律己的人却是看不下去的。
“咚！”，只见投影中的山本严厉带有怒意的将拐杖重击地面，看着驰羽道：“你太放肆了！川泉驰羽！你一个区区副鬼道长竟敢对凌神者大人出言不逊，你知道这若是按照尸魂界的法规来办，你会有怎样的下场吗？那即使是灭九族都无法平定的罪过。你不用在现世待了，稍后即刻回尸魂界见我，念凌神者大人并没有发怒，我会从轻处理的……”，说着，又将视线看向秦戊道：“凌神者大人，川泉副鬼道长年岁还小，空有一身还算不错的实力，自然不是很懂规矩，你看可否…………”。
秦戊笑着摆了摆手道：“也罢也罢，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我都习惯了，算了，毕竟是个孩子。不用让他回尸魂界了，该干什么继续待在现世就是……不过话说回来，川泉副鬼道长到底是来现世做什么的呢？”；秦戊本来就没打算追究驰羽的问题，而且看山本这么说，表面上山本是发怒，但秦戊知道实际上山本怕秦戊先发怒直接当场击杀驰羽，才会先说那种摹临两可的话定驰羽的罪。看得出来，驰羽目前虽然没有像秦戊这样屹立于顶端，可在尸魂界还是有一定地位的，绝对不是一个副鬼道长这么简单，好歹也是个穿越者，不可能混的太差。秦戊也就当给山本一个顺水人情，一点也没再追究驰羽的事。
听秦戊这么说，山本仿佛松了一口气一般，对秦戊道：“凌神者大人果真宽宏大量，那老夫就以川泉副鬼道长的爷爷的名义谢谢您的仁慈了……川泉副鬼道长，还不跪下多谢凌神者大人不多加追究此事？”，说着，还朝一脸不爽的驰羽看去。
哦呀！没想到川泉竟然认了山本做爷爷？不愧是山本总队长，山爷爷V5…………秦戊心里暗暗想到。
“才不要！凭什么向这种人道谢？明明就是他说的过于猖狂了”驰羽撇嘴不满道。
“川泉驰羽！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三番两次的顶撞凌神者的威严，你把凌神者的身份放在何处？”投影器中传出灵压震荡的巨响，秦戊知道是山本真的气愤了，倒不是因为秦戊的威严被顶撞，而是因为驰羽不珍惜自己的生命……是的，就是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在山本和很多人眼里，敢于冒犯凌神者，这不仅是需要很大勇气的行为，也不仅是把法规不放在眼里的行为，更是一种不珍惜生命的行为…………
“呵呵，是啊……”秦戊这次接下了山本的话，“虽说，我可以容忍你多次的逾矩行为，但是不知道收敛，又刻意挑战我的耐性……我若总是一点也不管……让我把脸往哪放呢？”，说话期间，秦戊将目光转向驰羽，眼中的狠戾一扫而过。
驰羽开头还是挑衅似的地对上秦戊的目光，但在秦戊眼中的寒光扫过的时候，驰羽感觉自己仿佛被冰封了一般，打了个寒颤，立马把视线移开，不再多说。再怎么倔强，也不会有人真的拿生命安全去开玩笑……
“凌神者大人……”山本又想说什么，不过立马被秦戊打断了。
即刻眼神恢复到一如既往的温和平静，就像是刚才没发生任何不愉快的事一般，秦戊笑着道：“嘛嘛，开玩笑的……好了，不要再提起这个话题了，不如山本总队长先说一下为何驰羽身为副鬼道长会出现在现世吧，毕竟，他也是少数知道我身份的人之一呢……”。
山本巴不得秦戊不再提起刚才的话题，立刻接话道：“是这样的，由于来到现世的朽木家养女‘朽木露琪亚’迟迟未归尸魂界，所以驰羽自告奋勇的申请来现世调查……”。
“嗯？”总队长话还没说完，就被秦戊疑惑地打断了，“之前来到现世的死神，‘斋藤惠吉郎’难道没有把我的旨意汇报给您吗？山本总队长”。
“斋藤席官？”这下轮到总队长奇怪了，“斋藤席官只是说明没有侦查到朽木露琪亚的任何消息就回来了啊……”。
“呵~~~我了解了……那么，传达斋藤席官的意思的，并不是他本人吧……”秦戊深邃而凌厉的目光唰的又扫向驰羽。
驰羽冷不禁地被秦戊这么一瞪，差点跌倒，不过自尊心不允许他跌倒……只是没敢看秦戊的眼睛，头撇开了。
“……”总队长要晕了，自己认的这个被称为“天才”的孙子怎么这么会惹事？还是惹到凌神者头上？山本抑制住自己气的要颤抖的声音，沉闷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川泉副鬼道长！”。
“啊呀，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山本总队长。那天替斋藤传话的一定是你的孙子吧，具体用了什么手段能让斋藤冒着会被我的灵压吞噬而死的可能对川泉副鬼道长说出我要他传达给你的话呢……这下，我想就有必要涉及到你孙子的一些特殊能力了吧……”秦戊微笑道，他当时和斋藤说如果斋藤向其他人透露自己的传话会反噬而死的事根本就是胡编来吓斋藤的，倒不是办不到，而是如果在某种情况下斋藤和其他人说出了秦戊的传话毙命了，那么反而会引起更多人来现世的调查，麻烦就更多了。
“特殊能力？不……凌神者大人，驰羽的斩魄刀能力我是了解的一清二楚的，绝对没有什么能迷惑人或者探查人心境的能力……”山本解释道。
“呵呵，所以我才没说是‘斩魄刀’的能力，而是说‘特殊的能力’，特殊到，可能连你这个作为他爷爷的人都不知道的地步呢……”秦戊别有深意地看了驰羽一眼道，还悄悄对驰羽做了个口型：xie.lunyan…………
