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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九天剑灭
秦戊看了看一护与另一处的甚太和小雨，微笑道：“那么……黑崎同学、还有甚太和小雨两位，都去和浦原先生站到一起吧；虽然我对自己的控制力有一定信心、可万一被我亲自使用九天剑灭的剑气所伤，会连渣都不剩的”秦戊微笑道，望向了挺远处的浦原那边……
结果他就发现一护、甚太和小雨已经站在浦原那里向他挥手了，显然是非常理解秦戊的话，不过……甚太和小雨两个神秘的小家伙不说，一护什么时候有这种速度了？
秦戊歪了歪脑袋有点疑惑不解。
算了……秦戊不再考虑“一护为何拥有如此速度”这个复杂的问题，抬手一挥。
半透明的结界凭空出现在离秦戊较远的浦原和一护那里，将他们两人围住。
“啪嗒！”秦戊又打了个响指，随之出现了另一个透明的结界包裹住了本就存在的半透明结界。
“镜门和极地三角？”浦原挑眉看了看将他和一护罩住的结界，心里暗暗道：看来九天剑灭的剑法真的很厉害呢……
将浦原和一护都圈在了较为安全的双重结界内，秦戊举起自己的斩魄刀，用很轻却足以传到一护和浦原耳中的话道：“看好了…一护……此等剑法，我只演练两遍……”。
“嗡……”秦戊的斩魄刀稍抬，便有凌厉的破空声响起。
秦戊微笑的神情渐变，眼神一凛，将斩魄刀的刀刃缓缓指向天空：“九天剑灭――第一式：神灭……”。
“唰！唰！唰！唰！……”
在剑刃舞动的刹那，一股血红的气压就出现在秦戊身边、斩魄刀边上尤为凝重……
“那是……杀气！”浦原瞪大了双眼惊道。作为静灵庭前第十二番队队长兼技术开发局院长，他对杀气还有一定了解的，毕竟他自己就有较为沉重的杀气。由于他是主科研的队长，尽管杀生不少、杀气也只能算“较为”沉重。
杀气颇重的死神他不是没见过，比如像山本总队长，曾经显现过那宛如实质的杀气、那是数千年的战斗积蓄下来的东西。
虽然浦原已经知道身为凌神者的秦戊很强很强，却不曾想过秦戊会有具现实质化到如此地步的杀气，他一直以来都以为凌神者不会杀生太多、毕竟作为顶阶神明不会去处理普通人的生命。
“杀气”这种东西比较特殊，可以说是专为战斗而出现的气质。它和一个人的实力无太大关系，完完全全是根据杀生的数量累计下来的、而且要抹杀成千上万的生灵才会有得以明见的小小增长。所以即使是有些身经百战的队长级死神也不能拥有多强的杀气。
但眼下这位凌神者那厚重到无法形容的杀气是他从未见过的，山本总队长数千年的强烈杀气在凌神者面前连儿戏都不如。
说杀气是专为战斗而出现的气质一点也不假，它很难增长，可是一旦拥有很强的杀气后，在战斗中产生的作用是不可想象的。有时面对比自己强的对手，只要自己杀气够高，别说能获胜、甚至直接能以杀气使对方失去战斗力……
当然了，前提是实力差距不是大到无法逾越的地步。比如一个普通的死神，纵使有再高再高的杀气，也不存在能对没有杀气（打比方）的秦戊造成丝毫影响，因为这实力差距也太大了……
被紧握在半空中的斩魄刀已经刻意被放慢了速度，为了能让一护能看清楚秦戊的每一个挥刀动作。但是这地下训练场被秦戊加持过的空间依然不断发出“嘶嘶”声……
如果是普通的空间，想必早就被撕裂了。
看着秦戊那没有任何漏洞的剑法（如果放快了的话），浦原不禁悻悻地想：光是刻意被放慢到肉眼可见的速度就已经造成了这种效果，那如果是凌神者发挥全部威力速度去挥动斩魄刀的话……恐怕“九天剑灭”这个招式名副其实，凭借凌神者自己的实力加上这没有丝毫弱点的凌厉剑法，九式下来灭了九重天很有可能啊……光用杀气就轻易撕裂空间实在太可怕了。
一心一意观察秦戊舞剑的一护早已看呆了：我说……这我能学得来吗？？？
本来一护满满的自信在看到秦戊舞剑后，急剧递减中……光是第一式、还是这么慢就有这种威力，那光学一式我不就无敌了？
真正令人惊讶的还不光如此。别看秦戊手中的斩魄刀在演示舞动，除了挥动斩魄刀的一只手臂外，秦戊整个人如若不动泰山一般站在原地。
“……北苑老师啊……您认为您的学生能学得来吗？九天剑灭看上去是要配合超高杀气的……”浦原汗颜地道，哪怕站的较远他也不怕秦戊没办法听到他说话。
“是…是啊……这个……杀气是什么东西？”一护紧跟着浦原说道，只是一护更夸张，连杀气是什么都不知道……
谁想秦戊只是一只手舞动斩魄刀一边对一护微笑道：“不知道杀气是什么没有关系。你现在主要得记住的是我挥动斩魄刀时的运作方式。的确，九天剑灭配合足够的杀气能发挥更大的威力这没错，可即便没有任何杀气，它也是近乎无敌的剑法。它强在无间隙攻击时还能无瑕疵防守，能攻能守的剑法并非不存在，可那会让攻守都不再完美，我所使用的九天剑灭是唯一能将攻守兼备做到完美的剑法”。