果真被秦戊猜中，驰羽只能咬着牙默认。他确实是在穿越时得到了永恒万花筒写轮眼，不过至多只是永恒万花筒写轮眼了，不可能会有开发出秦戊的“死神之瞳”的潜质。
“好了，这件事也就算了吧，看在山本总队长的面子上，我也不追究了，不过，在这里说下就行了。驰羽副鬼道长可以留在现世调查，但如果发现了露琪亚的状况、也万万不得出手逮捕露琪亚……具体原因，不好意思，山本总队长…我无法让你知道，以后的事，我暂时都不会管的了，交给中央四十六室去办吧，山本总队长只要能限制住驰羽副鬼道长的行动就行了。还有，想必你一直没有注意到我和驰羽副鬼道长身边的这几位吧…”秦戊笑道。
从刚才开始就被忽略到了现在，本就知道瞒不过去的浦原只能硬起头皮和投影中的山本打了个招呼：“呀，山本总队长，好久不见呢，总队长近来气色依旧安好啊……”，?斋跟在浦原身后不发一语。至于夜一……现在小猫形态的她根本没必要暴露。
哪知道，山本的神色也还是很平淡：“果然是你们的灵压…前十二番队队长兼技术开发局局长浦原喜助和…前任尸魂界大鬼道长握菱铁斋……不过……貌似还有一个本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并不在啊……”。
“啊…真不知道您说的是哪一位呢……哈哈……我们这一直就我和?斋两个人啊……”浦原打着哈哈道。
“山本总队长是在说四枫院夜一小姐吧？她就在我们眼前呢，就是这只小黑猫……当然了，山本总队长可以忘记那个曾经的名字，现在我们都可以称呼它为‘小狗’…………”秦戊微笑着直接把夜一供出来了……
“咳咳……”浦原直接咳的喘不过气来，驰羽也很是惊骇，没想到秦戊会没事把夜一给供出来……
而还是小黑猫的夜一忍住想要发抖炸毛的冲动，不得不立在原地，猫笑着看着投影中的总队长……
“……”……“嘎…嘎…嘎……”几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乌鸦从浦原商店的屋内飞过，渐渐和夜色交融在一块……
无言了一阵，又是秦戊打断了这段沉寂:“那么老相识也都问候了一遍了，山本总队长应该没有什么事了吧，刚才在这里的灵压纯粹是我们弄出来的，我的身份和浦原几人的身份，希望山本总队长暂时不要和外人说起呢……想必……山本总队长也没有什么意见吧……”秦戊看向山本道。
注视着投影外那双深邃而平静、宛如看破了世间一切红尘的眼眸，山本低声道：“老夫知道了，会将这一切当做没发生过的……”……除了这么回答，山本还能怎么说呢？就像秦戊所说的，在这个世界，秦戊就是最高的规则、秦戊就是正义，正义所指定的规则，山本能反驳的了吗？
秦戊微笑着点点头，不忘提醒道：“对了，尸魂界过段时间可能会不平静了呢……到时候，也许我会出面帮尸魂界也说不定呢……”。
默然了一下，随即又释然。“多谢凌神者大人的意象，那么，如果没事老夫就去处理公务了……”山本说道。
在秦戊微笑着点头同意后，投影联系器关闭了……
转过身，秦戊笑着看了看浦原等人道：“诸位，你们的问题这下可是我帮你们解决了哦，加上之前对我的冒犯我没有追究的情面下，浦原先生也该好好地为我诠释一下，你所了解的、关于崩玉的信息了吧……对了，川泉同学也不用离开哦……”秦戊对欲要遁走的驰羽提醒道，称呼从“川泉副鬼道长”恢复到了“川泉同学”。之前，秦戊没有追究川泉私自更改窥视斋藤惠吉郎对山本的报告，还是因为驰羽并没有把露琪亚的行踪上报给尸魂界。
正要瞬步离开的驰羽身形微顿，还是留了下来。秦戊并没有那种必须要让他留下来的意思，主要还是处于他自己对崩玉的好奇。
“没想到北苑老师是曾经的死亡真神、如今的凌神者啊……那当然是很好说话的了，不过，我虽然是崩玉的创始者，但对于崩玉的了解也并不是很透彻，我只能将我所知道的告诉北苑老师呢……”浦原在了解了秦戊身份后，对秦戊的称呼依然未变。不愧是智商奇高的天才科学家，拉紧关系也做的那么自然，可见其在智商高的同时，商人的厚脸皮程度也高达一定境界……
点点头，秦戊笑道：“没关系，我知道崩玉是个很神奇的东西。所以对于浦原先生的话，我还是相信的。只是，在解说之前，是不是少了一个人呢？”秦戊环顾了下周围故作疑惑了一下。
话音刚落，一个不明物体“唰”的出现在了秦戊眼前，正是从总队长的投影出现开始，就一直不见踪影的一心……
“哎呀一心，你也真是了不起啊，能在投影出现的一刹那消失无踪，还是穿着义骸没用瞬步的情况下，你的速度和躲藏能力真是令我钦佩不已呀……”秦戊微笑道。
“呃……”一心不知道该说什么，总不能说他超人的肢体速度动作是平时在家里和一护对打发神经练出来的吧？
语毕，秦戊对浦原道：“浦原先生，你破损了商铺我会出资解决的。我想，这下我们可以到你的地下训练场去研究一下崩玉了吧……”。
篇末圣言：千百年的岁月告诉我们：自信是大有利于人们成功的优点。而事实上并非如此，无论在任何一个地点做任何一件事，自信只会让我们犯下不可弥补的漏洞和令人厌恶不屑的印象，只有淡薄而不卑微的面对这世界，世界才会告诉我们成功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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