“九天剑灭是活剑法，活的还特别巧妙，不光每个人（这里的“每个人”指要么天赋和秦戊一样变态，要么和一护一样有主角光环的）都能掌握，和另一种活剑法不同的是，虽然它没有变幻不定的攻击方式，却在固定的剑势中营造了不可击破的‘概念’，活的不是它本身，而是对手。它可以让对手千万种活灵活现的攻击方式在对战中变成同一种模式……另外”秦戊使用九天剑灭时凛冽的眼神再次充满笑意。
经秦戊提醒后就时刻注意秦戊斩魄刀的一护一愣，因为他发现秦戊斩魄刀的挥动速度明显变快了、还没有停下，有不断变快的趋势……
“……另外，天下奇招异式，唯快不破……本来就没有弱点的九天剑灭加上一定的速度，将真正成为近战时无敌的剑法……”秦戊微笑道，挥动斩魄刀的速度愈来愈快。
从他加速斩魄刀舞动速度开始，差不多已是第二遍重复九天剑灭的攻击形式了。会教给一护这样有难度的技巧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秦戊觉得一护适合学九天剑灭这种需求速度奇快的剑法，一护现在的攻击速度也许不是很快，可一护以后能?解了，速度比起其他队长级就只快不慢。
“北…北苑老师……眼睛花了啊……”一护努力让自己的眼睛再睁大一点，但他发现凭肉眼的程度实在看不到秦戊舞剑的速度。
是的，是“看不到”，而并非“看不清”，在一护眼里秦戊举起的手臂上什么都没有，速度已经快到在肉眼中完全消失的地步了。
“嘛嘛，北苑老师真是的，就算不想让我偷学也不必这样吧，这谁能看得清啊……”浦原也不禁抱怨道。别说一护了，现在就连他也丝毫看不到秦戊挥动斩魄刀的姿势了，他实在搞不懂秦戊这样是在给谁看，到底是不是要教人啊？？？
“这已经是我在重复九天剑灭的第一式了哦，否则我也不会加快速度的”秦戊解释道。
………………
“喂，小雨，你觉不觉得其实凌神者先生是个很无聊的人？”同样站在浦原边上的甚太无奈地和身边的小雨说道。
“甚太君，不可以这么说凌神者先生的吧……”小雨小声地道。
“可是凌神者先生真的很无聊啊……他实际上已经重复了同一连动作上千次了、早就不止两次了吧……”甚太黑线道。
“…………”小雨沉默不言。
他们的话倒是让浦原奇怪地皱了皱眉：“嗯？甚太能看得到北苑老师的动作？”。
“那是当然的，以为我和橘子头一样跟瞎子一样吗？虽然凌神者先生挥刀速度很快但还是能看到的”甚太一副自豪地样子说道。
“说什么呐？小鬼！”一护气势汹汹地道，不过双眼依旧不离秦戊手中舞动的斩魄刀，尽管他根本什么也看不到。
浦原处于短暂的无语状态：“……”甚太你知不知道你同时也将我嘲讽了？真不好意思我也是个和瞎子一样看不到的人呢……浦原又问道：“小雨呢？能看得到吗？”。
“嗯……”小雨诚实地点了点头，“虽然现在已经有点困难了，但还是勉强看得到…”。
“这样啊……”浦原微微低头思量起来：为什么小雨和甚太能看的到呢？难道他们真的有能摸清凌神者动作的实力吗？
不……浦原又自顾自摇了摇头，从小雨“现在已经有点困难了”可以看出北苑老师的挥刀动作还在不断加快，也许现在表现出来的速度只是其很少的一小部分而已。
………………
“看啊！发生变化了……”甚太激动地看着秦戊说道。
“什么？”浦原闻言再次朝秦戊看去……果然看到了很大的变化。
现在不光是杀气，除了杀气还有一股淡蓝色的压力在秦戊的斩魄刀和秦戊自身舞动，其气势一点也不低于那可以撕裂空间的杀气，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如果浦原猜的不错的话，那就是九天剑灭的剑气……
哪怕这个地下训练场的空间是被秦戊所加持过的，现在秦戊周围的空间也都被完全撕裂了巨大的虚空，如同黑腔一样一片漆森。
“那剑气是怎么出现的？”浦原问向身边的小雨和甚太。
小雨和甚太皆是摇了摇头，甚太答道：“不知道，很突然地出现的。而且从那蓝光出现时就完全看不见了……”。
“这样啊……”浦原点头。仅仅是放松地用了第一式而已，就有这种程度……不愧是凌神者啊，照这种情况看来……
也许以凌神者全部的实力用了九天剑灭的九式，造成的威力还不止歼灭九重天那么简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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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末圣言：我们在现实中看到的事物往往只是冰山一角，可是最好也不要抱着再去试探的心态探究未知的寒冷，因为冰山下藏着的东西我们永远无法得知是否有致命的伤害。